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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无人知晓的，哪怕一次都行。

心知这其实有违他作为设计师的职业道德，可他就是忽然有些不管不顾了。

他穿得很慢，很仔细。

站到全面镜前时，他的呼吸停了一滞。

除了头顶的那盏，其余没有开多少灯。

郑启年站在柔光下，看着穿着没那么合身的西服的自己。

他的头发没有打理乱乱的，脸色其实有些憔悴。

而一旁的婚纱简约又夺目，他小心翼翼地揽过腰部，假装搂着新娘。

有些不合适的搭配，有些不够好的自己。

但他却忽然觉得满足了。

嘴角扯起了一个有些自嘲的弧度，挺着的背有些疲惫地松下。

正当他打算换下时，镜子里忽然缓缓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的视线从郑启年的背影，转移到镜子里他的正面。

宋清钰从镜子里和她的目光对视上，猛地一惊。

“你，你怎么来了？”

宋清钰淡淡地回道：“不是说看最终成品。”

“但是......”

蓦地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什么以及刚刚做的事，郑启年浑身僵硬，有股难堪的感觉逐渐漫上来。

他局促地轻抓了下衣摆，张张嘴不知道再说什么。

然而宋清钰的表情很平静，视线缓缓扫过一整套婚纱和西服，没有发出质问，也没有指责。

“很婚纱漂亮，西服也很好看。”

“对不起，我，我马上换下来......”

明明是听起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夸奖，郑启年却更加不知所措起来，臊得浑身发热。

他还没迈开步子，宋清钰开口叫住他。

“郑启年。”

“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她走上前来，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几张折叠的纸递过来。

郑启年不明所以地接过，展开的一瞬间，“dna亲子鉴定”四个大字撞进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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