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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韶淡淡抬眼看了吴二一眼,心中冷笑,怎会不知他的用意?不过是怕自己趁机在皇上耳边吹枕头风,动摇他对浔阳旧案的决心罢了。
赵煜一向高傲,掌控欲极强,即便与自己情好时日久长,也从不会因区区几句枕边私语而改变对朝局的判断。何况,如今她瞒着他谋划了如此深远的一局棋,赵煜心中向来不能容忍欺骗,而她的隐瞒无疑触及了他最忌讳的底线。他心中多半已是失望至极,剩下的不过是被欺骗的怒火与无尽的烦躁,对自己哪里还有半点信任,更不可能因为她的几句言辞而心软?
虞韶心中一片了然,吴二这般急着将她从赵煜身边隔离开,分明是意识到皇上对吴家的忌惮与对太后的不满已经在心中积蓄至顶点。他们害怕,赵煜并不在乎浔阳案的真假,只是想要找个借口将吴家在江南的势力扫除赶紧,更不敢再让任何可能的威胁存留在赵煜身旁,生怕一个不慎,便会将吴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她也忍不住轻轻苦笑一声。自己精心谋划,步步为营,如今,虽然掀开当年浔阳旧案,为外祖父证明清白总算迈出了第一步。但今日之后,她在赵煜心中究竟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是与吴家和慈宁宫同样的敌对,还是……比之更为痛恨与不可原谅的存在?
虞韶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酸,她忍不住抬头向上,望向高座之上的赵煜。那人曾无数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温柔地回望她的目光,此刻却微微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坚硬如刀削的下颌线条在灯火下显得冷峻而遥远,带着一种生疏的疏离感。
虞韶心中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果然,赵煜容不下丝毫的背叛与欺瞒。曾几何时,她是他掌心中的珍珠,被他小心呵护,而如今,她却成了刺痛他心底柔软之处的粗粝沙石,触动即痛,不容久留。
她缓缓垂下眼帘,盯着脚下冰冷的石砖,那地面映出的倒影在火光的跳跃中微微晃动,仿佛她的影子也随之在动荡。她在心中一遍遍默默告诫自己:当初选择步入这场棋局时,就已设想过所有的后果,甚至最坏的结局。如今赵煜并未因她的欺瞒而大发雷霆,亦未失去理智地将她投入大牢,而是冷静地决定重启旧案,给予当年浔阳的冤屈一个昭雪的机会。这已经是帝王的极致仁慈,她又何必再奢望更多?
只是,内心的劝慰难掩心中绵长的疼痛,那痛楚如细丝般缠绕在她的心间,每一根都割出道道血痕,密密麻麻,却无处宣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足够理智,以为只要能为家人洗刷冤屈,便可无惧一切代价。可当她真正面对赵煜那冷然的目光时,才发现,这条复仇之路的代价远比她想象中沉重得多。
上首的赵煜微微垂下头,珠玉串成的冕旒低垂在他额前,垂坠的玉串在灯火映照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眉眼,令他的神情难以辨清。大殿之中,众人屏息等待着他的裁决。
终于,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冷然,却透出一种无可置疑的威严:“那吴大人觉得,昭美人应该安置在何处才合适?”
吴二拱手作揖,仿佛在替虞韶周全地思虑一番,故意思忖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依微臣看来,昭美人身为宫中妃嫔,自然不便出宫,若要在宫内安置……恐怕还是永寒宫最为妥当。”
话音刚落,方葳蕤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愤怒与不甘。永寒宫,那分明就是冷宫!吴二这厮果然居心不良,居然想借机将虞韶逼入冷宫!她气得当即反驳道:“吴大人怕是忘了,小主如今怀有皇嗣!若是小主和腹中胎儿有个万一,恐怕吴大人这责任是担不起的吧!”
吴二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笑意,微微摇头,语气带着刻意的温和,仿佛在为方葳蕤的激动辩解:“唉,方姑娘莫要误会微臣的意思。我可从未说要将昭美人当作冷宫妃嫔对待。即便入永寒宫,也是暂居而已,怎能与冷宫相提并论?再者,永寒宫并非真正的冷宫,若只是暂住,并无任何限制。而且,有方姑娘陪伴左右,一同照顾昭美人,自然不会怠慢了小主的起居。这不过是微臣一介小臣的建议而已,若方姑娘不愿意,也请温言细语,切勿在圣上面前无礼失态。”
虞韶见状,轻轻握住了方葳蕤的衣袖,低声止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辩驳。她心中十分清楚,吴二无论说多少,最终能够决定自己去向的,也只有赵煜一人而已。
她缓缓俯下身,对着高座之上的帝王行了一礼,额头贴在冰冷的石砖之上,清凉的触感透过皮肤沁入心底,令她愈发冷静而清醒。她的声音柔和却透着坚定:“臣妾自知身为涉案之人,不应与后宫妃嫔过多接触。至于最终安置在何处,一切皆听从皇上安排,绝无怨言。只是,无论是暂居永寒宫,还是被关押于慎刑司,臣妾只有一个请求。
还请皇上开恩,准许太医院每日为臣妾诊脉,以保腹中皇嗣平安。腹中幼子尚无辜,臣妾一片慈母之心,望皇上与诸位大人垂怜。”
赵煜的牙关紧紧咬合,几乎要将口中的铁味生生咬出来,愤怒与痛楚如潮水般在胸腔中翻涌,几乎让他难以自持。虞韶这是在想什么?永寒宫?慎刑司?她真的以为,因为一桩旧案,自己会畏惧太后,怒不可遏到将所有怨恨加诸她身上?她竟然以为,他会想方设法地羞辱她、折磨她,将她驱逐到那样卑微的境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在赵煜心中缓缓蔓延,像是带刺的荆棘将他的心脏牢牢缠住,刺得每一寸都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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