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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姑姑又是摸,又是说个不停的,听得秦柳瑟闹了个大红脸。
一切准备就绪,秦柳瑟也只能在侧殿待着,要等到皇帝回宫,沐浴更衣完了,才能到皇帝的寝宫去。
闲来无事,仿佛待宰的羔羊,秦柳瑟坐在窗边看书打发时间,等到亥时,终于有人来请秦柳瑟过去,说是皇上传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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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帝的寝殿,比旁的宫殿都要亮堂。
大殿庄严肃穆,门口还站着御前侍卫,仿佛假人一般一动不动,秦柳瑟知道这些御前侍卫也都是权贵子弟,是天子跟前自带的气势。
秦柳瑟被扶着,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这一切,都是臣服在宫殿里,那个男人脚下的。
是属于天子的气派,包括今晚的她,也是归属于皇帝的。
她属于天子的
朱万喜把秦柳瑟送进殿内,便没有跟进去。
“皇上,秦美人来了。”朝里头通报了一声,便退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殿里的熏炉里熏着香,却没有让秦柳瑟的紧张情绪有所缓解。
原本以为里头只有永嘉帝的,结果走到里间,就发现门边还站着两位女史。
这是来记录皇帝宫闱之事的侍女,手上还拿着本子。
秦柳瑟忽然尴尬至极,这还要给人听,给人看?
秦柳瑟低头走进去,就看见了永嘉帝。
与她的忐忑不同,他正躺在床榻边上,手里拿着一卷书,闲适地在翻阅。
见秦柳瑟进来,朝她招手,慵懒地示意她过去。
秦柳瑟听话地走过去,脱了鞋履,钻进了皇帝的床榻里。
永嘉帝嘴角挂着笑,视线跟着她走,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秦柳瑟觉得这人是极坏的。
看上去慵懒至极,寝衣领口微微敞开,悠然自得,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事实上,确实如此。
永嘉帝勾勾手,示意她躺到他怀里。
秦柳瑟瞅了一眼里间门边站着的女史,尽管她们就像雕塑一样,低着脑袋,但她还是红了脸。
皇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问她,“难为情?”
秦柳瑟红着脸没有回答,但很明显就是了。
永嘉帝笑了笑,“你倒是脸皮薄。”
然后挥挥手,示意那两个女史,“去外边守着,别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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