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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在侧殿内押了两日一夜的可怜虫被五花大绑,陆老六让两个衙役扯着肩膀,小步走上大殿。曹大娘则是被用担架抬了上来,手脚捆扎在一起动弹不得,活脱脱像是一头被开水烫了的老母猪。
“你们这是?”刘成清有些意外的看着堂下这个被捆的结实的黑面女子,开口问道。
一个衙役赶忙回话,他小心瞄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县令大人,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昨日自您离开后,此犯便不老实,半夜里竟是强行挣断了捆在身上的绳索想要越狱,如此……”
衙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曹大娘,有些嫌弃。
刘成清心领神会,县令大人点了点头,看着身下衙役,他朗声说道:“做的不错,退下吧。”
衙役笑了笑没有说话,径自退至一边。
“啪。”刘成清再次一击惊堂木,全场肃静无声。
县令大人缓缓从桌案上拿起律令,在手中翻阅起来。
堂下女子闭上了眼睛,这个长相极丑,身上极臭,目光极凶,皮肤极暗,思想极龌龊的娘们儿怎会想不到自己的下场呢?
“咳咳。”县令大人清了清嗓子,刘成清胸有成竹,放下了手中书卷抬起头,静静的看着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凶恶娘们儿。
“曹小雨,你可知罪?”老者开口问道,神色威严。
趴在地上的曹大娘没有说话,倒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被这种强力的捆扎方式给折腾的实在没有力气了,一个字儿都挤不出来。
“不说话?来人呐,大刑伺候。”刘成清眼神一收,他眉毛上挑,对着堂下高声喝道。
老人心情本就不好,看着这个心思龌龊,行为猥琐,相貌骇人的黑皮老母猪,自然更是没了与之纠缠下去的心气。
我管你说不说得出话呢?
既然律令上已经查明了,这女人的行径是实打实的劫道儿死罪。
那就先打一顿,然后按手印画押,等着秋后问斩得了。
浪费老子心情!
艹!
刘成清眼神阴毒。
两旁衙役听了县令大人的话,联想到老人平日里和善可亲的形象,此刻也是不约而同的自行咽了一口口水。
这……
县令大人,还真是,雷厉风行!
很快,曹大娘便被两个衙役用力的从地上拎了起来,捆在一座事先就准备好的架子上,四肢打开。
一名衙役手持长鞭,在空气中甩出了“呼呼”声响,目光犀利,紧接着就会一鞭抽下。
黑面妇人闭上了眼睛,疲惫的身躯,酸痛的四肢,恐怕已经承受不住这杀威鞭的重击了。
“大人,大人,不要啊大人。”
一旁,原本老老实实跪坐在地上的陆老六见此场景突然惊叫起来,虽然被捆在身后的胳膊一直涨的酸痛,但这个瘦小的男子却还是用尽全力将脑袋磕在了地上。
只听得“邦邦”声响在回荡在公堂之内,陆老六嘴唇颤抖,这个昔日里胆小如鼠的中年废物,今日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护着自己的婆娘一次。
头顶出了血,陆老六不顾一切,这个原本贼眉鼠眼,甚至于连做人都做的鼠目寸光的男人,终于勇敢了一次,眼中闪烁着一抹坚定不移的信念,支撑着此刻强弩之末的身躯。
刘成清被这一幕搞得浑身一震,他回过神来,不免为自己先前的随意感到羞愧,老人赶紧挥了挥手。
堂下衙役见状,赶紧将疯狂磕头的男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朝着堂下脱去。
“大人,大人别打她,大人……”陆老六的哭喊声仍回荡在大殿内,听得远在衙外马车上的陈萍都不禁为之一愣。
持鞭衙役停下了手中动作,回头看着坐在高位上的男人,眼神有些迟疑。
刘成清摆了摆手。
“算了。”老者说道。
衙役停下了手中动作,将女子从架子上解下,又重新捆扎结实。
县令大人缓缓问道:“曹小雨,你且自己说说,自己这些年害人十余起,今日人赃俱获,该当何罪?”
黑面妇人低着头没有说话,两滴泪水从眼眶滑落,她抬起头看向坐在上方的那个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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