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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课长。”王弦和我打招呼。
“嗯,”我打开门叫她进来,“有事吗?”
我连大衣都没脱便坐下了,我觉得她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已经等不了我脱衣服了。谁知道我坐下之后她倒是不急不躁,慢慢地关上门又慢慢地朝我走来。她来我这挺久了,我好像现在才这样近地端详她,她身上有一种初出茅庐的、对社会的畏惧,又带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沉着。有这样复杂成分的人大概是要成功的,我当时这么想。
“刘课长,我想问……”她抿了抿唇,似乎在想应该怎么开口,“我卖出去了十多单养老险,应该算在这一季度的业绩里还是下一季度?”
多少单?!我看着她扁平眼镜后面那犹犹豫豫的眼神,简直跌破眼镜。如果她没骗我,那这姑娘是何等的宝藏!
“十多单?”我的语气仍然平静,甚至半开玩笑,“养老院不会叫你包圆了吧。”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哥在月山市和别人合伙办了一个养老院,我就认识了不少家里有老人的有钱人……”
这一刻我其实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养老院这样“对象聚集分布”的地方,一定是充满我们的目标人群。任何一个我的员工——已经转正的——我都会给他们上这样一课:当摸到目标人群的“老巢”时,第一件事就是稳住联系方式之后回公司,我们课的人一起从长计议,尽可能拿下更多的人。就算这回是我还没教她吧,可这姑娘也太虎了,一声不吭地就宰了这头肥羊。我欣赏她的作为,在生活的每个角落发现能卖出产品的机会并且抓住它,但我同时能看到她蓬勃的野心——她抓得太用力了,我说不上来这是好是坏。
“嚯,”我挑了挑眉,我没打算直接批评她,“冯总还夸你是育儿险销售奇才,我看你这是全才——姑娘,这么大的案子,一个人应该忙了不少天吧。”
外面打雷了,这一会儿倒不像是早晨,像是深夜。
她应该能感觉到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因为她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刘课长,我一直上学就不好,要不是冯总发现我愿意让我来公司试一试,现在连个办公楼都坐不上。我必须得拼命干,拼命留下来,我不能辜负冯总的好意,也不能再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身上那股不属于年轻女孩的东西,我有点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我知道咱们课很需要这个冠军,我很想尽可能地、尽我全部所能地完成这个目标,所以我今天绝对没有邀功的意思,我就想把这件事告诉你,你想怎么安排这部分业绩都可以——用最有利于我们课的方式。”
我哑口无言。她理解错了,我那番话并不是在谴责她来“邀功”,但话说到这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再“提点”她。我点点头说:“好,那这样,这些单你都先压下来,我让你报的时候你再上报。但你放心,你谈下来的业务,我肯定不会放到别人头上的,是你的就是你的。”
她的眼神变了变,我继续说:“但你这事儿还没告诉别人吧?”她慌忙摆手道:“没,我这不是……一大早就在这等你了。”这下我放心了,这事如果传出去,无论对我们课还是对王弦本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我想了想,还是在她离开之前说到:“你联系的这些人里,有没有觉得自己差点就搞定了的?”王弦和我对视着,她的表情里逐渐露出些恍然大悟来,联系这句话她似乎才想明白我之前的意思。她很快拿出手机来:“有,有几个,我推给您?”我笑着点点头:“好,我们再一块想想办法,客户毕竟多多益善。”
她从我办公室出去了,正好遇到孟晓阳准备进来。我还挺好奇这两人能擦出什么火花的,结果她们只是擦肩而过一句话也没说,好吧,看来这两人的关系连普通同事都算不上。孟晓阳应该是没什么兴趣和王弦做朋友的——自以为是的经验让我自然而然地得出这种结论了。
“刘姐,昨天的表发过来了。”孟晓阳两手空空地走向我,可我现在没什么和她闲聊的兴致。她是个每逢阴雨天气就坐自家豪车来上班的临时工,她和王弦之间的巨大落差让我总觉得心里钝钝的。“年金险了解了没?”我起身开始脱外套。她闻言笑了起来:“了解了!整个流程和手段都明白了,我前几天聚会的时候还和朋友们讲了讲。”我重新坐下笑而不语,年金险的目标用户可以是经营困难、拿不出流动资金的小企业家,可以是突遇变故、只能抵押车房的普通人,但绝不会是富二代。可小孟工作积极性高涨,我没打算打击她:“行,不错。”
她突然凑过来说:“我看之前每一次年金险安课长都是冠军,我改天找她取取经好了。”有点意思,这小孩现在连“取取经”这种专属于二十二楼的口头禅都染到了,我问她:“你觉得安课长会让你取这个经?”她纳闷道:“我问她还能不告诉我嘛?”好吧,我摆摆手叫她走了,随她去吧,这样的孩子就是天生地觉得世界上每个人都爱她。这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天底下人像蚂蚁一样多,有几个能有这样的自信呢?
到现在这个办公室才安静一点,安萧五分钟前给我发消息说早餐在茶水间柜子里。我端着杯子,若无其事地去了茶水间。
不知道谁没关走廊上的窗户,不时有冰雹顺进来,经过的时候冷风呼呼的,我走过去想要关上,才发现这窗户坏了。冰雹天让我很容易陷入回忆里,我和安萧就是在一个冰雹天开始熟悉起来,不过那天的冰雹要更大一点、北风也更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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