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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最后几天里,张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刚刚送到不久的‘云金’上。
这种材料的确很难炼制,即使是以道门的实力,也堪堪花了近一个月的功夫从成功完成了定制。
这是一个银色的套筒一样的东西,差不多只有两三毫米这么厚。
黄金可以压成万分之一毫米厚的金箔,云金远远达不到这样,但也被道门用巧夺天工的手法压制的很薄。
到底是华夏的工匠,即使当时自己表示素面就行,但依然执着的在表面雕刻了异常精美的纹路。
将魔杖从中空的套筒中插了进去,严丝合缝,一点多余的间隙都没有。
握柄上方一点,大拇指能够到的最舒服距离,有一颗小小的长方形碧玺,轻轻一按,套筒立刻伸长了一节,堪堪过了魔杖的仗尖。
“道门的炼器师,这么强的吗?”
张潇舞动了一下焕然一新的魔杖,重量几乎没有增加多少,因为酸枣木比较纤细,即使是千年酸枣木取主干,制造出来的魔杖依然算比较纤细的一种。
加上套筒之后刚刚好。
尝试了几次变形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来。
这个可就跟魔杖一样,成为自己最重要的工具之一了,也算另一种方式的中西结合吧。
最后一夜,爸妈精心准备了一大桌的菜,一家人就在庭院内,露天吃着美味的菜肴。
老爸还摸出了两瓶好酒,非要喝上一杯,李清姝也不阻止,笑盈盈的看着丈夫给自己倒上满满一大碗。
等地上摆满了空瓶,张潇才知道,原来真正能喝的是老妈啊!
等张承道都开始摇摇晃晃了,老妈也只是脸颊微红,眼睛倒是越喝越亮。
最后在醉醺醺的张承道提议下,张潇拿出了相机,设定好了时间之后,急忙跑了回去。
张承道借着醉意非要将脑袋搭在李清姝的肩膀上,李清姝则带着笑意和嫌弃,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戳着丈夫的脸。
张潇则双手掐腰,无语的侧脸看着爸妈。
伴随着闪光灯刺眼的光芒,照相机将这一刻永远的保存了下来。
……
第二天一早,张潇看着神清气爽,毫无宿醉模样的张承道,好奇的问道:
“爸,这酒一夜就醒了?”
张承道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这算什么?想当年我们在山上,跟你爷爷还有几个师兄喝了一夜的神仙醉,昨晚才喝多少?”
张潇忍不住咋舌:
“爷爷和师叔们都这么海量吗?”
“嗯……你小师叔喝多了,非要站在大石头上给我们看看他的童子功,拦都拦不住。
最后被你爷爷一巴掌给抽飞了。”
张潇沉默了一会儿,要不是早就确认过龙虎山不是一人之下的那个龙虎山,他差点认为这是不要碧莲了!
父子两又闲聊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一家人乘上车,准备前往国王十字车站。
劳斯莱斯安静的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很快便转入大道,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天空乌云遮蔽,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一会儿停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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