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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杨光说得不错,国内对于忄生话题的态度确实过于含蓄了,但是现在毕竟是信息爆炸的时代。有赖于智能手机的发明,人们获取知识的门槛降低了太多,“月经”这种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可以普及的吧?
而且润城虽然不比一线大城市一样经济发达、开放包容,但是起码也不算落后,“大姨妈、小面包”这种词汇已经很少见了。林尔善这个睾丸下降完全的男性,在初中时就被生物老师科普了“月经、怀孕”等女性生理知识,高中的时候也经常听闻班上女生因生理期请假、互助卫生巾等现象,信息环境并没有司芩说得那么闭塞。
夏瑞雪比林尔善还要小几岁,按理说情况应该会更好才对,可事实却是,夏瑞雪活了二十三年,都误以为自己不来月经是因为“暗经”体质,而不是器官不配套。
属实是有点荒唐。
“杨哥,我没见过隐睾症的病人,他们那里……是什么样的啊?”林尔善问,“没有蛋,总有□□?总不能跟女性一模一样吧?”
“哈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不好区分!”杨光压低声音,小声说,“隐睾症患者,可能是因为雄激素合成不良吧,鸡跟女性的蒂差不多大小。”
“这样啊……”林尔善垂眸思索。
还是不对。
“就算他自己分不出来,他老公也分不出来吗?”林尔善又问,“他们……那个的时候,他老公不会觉得无从下手吗?”
“嗯……”杨光想了想,说,“小林哥,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叫《蝴蝶君》。京剧名伶宋丽玲,男扮女装接近间谍高仁尼,两人同床共枕十八年,甚至有了一个孩子,高仁尼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爱人是个男人。”
林尔善没看过这部片子,但是却沉浸在他的讲述中:“为什么呢?”
“因为宋丽玲演得好啊!他的体态动作、一言一行,都充满了东方女子的风韵,让高仁尼深深着迷,才被蒙蔽了这么久。这一切都来自于宋丽玲作为演员的信念感,和出色的伪装!”
“伪装。”林尔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杨光:“嗯哼。”
“有没有一种可能,夏瑞雪是知道自己的性别的。”林尔善猜想,“他伪装成女性,和付泽结婚?”
“呃……”杨光挠挠头,“那他图啥呢?那个付泽看上去,也不像间谍啊……”
“因为他爱他。”林尔善说,“为了救付泽,夏瑞雪甘愿付出自己的性命。夏瑞雪深爱着付泽,想要和他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他就是他,没有任何不对。
“你的意思是说,夏瑞雪是个gay,爱上了直男付泽,所以变身女装大佬?”杨光大为震撼,“精彩,男通讯录的世界真是精彩啊!”
司芩听笑了:“你俩这脑洞,都能合写一本脆皮鸭文学了。”
杨光一脸好奇:“啥叫脆皮鸭文学?”
司芩:“就是草皮炎啊。”
“噫!”杨光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我可写不来,我是铁直男!”
林尔善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想,事实到底是怎样的,还得看夏瑞雪本人怎么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联系上他的父亲。一旦染色体核型出了结果、他被确诊为男性隐睾症,那么他与付泽的婚姻关系也不合法了,只有他的父亲,才是夏瑞雪的合法授权人。”
说曹操曹操到,几人谈话间,手术室的工作人员把手术完成的夏瑞雪推了回来。
付泽也跟着回到病房,直奔医生办公室,神色焦急:“杨大夫!怎么办啊!”
杨光连忙迎上去:“刘主任跟你谈过了吧?”
“谈过了,小雪患有隐睾症,而且有患癌的可能!”说出这个惊人的事实,付泽眼圈红了,声音也带上哭腔,“怎么办,我该怎么跟他说啊?他能接受吗?”
杨光微愣:“你的意思是……你接受了?”
“我接受。”付泽哽咽道,“只要不是小雪的死讯,我什么都能接受。”
林尔善在一旁悄悄观察,付泽眼里满是对伴侣的心疼和担忧,没有丝毫被欺骗感情的愤怒、和同性结合的恶心等情绪。
很显然,他也深爱着他。
杨光再次被震撼:“他竟然还成功了……”
付泽泪眼朦胧:“什么成功了?”
成功把你掰弯了。
但是这话很不合时宜,杨光低咳了一嗓子,正色道:“我的意思是说,手术成功,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确实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如何跟病人沟通病情。家属,你是怎么想的?”
“我……”付泽眉头紧皱,神色十分为难,“可不可以瞒着他?就像癌症患者一样,不要让本人知道他的情况?他是个很优秀、很美好的‘女孩’,很享受自己的‘女性’身份,我怕他知道真相之后,会接受不了……”
“……”杨光和林尔善对视一眼,皆是默然不语。
你瞒我,我瞒你,难道两人的未来,只能生活在虚假的谎言里?
“这两种情况,怎么能够类比?”林尔善忍不住道,“夏瑞雪是个有尊严、有思想的人,我们没有资格把他蒙在鼓里,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是啊!”杨光也道,“还是把事实告诉他吧,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啊!”
“这……好吧……”付泽沉思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那这件事,就由我来告诉他吧!毕竟我是他的丈夫,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我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说到这里,付泽的精神重新振作起来,坚定地转过身,走向他的爱人,陪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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