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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眸,正对上温以言炙热的目光。
深邃的眸中,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正将我一点点吞噬。
我赶紧低下头,避开那追魂的视线。
“怎么了?”
温以言一开口,语气中的宠溺,如洪水般将我冲倒。
我摇摇头,脸颊上的灼痛感,越发明显。
许久,红晕散去后,我才敢缓缓抬头。
看着面前那一盘子剥好皮的虾,心尖儿上的肉,颤了下。
“你上次和我说的事,我其实还记着。”
我告诉温以言,我试探性地打听过温父的死因。
温以言一听,语气急切道:“他怎么说的?”
“只说高血压引发脑出血,但是,有一点,我有些介意。”
“什么?洛洛,快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激动下,温以言下意识地握住了我放在桌子上的手。
我抽了下,却发现被握的更紧了。
我赶紧用眼尾偷扫了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我们,这才放下心来。
温以言的手掌,和几年前一样,宽大又温厚。
我顿时陷入春风中,心生荡漾。
于是,我压低声音,绘声绘色把温乘逸当时的反应和表情,学给了温以言。
温以言静静听着,脸色随着我的描述而变化不定。
“你是说药物被换了?”
“我没说,我只是说,如果有人想害你父亲,可以这样做。”
我连声否认,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不敢乱下结论。
温以言看着我,皱紧眉头,许久,他松开我的手,轻轻拍了下。
“谢谢你,洛洛,这个消息对我很重要。”
语气冷静,和刚才判若两人。
我呆呆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刚才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都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失望至极的我,推开了面前的盘子。
“我要走了。”
我拿起身边的皮包,准备起身。
“等下,洛洛,我还有话要说。”
温以言拦住我,眼神中恢复了常态。
我犹豫了下,放下皮包,定定看着他。
“大哥他,没有怀疑你吧?”
我摇摇头,心里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刚才你说,我父亲房间只剩一张床?”
“嗯,应该是收拾过了,张妈好像也不常进去打扫。”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温以言,头脑里再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温以言牙关紧咬,眼中露出要杀人的凶狠目光。
“他要擦掉我和妈妈在温家的所有印记。”
听到这话,我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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