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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长指挑起她下颌,他蓦地吻上那娇艳的唇,唇齿相依……
褪落臂弯的丝绸薄衣遮住双腿,清冽的檀香味被衣料隔挡,钻不进去。
不知何时,意乱情迷中,丝绸衣料盖住了一只温热的大掌。
谢行之寻到她藏起来的羊脂长瓶,正欲抚摸检查与梦里的有何不同,忽地被按住手腕。
月吟偏过头,两唇相离,她急声阻止,像是不让人发现她珍藏已久的宝贝,“大表哥,不成。”
“表妹也热了,否则也不会出汗。”
谢行之反扣住她纤手,带着她摸到月退下压住的衣料,“表妹衣裳穿厚了,瞧瞧,衣料都打湿了。表妹下次再来,记得轻减些。”
那衣料湿濡,轻轻一拧,便能拧出一丝水渍。
月吟指尖染了水渍,忙不迭松开衣料,将指尖蜷缩起来。
谢行之将她手反剪至身后,低喃道:“现在该表妹来检查功课了,可不能让表妹觉得不公,单让表妹学。”
月吟脑中蓦地炸开,心脏狂跳,想从这屋子出t去,可手被剪至身后,一股力将她推至谢行之怀中。
两人面对面坐着,她这一靠,离更近了,挽住他脖子的手,忙抵在他肩头。
谢行之:“表妹从踏进那扇门开始,从扑过来抱住我开始,便已经猜到了结局如何。”
月吟抿唇,热着脸反驳道:“大表哥右手划伤,还怎么吃饭写字。若是被旁人追问起,看大表哥怎么圆。”
那药凶猛,她单尝了一口都觉整个人快被烧干了,更别说谢行之饮下了一杯那茶。
划伤手臂,用痛楚来压住药性,这划伤的口子不知得多长多深,也不知会流多少血,倘若一直没有解那药性,血流成河则么办。
月吟敛了敛眉,谢行之笨呐。
谢行之都那样了,还在克制,虽然梦里的他不知索求了多少次,可在梦外,他宁愿受苦,也不愿伤害她。
当时,那份怯惧慢慢消了,防备的心随之卸下。
月吟浅浅勾了勾唇,梦里梦外终是不同的。
谢行之察觉到她有些走神,略微不悦,衣料盖住的长指缓缓摩挲。
月吟冷吸一口气,眼角氤氲出水光,委屈地看向他,摇头道:“大表哥这不是梦里。”
谢行之自然知晓,安抚地低吻她唇,轻声细语道:“表妹是心善的姑娘,表妹既然愿意帮帮,我又怎能冷落了小表妹。”
月吟心蓦地一沉,只觉危险已至……
他手指修长,提笔写字间总让人赏心悦目;长指拨弄琴弦,弹出悦耳的音律,余音绕梁;又或者是拨动算盘珠子,长指飞快,越发熟稔。
这双手,仿佛干什么都毫不违和。
香炉里的檀香快要燃尽,屋中的味道却越发浓了,但仔细一闻,又与香炉燃香不太相同。
罗汉榻上,那挽发的簪子不知何时被月吟握在掌心,乌发散在如霜赛雪的肌肤上,更显她白皙娇嫩的皮肤。
月吟握簪子的手虚虚垂在榻边,另一手圈住谢行之脖子,在他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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