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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幸存下来的婴儿,本来会被养大送上战场。但是没等他们长大,战争已经结束了。日志的主人下落不明,不知道仓皇逃窜了还是已经命丧他乡,才会让这本日志离开了身边。
那些孩子也不知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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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守缓缓地搓揉伍玖的耳垂,她耳后红色的那个小痣,跟那本日志里手绘的“商标”图案别无二致。
她没有在那本日志的记录里出现,或许她属于别的批次,或许她由那本日志主人的同僚负责,所以打记号的位置都不一样。秦嘉守想要找到更多的材料佐证,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心疼得要命。
伍玖经常满不在乎地说一句“不记得了”,仿佛不记得便是没有发生过。可他却清楚地知道,她一个人,从战火纷飞的年代里顽强地活下来,新伤叠旧伤的,还有力气认真地爱与恨,是多么的勇敢。
他的苦难在她面前不值一提。同样是被抛弃的“实验品”,他的境遇好了太多太多,至少李韵在物质上从来没有苛待过他。
“那个治疗方案……”伍玖犹豫着问他,“你希望我去治吗?”
“我只希望你开心。你去治,我陪着你。你不去,”秦嘉守的笑意从嘴角溢出来,“我跟你说过的,我可以做你的移动硬盘。”
“哎。”伍玖掐着他的手臂很纠结,“老忘事,好像确实不大方便。”
“嗯。”
“但是我好努力才忘掉李……”她根本不想提起那个名字,含糊说道,“想着那些事也难受。”
“嗯。”
她说什么,秦嘉守都耐心应着。
“唉。唉……”她长吁短叹,最后折衷说,“要不然过两年,你再问我一次好不好?到那时,说不定我已经把难过的事都忘光了,就乐意从头开始记了。”
“好。”秦嘉守微笑道。
她忘事的速度,何尝不是他受伤快速愈合的能力。没有这涅槃一样的痛苦,哪有她一次次的新生。
梅雨季结束,气温便一天高过一天,很快进入了盛夏。
滨海路1999号的改造工程如期结束,迎来了正式开放的日子。市政府早已递来邀请函,请滨海路1999号(现在已经改名叫a市青少年活动中心)前主人参加剪彩仪式。
秦嘉守思虑再三,找了个理由拒了。
然而等到了正式开放那日,他却早早地带着伍玖自己开车去了,绕开人群大部队,从弥帛山的一条小路穿到了滨海路1999号的停车场。
伍玖笑他多此一举:“当时把邀请函接了不就好了?人家说了会让市长的公车来接你,多省心?你偏要自己偷偷来。为了抢停车位还起个大早……何苦来哉。”
“拒绝邀请是因为我打算淡出公众视野,最后决定来么,是因为——”秦嘉守把车停入库位,视线透过前挡风玻璃打量周围,“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想看看究竟变成什么样了。”
半山的岗亭已经拆了,之前宅院外围戒备森严的高墙,也换成了装饰性的篱笆半墙。一路看过来,路边每隔两三百米就放置了一块颜色鲜艳的指示牌,提示着“青少年活动中心”还有xx米。
如果以前的滨海路1999号的气质是“生人勿近”,那现在的青少年活动中心就是热情洋溢地对过往的每一个路人喊着“热烈欢迎”。
秦嘉守指着外面的停车场,说:“以前这位置是一大片池塘,养了半池的睡莲,还有很多胖得游不动的锦鲤……”
现在都用水泥填平了,画上了横平竖直的线,装上了道闸,变成了活动中心的公共停车场。
“啊,那还挺可惜的。”伍玖说。
“没什么可惜的。这位置进出方便,改成停车场最实用。”秦嘉守怔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皱眉说,“反正本来也是打算改成停车场的。”
李韵没出事之前,已经计划着要把这里改造成停车场,给秦嘉安放不下的跑车用。
为了秦嘉安毁掉这个莲池,才是真的可惜。
时间尚早,离剪彩仪式还有1个多小时。
秦嘉守笑着说:“走吧,我们到处去逛逛。”
伍玖雀跃地说:“我要看你手机背景里的那个泳池。”
“好。”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口罩墨镜,自己戴上,也给了伍玖一份。
她看着秦嘉守把大半张脸都隐藏起来,可惜道:“啧,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来蹲你的。你这一装备上,来了,又好像没来。”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网上有流言说小秦总已经把资产全部变现,润了。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剪彩仪式是他近期最有可能露面的场合,甚至有好事的人开了局,赌他会不会出现。
对此秦嘉守点评道:“闲的。”
他们俩正要下车,却看见车前经过一个瘦小的年轻男人,飞速地把一张广告单压在他们的雨刮器下面。
他抱着一叠传单,挎着的帆布袋里还沉甸甸地装着一袋,发得又快又准,像一个自动发广告的机器。等秦嘉守和伍玖下车看清了传单上的内容,停车场里二十几台车上已经贴好了花花绿绿的广告。
“喂!”伍玖喊住他,“你怎么能发这种广告?”
她手里抓着从雨刮器下抽出来的传单,上面最显眼处明晃晃地用加粗加黑的字体写着——“低价基因定制!给我一年时间!!还你一个完美的孩子!!!”
那个发传单的人听到了,似乎怪她多管闲事,迷茫地反问:“为什么不能发?我堂堂正正做兼职——”
“你是法盲吗?”秦嘉守打断他,“非治病用途的基因定制违法,代孕违法,你还敢明目张胆地发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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