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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丝毫没有想要帮助他们的意思,甚至三房的杨氏关心地询问了一下柳氏的身体,就被大房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只能背着刚刚送亲接来的包裹,埋头走路。
江弦月摇了摇头,“迟早得分家。”
现在嫌他们是个拖累,不愿意搭理。
可当路程走远了,没了食物,怕是这几人又会以‘一家人’的名义不要脸的凑上来。
“分家好!”
柳氏意外的坚定,“这么多年,他们吃我儿的用我儿的,如今却对我儿满腔抱怨,落井下石,若不是我家,他们还在山沟里种地呢!
只是他们的性子我知道,要想分家,可没那么容易啊。”
“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快点走,磨叽什么呢?!”解差首领夜天一鞭子扫在地上,不耐烦的道。
江弦月眼中闪过抹狡黠,“大人,夫君重伤,我和婆母都是弱女子,实在力气不够,又怕耽误行程;只是想请大伯家帮忙推下车……”
盛秋月第一个不愿意,咋呼道:“凭什么我们推啊!”
盛勇强一脸排斥:“我身子也虚,推不了这车。再说了,要不是盛煜安,我能被流放?!”
“以前吃我夫君的用我夫君的,如今却连给我夫君推车都不愿意……”江弦月可怜兮兮地挤出两滴泪来。
周围的人虽受牵连,但到底不像大房一家曾受过盛煜安那么多好处,顿时撇嘴翻眼对他们指指点点。
夜天才懒得给他们断家长里短的事,只
要不拖慢队伍的步程,谁推板车都无所谓。
“快点,大伙都等你们呢!耽误了行程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夜天不耐烦的道。
这时,三房的盛田齐拍了拍妻子杨氏的手突然站了出来。
他接过柳氏手中的板车,道:“我来推,你们去歇一会吧。”
“那就多谢了!”
江弦月心想,看来这三房还不算无可救药,便拉着柳氏一同走在板车右侧,乐得自在。
盛勇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盛田齐,原本丢给三房的包裹这下都要他来背,额上的烙铁印也火辣辣的,又累又疼。
云氏心疼自己丈夫,便也拿了两个包裹过去。
要不是杨氏身上的包袱挂不下了,又得照顾小儿子盛钱钱,云氏还想丢两个包袱给她。
“老爷,现在咱们刚出城不久,这解差才会顾忌二房一家的死活,等越走越远,谁还在乎这个?到时候咱们便将包裹都丢给三房,才不受这份苦!”
“现在还不是要自己拿?妈的,累死老子了!”
盛勇强气喘吁吁,看向江弦月几人的目光简直想将他们活剥了吃到肚子里。
云氏眼睛咕噜噜一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她得意的道:“老爷,别急。这流放的路途长着呢,那江弦月和柳氏看样子不是愚笨的,为了路途好过,她能不私藏点银两、吃食?
咱们到时候想办法将这些东西弄到手,之后就与他们一刀两断!
这几日,咱们就且容忍他们,也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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