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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完午膳,正打算拿些鱼粮去院中池塘喂小鱼,一个女使却忽然从房外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封请柬。
卢宛问过之后,方才知晓,原来再过几日就是昭平长公主的生辰了。
这封请柬,便是昭平长公主在宫中设下生辰宴,邀请卢宛入宫赴宴的。
看罢请柬上的内容,卢宛阖上请柬,抬眸问女使道:“府里还有旁人收到昭平长公主的请柬吗?”
如今她是谢家主母,应该提前有所筹备。
听到卢宛这般问,女使想了想,说道:“咱们长房的话,应该还有二姑娘,其他姑娘一向不喜交际的。”
卢宛闻言,只是神色淡淡地颔了下首,未置一词。
闷火
清晨,卢宛尚在梦中,却忽然察觉到自己的中衣领口被人扯开,熟悉的重量倾覆上自己的身体。
有些无奈地缓缓睁开眼眸,卢宛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抬手推了推他,有些羞恼道:“我今日还要入宫呢,别闹了……”
推拒的纤指被大掌握住,谢行之在卢宛不着粉黛,素面朝天的面容上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卢宛的面容愈发红了起来,她不再言语,也不再抵抗,阖上眼眸,好似复又睡着了一般,随谢行之动作。
但小扇般纤浓的羽睫,却颤得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摇曳的帐幔渐渐恢复了平静。
卢宛娇容嫣红地偎在谢行之的怀中,听他又在自己耳畔说些调笑的胡言乱语,睁开眼眸,忍着赧然佯怒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行之闻言,在她耳畔低沉沉笑了一声,不再说那些让卢宛羞愤欲绝的话。
两人汗涔涔地偎在一起,半晌,正当卢宛倦怠地准备再小憩一下时,忽听男人的声音自她的发顶上响起。
“今日进宫,随意开心些便好,心中不必有负担。”
卢宛闻言,睁开眼眸,望着揽抱着自己的男人。
只见谢行之也正垂眸望着她,眸光柔和,语气疏淡道:“有为夫为你撑腰呢。”
想到这是两人成亲以来,自己第一次以谢氏长房夫人的身份出席宴会,卢宛微皱了下眉头,后知后觉地有些不知所措。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卢宛茫然了一时半刻,也便不再纠结这件事。
昭平长公主是个随和健谈的性子,想来不太可能会为难她。
微微勾了下唇角,卢宛看着谢行之,笑道:“夫君说的,好似妾要被昭平长公主欺负一般。”
虽然这般说,但卢宛还是仰首凑过去,在谢行之的侧颊上亲了一下,眼眉弯弯地懒懒道:“谢谢啦。”
……
因为这段时间过得太平静安详,卢宛在早晨起来试穿衣衫的时候,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原本打算穿的那一身衫裙,腰身已经不太合适了。
看着铜镜中面容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腰肢胖了快有一圈的自己,卢宛微叹口气,只得另换了衫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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