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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曹吏虽然被关进了大牢,可是关押他的这间牢房不仅宽敞,还收拾的非常干净。
当黎洪进来的时候,功曹吏正捧了一本书,斜躺在床上,旁边站了几个牢卒,捧着茶水瓜果小心伺候。
与其说这个功曹吏是在坐牢,倒不如他是来这里休息度假了。
听见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功曹吏抬头瞥了一眼,见是黎洪来了,才急忙扔掉手中书本,跪倒在地。
几个牢卒也是有眼力见的人,立即告退离开,并关上了牢门。
黎洪等到不相干的人都走了后,也没有着急说话,把手一挥,就见大牢的墙壁上,浮现出了一道道玄妙的巫文。
这些巫文,不仅能够囚困住关在此地的人,让他们无法破顶毁墙逃脱,更能隔绝内外,让牢房外的人,听不到内里的声音。
同时,黎洪又掐诀念咒,查看四周,确定没有第三双眼,方才冷哼了一声。
直到这一刻,跪在地上的功曹吏才口称恩主。
“起来吧。”
黎洪招呼道,待功曹吏起身后,才问他:“知道你计划的人,都有谁?”
“我手底下的书吏黄瑾,以及刑吏马泉……”
功曹吏打了个寒战,猜出了黎洪的意图,却不敢有半点迟疑,急忙报出了几个人名。
完了后,又补充道:“这几个人都有把柄拽在我的手里,嘴巴足够严,他们也不全知我的计划,我只是吩咐了他们做了相应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们缘由。”
“还算你没有蠢到底。”
黎洪点评了一句,阴沉的脸色稍缓,方才又说:“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在牢里面待着。等风头过了,我会安排你去兴山。那边的战事一触即发,一旦开战,必有无数死伤。你去了后,知道该做些什么吧?”
“知道,搜集材料,并做加工。”
“知道就好。这件事情做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在炼气圆满,也卡了这么多年,该突破了。”
听到黎洪的许诺,功曹吏再度噗通跪地,朝着黎洪连磕响头:“谢恩主提携!”
黎洪受了他的三个响头,方才让他起身,扳着脸教训道:“以后做事,别再这般毛躁。我让你杀人,不是叫你亲自下场。还把自己给卷进去了,简直愚蠢!待在大牢里的这段时间,你且好生反省。”
功曹吏应道:“恩主说的是,属下这次确实愚笨,没有料到商陆那小子,明明只是个小吏贱民出身,居然敢跟我们功曹衙门这般闹腾。以至于一步错,步步错。”
“这些贱民出身的人,稍有点成就,免不了嚣张跋扈,不知好歹。哼,殊不知,没有根底,越是跋扈,死的越快。”
黎洪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商陆的不屑、嫉妒与敌视。
自从各郡的巫院开始招收黔首庶民,像黎洪这样世家宗族出身的人,便都起了类似的心思。
虽说当今世上,因为秘境的缘故,让修行资源相比混乱时代要多出不少。
可是对于固有的阶级与势力来说,哪怕手中有过剩的资源,也不愿意有新势力闯进来与他们争夺。
明面上,各郡的世家宗派对于巴王下达的命令,还算是遵从。
可暗地里,早就激流不断,各种交锋了。
黎洪对商陆,对黔首庶民出身的修士,持有的敌对态度,正是这种激流、交锋的体现。
功曹吏听了黎洪的话,连连应是。同时也很好奇,小心翼翼地问:“恩主,您打算怎么收拾商陆?”
“当然是为他报功请赏了。”
黎洪瞥了功曹吏一眼,冷笑着说:“郡里刚好有个司马的缺,我准备上书郡守,为他谋求这个官职。”
“郡里的司马?”
功曹吏一愣,按照巴国的官僚体系,郡司马无论是俸禄还是级别,都比贼曹掾高了一阶,而且是军职,是郡尉的佐官。
按说这个官职,应该由郡尉安排。不过郡守作为一郡之长,任命个司马,郡尉也不能拒绝,但心里面肯定会不爽。
尤其这个司马,还是从民政官转过来的,不是郡尉本身的手下,免不了要给小鞋穿。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缺空出来的原因!
功曹吏并不像他说的那般愚蠢,短短数息之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也明白了黎洪的用意。
他五体投地的感叹道:“还是恩主高明!如此一来,那商陆就算死了,也还要感念恩主的提拔之恩!”
见他想明白了,黎洪的眼里总算是露出了几分满意。
他捻须,得意的说:“还是那句话。杀人,不一定非要亲自动手。升官,也不一定是好事,还可以是催命符!”
“恩主高明,这等手段,足够我学一辈子了!”功曹吏连连点头,马屁跟不要钱似的拍。
完了后,才又问道:“恩主,有一事我想不明白……”
黎洪瞥了他一眼,瞬间明白了他想问什么,不待他把话说完,就反问:“你想不明白,我为何非要置商陆于死地?”
“是。”功曹吏点头,不解的说:“商陆毕竟有戒律司的背景,仅仅为了一个死去的郑泉,冒风险弄死他,值得吗?”
因为有巫咒隔绝外人的探听,再加上后面的一些事情,还需要功曹吏好生操办,而且让他知道点秘密,才更好操控拿捏。
所以黎洪在略作沉吟后,决定告之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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