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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白榆看到他手里提着的都是饮料,有些疑惑:“没有啤酒吗?”
林沉轻轻挑了挑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路白榆从塑料椅子上站起来,经过他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你坐着,我去买。”
五分钟后,路白榆带着几瓶罐装啤酒回来。林沉看出他今晚心情不好,事实上他自己也是如此。每年到这个时候,他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两人坐下来,边吃烧烤边喝啤酒,开始的时候还保持着一些拘谨,但随着酒精的作用,就什么话都逐渐往外蹦了。
烧烤店老板看到他们年纪不大,担心他们喝多了会有麻烦,还特意上来劝了几句,提醒他们要注意身体。
“今晚是除夕,小伙子你们还是少喝点吧,否则喝醉了还怎么回去陪家里人。”
两人闻言都愣了一下,最后路白榆看了眼时间,是有些晚了,便提出回去休息。谁知看起来比他还要清醒的林沉却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回家。
“我才不回去。外面多热闹,回去干嘛。”
细数起来,两人认识也有十多年了,虽然上高中分开的这一两年里线下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微信上还是时常保持着联系,有事没事就聊上几句。
路白榆看着开始说胡话的林沉,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林沉的家庭情况他是知道的,要不是林沉不愿意,他都想缠着他爸妈同意再多养一个儿子。
“明明是我心情不好想发泄,怎么最先醉的反倒是陪人那个。”路白榆忍不住嘀咕道。
林沉喝酒不容易上脸,也难怪看不出喝醉了。路白榆环顾四周,发现烧烤摊上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了,他不好意思再继续耽误时间影响人家收摊回家,于是绕到林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我真是欠你的。”
林沉没起身,反倒拍开了他的手。路白榆也丝毫不心软,强硬地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妈的,重死了。”
都说酒精会使人判若两面,路白榆不知道别人喝醉后是不是这样,但林沉……醉前醉后反差还是挺大的。
平时里的林沉,仗义、沉稳、有条不紊,是那种让人放心的类型,他的父母也常拿他与林沉作比较,教育他要向林沉学习。然而今晚的林沉,却显得异常幼稚。
路白榆实在忍不住,朝他手臂上甩了一巴掌:“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马路上,保证明天a市的头条新闻就是‘某青少年宿醉裸睡街头’。”
林沉果然不再挣扎了,而是双腿一软直接坐下去。他那高大的身躯让路白榆差点没拉住,两人一起摇晃了几下还是摔倒。
结果路白榆刚好被林沉的手肘顶到肚子,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屁股刚挨到地面,就哇地吐了起来。
好不容易吐干净,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操。”路白榆擦拭完嘴角低骂了一声,一回头,就看见林沉倒地上睡着了。
路白榆:“……”
他的嘴角狠狠抽了两下,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除夕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冷清,大多数人都在家中与家人团聚,观看春晚。路白榆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躺在脚边不省人事的林沉,心中一万个真尼玛后悔。
就在他纠结是将人一起带回酒店还是扔到路边椅子上时,一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路白榆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裤口袋,但很快反应过来,那声音是从林沉的身上传来的。
见林沉没有要动的意思,他蹲下身,给林沉将手机拿了出来,发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备注为“新老年”的来电。
“新老年?”路白榆觉得这个备注名有些奇怪,“这谁啊?”
路白榆一把捏住了林沉的脸:“喂,睁睁眼,新老年打来的电话,你要不要接?”
他醉了
严宵拨打过去的电话,在即将自动挂断的最后一刻才被接通。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并非他印象中的。
“他喝醉了,你找他什么事?”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
严宵在听到前半句时就冷了脸,原本想说“没事”直接挂断电话,甚至第一个字都已经说出了口。但在最后突然想起什么,还是问道:“你们现在在哪?”
路白榆闻言皱了皱眉,对方在通话中说自己叫严宵,是林沉的朋友。但他和林沉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到初中,从未听林沉说过自己有一个叫严宵的朋友。
直至看到林沉那张脸,才猛然想起可能是他上高中之后认识的。
他给了对方他们的具体位置,二十分钟后,严宵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坐在路边长椅上的两人。
路白榆看到他朝这边走过来,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于是摇了摇身边还在沉睡的林沉,“别睡了,你的新老年来找你了。”
严宵走近时,恰好听到路白榆这句话,但也只是短暂疑惑了一下,很快将目光落到林沉身上。
清醒着的两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之后,路白榆觉得严宵的可信度还算高,于是将林沉推给他,“那就麻烦你了,我的行李还在酒店,明早我再去找你们。”
严宵扶住林沉,点了点头。三人就此分开。
严宵原本的计划是带林沉回家休息,但在出租车行驶途中,林沉突然醒了过来,坚决要回到学校。严宵只得让司机改变方向,朝学校驶去。
当车辆抵达学校门口时,林沉其实也清醒了不少。
没想到路白榆那个坑货居然就这样把自己推给了严宵,他应该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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