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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秦柳瑟的段位,可比她高多了,压根不屑于老是在永嘉帝面前装腔作势。
一晚上,脑子里都是秦柳瑟那个贱人,秦怀瑾感受着身下的热流往外涌,就好像在提醒今夜的耻辱一样。
只是往常,她小日子第一天的时候,量都不会这么频繁,怎么这次……
秦怀瑾脑子里忽然就闪过早晨在秦柳瑟那里喝的汤药!
秦怀瑾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觉得就是这碗汤药搞的鬼,气得牙痒痒,咬着后槽牙更加睡不着了。
第二日,秦怀瑾瞅着时辰,看着天色大亮,便立刻从床榻里爬起来。
那边秦柳瑟一定已经起来了,这个时辰应当是在吃早膳或是梳洗装扮。
秦怀瑾披上风衣,裹得严严实实,气势汹汹地就往隔壁去。
秦柳瑟果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木桌前用早膳,一副桃花美人的慵懒模样。
秦怀瑾心里看了就厌烦,指着她问,”昨日那碗汤药,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是不是做了手脚?!“
好大一朵白莲花
秦柳瑟慢悠悠把最后一口燕窝粥送进嘴里,看着来势汹汹的秦怀瑾,依旧气定神闲的。
”姐姐一大早胡乱说些什么啊,是不是还没睡醒?“
秦柳瑟说完,又由着青青伺候她漱口,净手,喝了口温茶。
美好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我的小日子,往常月份里,明明要明天才会来,怎么会昨日就来了?“秦怀瑾质问道。
秦柳瑟一脸惊讶,”难怪姐姐昨日没有让人去敬事房撤牌子,妹妹还以为,姐姐是一时忘了。“
”你别装糊涂,你快说,你是不是在那碗汤药里动了手脚?“秦怀瑾走到秦柳瑟跟前,眼睛快喷出火。
“什么汤药?”秦柳瑟假装想不起来,手指戳着太阳穴,做作地想了想,“哦,姐姐说的可是昨天早晨,你来我这里抢我的那碗汤水?”
秦柳瑟也是有够刻意,直接把这碗汤药定性为是秦怀瑾抢她的,那这不管怎么看,也不关她的事情啊。
“正是,除了那碗,还有哪碗?”秦怀瑾就差掐着秦柳瑟的脖子问了。
秦柳瑟又“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拍着脑门道,“昨日后宫太多事端,我一时没想起来。”
然后疑惑地看向秦怀瑾,眼神中带着不理解和受伤,“姐姐怎会这么想妹妹,你我虽不是亲生的,但在这后宫就是一家人,妹妹怎会做对不住姐姐的事情。”
秦柳瑟觉得自己戏真的挺足,但是对待秦怀瑾这种白莲花,就得比她更白莲花。
秦柳瑟捂着胸口,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妹妹昨日也吃了那碗汤药,怎么妹妹的小日子就没来,姐姐小日子来了,怎么就怨怪到妹妹头上了。你我同住一宫,自当互相照应,如今妹妹虽然位份比姐姐大,但却是比谁都希望姐姐得宠的啊!”
这一句句可真是诛心。秦柳瑟的意思是,她一个正三品婕妤,怎么会跟秦怀瑾这么一个小小才人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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