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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安萧在评比中不动声色地拿了冠军,在别人眼里是爆冷,在我眼里是理所应当。我打心底里为她开心,我想我们都要感谢那次变故,我们之间的障壁变得越来越薄了。
新的老总叫郭震,他在年终总结大会上带来了一套新的管理模式。他说要把原来的小组劈开,分成两个大的“tea”,科员基本保持不变,一到七课是一个队,剩下的是另一个队。他说从前的模式太松散了,他会选出两个人来做管理者,这两人应该适当减轻工作量而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协调、领导上来。
他说到这里总是看向我——或许是我旁边的安萧。我的心跳开始变快了,这件事对我而言太过突然,可这种与我有关的刺激让我很难不充满渴望地等待着。
或许是我给冯可临的红包奏效了吧,我真的获得了这个职务。我知道有人不服我,但没所谓,我早已在这些人随时变化的目光中麻木了。那天的会议站起来两个人,我,还有安萧。
我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死对头了,现在整个二十二楼最称得上针锋相对的就是我们。孟晓阳要跟着冯可临去总部了,她收拾东西走的那天刚好赶上我换办公室,她边帮我搬东西边说:“以后你和安课长更紧张了,哎,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敌对。”
我愣了愣,她在临走之前提起这件事来,我有种想要告诉她一切的冲动。但我忍下来了。
“我明白安课长是个很好的人,但晓阳你知道吗,职场上有太多身不由己。”
她抱着箱子歪了歪头:“我不知道——你也这么说,王弦也这么说,我搞不懂你们,工作之余交个朋友都不行吗?”
“所以你和王弦关系怎样了?”我在有意岔开话题了。
“能怎样,”她撇了撇嘴,“不知道在躲我什么,我有这么招她烦吗?”
说实话,我听到这个结果还是挺遗憾的,但我能理解王弦,她恐怕是受不了她们之间的巨大落差。王弦是个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稳定下来的人,在她的世界观里,大概和孟晓阳这种人的关系会成为一种不确定性。她不如不去挑战、未曾拥有,只去享受她来之不易的平静,对她而言就已经满足。
“因为你们活在不一样的世界里。”我宽慰孟晓阳道。
“无所谓,反正我要走了,”孟晓阳把箱子放在我的新办公室的地下,直起身子来看向我,“刘姐,我虽然没和她变成朋友,但我从她身上真的学到不少东西。”
我有点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于是露出不解的表情来。
“我是说……”她解释道,“希望我没让你失望吧。”
啊,竟然在说这件事。我笑着拍拍她的肩:“你已经很棒了,真的。”
我还是那句话,她来的目的和别人不一样,我自然也要用不一样的标准衡量她。在这套标准里,她真的已经很棒了。
我和安萧的办公室遥隔整个二十二楼,搬过去几乎用了一整天,那天晚上回到家,我们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里。我们在沙发上依偎着坐,把电视调到电影界面却只是在挑选。
我爱极了冬天时候和安萧一起裹在毯子里看电影的感觉,可那天我觉得这里面就算没有电影也很好,就这么静静地待着也很好,好像白天的距离让我变得饥饿了。
“安萧。”我叫住正在按遥控器的安萧。她发出一声询问的“嗯”,转过头来。
“你的办公室怎样?”我有点顾左右而言他了。
她放下遥控器来认真看着我,一会儿,她好像从我的眼神里笃定了点什么,然后摇摇头说:“不好,我不喜欢。”
我笑了,我坐起来枕在她肩上:“你也太体恤我的感觉了。”
我喜欢她周围的温热气息,越靠近越能够感觉到。
“我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她被我弄得痒痒的,可是也不躲开。
“那你喜欢这个职务吗?”我又问。
她这次答得斩钉截铁:“不喜欢。”
销冠以前都是发手机的,这回却发了个这么无聊的官职,她是这么解释的。
“我也不喜欢。”我喃喃道。
我的呼吸扑在她的锁骨,她的脸颊靠着我的头,我们的身子呈一种奇怪的倾斜,沙发好像怎么看都不如床,但我不想离开这里。
“安萧,我说这话你别笑话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玩过家家了。”我不敢看她,我觉得这太激进了。我练习了这么久的隐藏欲望,还是在安萧面前原形毕露了,回想起来,这好像是我为数不多向她递上我的把柄。
我听见安萧吞了口唾沫,这大概是一种欲言又止吧。
“那……”她问我,“你想怎么办呢?”
“不知道,”我摇头,“我就是很想对所有人坦白,有没有很鲁莽?”
我以为她会回我一句没有而已,没想到她突然很认真,好像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
“是,很鲁莽,你不知道我多少次想要摊牌,都被这句‘鲁莽’拦下来了。”
我很惊讶,我以为我们在公司是一样的热血,在斗争中是一样的纯粹。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安萧接着问:“我当初想不到办法,你现在也是——那我们先安于现状吧。”
我点头,可是另一个大胆的想法已经在我心里萌芽。
晴
日照高楼,玻璃晴朗
对我来说,年假短得好像只是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尽情地享受过空白。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舒畅是无疑的,可大年初一那天我待在空荡荡的家里,说不清自己的落寞有没有大于轻松,也说不清是思念那个小村庄还是思念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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