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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恢复,我感到全身酸痛无力,耳边传来嗡嗡的说话声。
我努力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我又闭上了眼睛。
“大壮,你醒了?”是李村长的声音。
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李村长家的床上,李村长和赵德清守在床边,两人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赵师傅,我这是怎么了?”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赵德清按住我的肩膀,“别动,你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我惊讶地问,“那范卫城抓住了吗?孩子们都救回来了吗?”
李村长笑着说:“放心吧,多亏了你,范卫城已被绳之以法了,警察也已经把那些失踪的孩子都救出来了。”
钱立峰因为城里有事,见过醒过来就放心地离开了,赵德清放心不下我,执意要配我在彩虹村继续修养。。
又过了两天,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些力气,便开着我的小货车和赵德清一起回城。
小货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初秋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的心情也如同这天气一般,充满了希望。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一声巨响。
“不好!出车祸了!”我心头一紧,急忙停下车,和赵德清跑到事故现场。
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侧翻在路边,车身严重变形,车窗玻璃碎裂一地,地上流淌着触目惊心的鲜血。
车内,隐约传来痛苦的叫喊声。
“快,救人!”顾不上多想,我和赵德清赶紧冲上前去。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变形的车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车内,一名中年男子瘫坐在驾驶座上,安全气囊已经弹出,但他满脸是血,意识模糊,胸口剧烈起伏。
“赵师傅,快来帮忙!”我大声喊道。
赵德清挤.进车内,查看了一下男子的伤势,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情况不太好,他的腿好像骨折了,而且还有内出血的迹象。”
副驾驶上是一名中年妇女,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恐惧,不足地嘟囔道:“老公,你怎么样了?你坚持住啊!”
我们合力将车门卸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伤者抬出车外,平放在路边的草地上。
我注意到伤者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情况十分危急。
“大姐,你叫什么名字?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我一边检查伤者的伤势,一边问道。
“我姓杨,我老公姓马。”杨女士哽咽着说。
“马先生,你醒醒,看着我!”我轻轻拍打着马先生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马先生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离,似乎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
“怎么办?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手机也没信号,叫救护车也来不及了。”赵德清焦急地说。
我环顾四周,这荒郊野岭的,的确很难及时联系到救援。
“现在只能先想办法稳定住马先生的伤势,然后再想办法送他去医院。”我当机立断地说,“赵师傅,你帮我找块干净的布料,我需要给他止血包扎。”
赵德清翻遍了整个车厢,只找到了一条脏兮兮的毛巾。
我皱了皱眉,这荒郊野岭的,确实没地方去找干净的布条。
“先用这个吧,总比没有强。”我接过毛巾,毫不犹豫地按在了马先生大腿上不断涌血的伤口处。
马先生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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