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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出高考成绩的前夜,严宵第三次发消息,问林沉意向报哪里的大学。
林沉先是回复:“分数都还没出来,想多了只是给自己添烦恼”,接着又道:“不说了,我睡了”。
严宵知道他这段时间还在肖叔的餐馆打工,事实上他一周前还去了一趟。
只可惜当时正值用餐高峰期,林沉穿着一件黑色t恤忙碌于各桌客人之间,无瑕休息,更没有注意到站在玻璃门外的严宵。
严宵知道两人今天恐怕很难说上话,便没有进去,顶着烈阳在门口看了十几分钟转身离开。
自从那次因胃病紧急入院的经历,严父严母对严宵的饮食愈发谨慎,生怕再有一丝疏忽。为了减少严宵在外用餐的次数,他们特意聘请了家政阿姨,每日精心准备食材,新鲜丰富,讲究荤素搭配,避免油腻与辛辣。
尽管这几年严宵的胃病已大为好转,自上附中以来,除了那次林沉给的三明治,再没有发作过,但严父严母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上次严宵说要去参加毕业聚餐时,就把他们吓坏了。
直到严宵承若会小心并带上药以防万一,夫妻两人才勉强同意。
其实也不怪夫妻俩那么紧张,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说是心头肉都不为过。
天底下没有哪一对正常父母会想看到自己的孩子进入医院。
严宵有时挺搞不懂自己的,分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他不再对这些聚会感兴趣,但不管是聚餐还是后面的去ktv,当得知林沉也在场时,他还是跟着去了。
哪怕他感到有些无聊,甚至后来在听到许希佳的表白时,他脑海中不自觉想到的居然也是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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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宵再次踏入肖叔的餐馆时,林沉正在后厨帮忙搞卫生,肖叔在前台清账,一眼就看到了严宵。
之前严宵几次来这里都是找林沉,肖叔以为这次也不例外,认出他后笑问道:“小严,这次又来找小林吗?他正在……”
严宵否认道:“不,我不找他。”
肖叔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调整了思绪:“那就是来吃饭的?”
严宵点头:“嗯。”
于是肖叔起身招待他,将菜谱递给他,脸上浮出担忧,说:“我之前还想请你吃饭,感谢你照顾我家柳柳来着,但我听小林说你胃不好,以前进过医院,所以一般不在外面吃东西,这次没问题吗?”
严宵接过菜谱翻起来,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吃一些没关系。”
肖叔半信半疑,但见严宵已经开始点菜便没再多言。他知道,严宵虽然也是才高考完的学生,但和林沉一样,都是极有分寸和自我主见的孩子。
严宵先点了两道还算清淡的菜,接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肖叔,林沉有说过喜欢吃什么菜吗?”
肖叔起初不解,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时钟,时间已近两点。这个点吃午饭,对于正常人来说有些晚,但对于他们餐饮行业的人而言,正是与客人错开用餐时间的时刻。
忙碌的高峰期过后,餐馆渐渐恢复了宁静。
肖叔想起还在后厨忙碌的林沉,瞬间明白了严宵的用意,说:“他没说过自己喜欢吃啥子菜,但上我那吃过几回,我看他还挺爱吃辣的,每次他婶做的辣菜都能配着饭干两三碗。”
严宵便又点了一道尖椒鸡和青椒小炒肉。
林沉是从肖叔口中得知的严宵来了餐馆,面露错愕道:“他怎么过来了?”
上次从ktv出来后,他们就没再线下见过面,而严宵自高考成绩揭晓前夜的信息被他有意避开后,便再未发来消息。
怎么现在会这么突然地来找他?
肖叔听林沉这语气隐隐猜到什么,“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之前商量好了的,他还点了几个菜,拜托我问你要不要一块过去用午饭。”
“正好你现在不也还没用餐嘛,我就过来问你了。”
林沉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像是在犹豫,又像是思考什么。肖叔见状更加确信了心中猜想,关切道:“哎哟,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严宵他是见过几回的,虽然了解不深,性格还有些孤僻,但确实是真拿林沉当朋友的,不然也不会经常过来帮忙照看柳柳了。就连柳柳提起严宵,都是一个劲的夸赞。
林沉的性格则与严宵截然相反。如果说严宵是傍晚的潮汐,属于被动的那一方,那么林沉便是吹赶潮汐的夜风,自由且潇洒。
往常每次严宵过来,林沉都会显得很高兴。
“不是肖叔,你误会了。”林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毕竟当他得知自己可能是同性恋时,都感觉这十八年的世界观和三观分崩离析了。他还不敢去赌肖叔是否能接受这种事。
“我们没吵架,就是一点小误会而已,不影响什么。”话虽这么说,可实际上他这些天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避着严宵。
肖叔知道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自己不便干涉,只劝说了几句便没再过多追问。
林沉等严宵点的菜做好了才亲自端出去。
严宵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开口叫住了他:“林沉,我们谈谈吧。”
林沉心下一紧。他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就如四季轮回,无法回避,也无法逃避,他们之间更无法回到过去那种普通的朋友关系。
毕竟他不可能接受亲眼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甚至是结婚生子。
严宵和他注定不是一类人。未来是一片广阔的天地,他值得更好的前途,而不是被他带上这条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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