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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灭了一盏……
裴岸温柔地看着身下的人。卫子容满头大汗,额角脖颈上沾了许多头发。
她面容害羞,裴岸吻了吻那颗痣。
“你从前同曹衍有过男女之实吗?”
他最终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卫子容明显愣住,她大约猜出了裴岸今晚为何如此。
“没有。”
“我信你。”
裴岸又吻了吻她的眼睛,从她身上起来,褥单上一抹红让他神色瞬间凝住。
他后悔方才那样问,他应该相信卫子容。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了。
等他再抬头时,卫子容依旧沉沉睡去。她被折磨得太累了,连被人搬动身子都未曾察觉。
裴岸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而后自己也擦了,随后灭了油灯。
卫子容醒来时,枕边已经没人。她望着裴岸睡过的地方,不禁害羞起来。昨晚,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在榻上磨蹭了片刻,卫子容穿好衣裳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下人,备着洗脸漱口的水。
“将军呢?”
“回夫人,将军五更天就走了,说不在府里用饭。”
卫子容淡淡嗯了一声,洗漱完独自一人去用了早饭。
行令署里,曹衍鼻青脸肿地打开门,下属急匆匆上前。
“大人,您的脸没事吧?”
“无事,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已经办好,那人就在署里偏房候着。”
“哦。”曹衍挑了挑眉毛,大步下过台阶,朝偏房而去。
门推开,一个村妇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怯生生地站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把我们带到这来做什么?”
“别害怕,还没吃饭吧。”
曹衍朝下属摆摆手,不一会满满当当的吃食摆上案几。
“先吃饭。”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姑娘在乡下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直在往口里塞。
见她们吃完,曹衍贴心地问,“二位可吃饱了,要不要再用一些。”
“不必了,谢谢。”母女二人拘谨地垂着头,偷偷打量四周。
曹衍也让人把他面前的吃食撤下去,他坐在垫子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
“卫德把你们母女两个丢在乡下不管不问,眼下他已经死了,只是可怜你们母女两人没人管。我同卫德到底是挚友,怎能任由他的妻女流落在外。
我将你们接过来,就是让你们享福来了。卫德是获罪处斩,他的后代也是罪臣的后代。
你们要想平平安安的,就得改个名字。”
“改名字?”村妇一脸疑惑。
曹衍浅浅勾起嘴角,“这样,我给你们想了一个好姓名。小姑娘就姓吕,名瑢。这位夫人也随姓吕,名眷。如何?”
见对面母女两个人无声,曹衍又道:“我在京郊给你们两个人买了一座宅子,今后你们就住在那,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
“这……”村妇同女儿互相对视,从案几后起身跪在曹衍面前。
“民妇多谢大人慷慨,民妇无以为报。”
“哎,别跪,快起来,起来。”曹衍虚情假意地将二人扶起,同她们说了几句话后,离开了厢房。
下属立刻迎上,“大人,小的瞧那个小姑娘挺俊俏,当真要送给薛理那个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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