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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新年快乐!”
伴随着新天地跨年迎新倒计时的钟声响起,千禧年的第四个年头如约而至。
周清茹和萍萍跟随着身边黄皮肤、白皮肤、黑、金的人群一起欢呼,一起舞蹈,用最热烈的青春肆意庆祝着oo年的到来。
十七岁的她们正是到了最张扬的年纪,哪怕活动散场,却还是意犹未尽,于是人手一瓶喜力啤酒,互相挽着彼此的胳膊,从马当路一口气逛到了复兴中路。
冬夜的上海清冷无比,茂密的梧桐枝叶中透出路灯的光,黄与黑两种色彩互相交错,洒在柏油路面上显出一片斑驳。
“清茹,这么开心的日子,应该有歌声才对啊,来来,我先唱!”
街边的石库门弄堂静悄悄的,被酒精勾起兴致的萍萍却突然开始一展歌喉:“关于爱情,过去没有异想的结局。那天起,却颠覆了自己逻辑。”
周清茹伸手想要“阻拦”,却哪里拉得住自己这个已经“翩翩起舞”的闺蜜,所幸也就一起加入了“放飞自我”的行列。
不过她唱的是另一歌,说的也是爱情,只是旋律里多了一份等待的无奈:“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回到新康里已经是凌晨两点,这显然已经大大出了给叔叔婶婶“报备”的时间,蹑手蹑脚走上楼梯的周清茹看见后楼还亮着灯,周学根手里拿着张报纸,已经倚在沙上磨起了牙。
“心虚”的她不敢弄出动静,生怕吵醒里屋已经睡下的朱红娟,又往上走了半截楼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折了回来,轻轻地把一条厚毛毯盖在周学根的身上,这才关上灯回到了三层阁。
或许是之前的兴奋劲还没消退,周清茹毫无困意,坐在书桌前的她习惯性的拧开台灯,将信纸铺平,食指微微拨动钢笔,使其环绕大拇指旋转一圈,而后便写下了今晚第一行字,“今天是元旦,安哥,你还好吗?”
还没来得及继续,老虎窗外传来清脆的几下石子砸中瓦片的声响,周清茹心领神会,赶紧推开窗户,只见萍萍正在对面屋顶朝着她招手。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你叔叔婶婶不说你啊?”
“睡不着怎么办啦,等等,你不是也没睡嘛,还说我?”
“行行行,半斤八两,你在干嘛呢?”
“在给安哥写信,今天元旦,也不知道他在广州过得咋样。”
“那你明天打电话问他啊,写信有个屁用,等寄过去他再寄回来,都快过春节了。”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行吧,明天我给他打电话,就是不知道他上班方不方便接。”
周清茹用手托着下巴,倚在老虎窗上很认真地思考了下萍萍的建议,心想书信的确有它的缺点,远不及电话来的及时,而且杨守安已经给了她制衣厂的固定号码,自己又不是天天打,隔一段时间拨去一个多半是没问题的。
“哎哟,肉麻死了,还‘不知道我滴安哥方不方便接’,清茹,我可听说了,广州那边满大街都是香港来的美女,那身材,大胸大屁股的,还喜欢穿短裙和热裤,不像你,校服扣子还要系到顶,啧啧,千万把你那个安哥盯盯紧,别让坏女人半路截胡了。”
萍萍是个电视剧的重度爱好者,尤其钟情韩剧和tvb的剧集,思想开放程度远周清茹,此刻又是没有第三者的闺蜜夜谈,自然是无拘无束,啥话都敢说。
“臭萍萍,安哥才不会呢,而且我的身材也不差好吧,哪里比不上那些坏女人了?”
周清茹“据理力争”,她可不相信那个曾经背着自己跑到巴雾峡江边听蝉鸣、看星星的少年有一天对别的女人也做出同样的事情,但很快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杨守安的女朋友,似乎就算对方做了也没啥不对。
弄堂屋顶的嬉闹还在继续,而与此同时,一千多公里外的广州,细雨夹着冰粒从云端飘落,化在了杨守安摊开的手掌上。
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雨水,朝着夜色哈了一口气,不再管巷子里的猫叫声,提着一大袋罐装啤酒和零食推开了花店的门。
“安子,你可算回来了,我跟你讲,慧娴姐刚唱了《飘雪》,他……他妈的太好听了,我觉得就算娴本尊来了,也……也只能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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