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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一直没开口,宋之珩反而忍不住了。“你一直盯着苏荷截盘,不是针对他是什么?”
其他人围一圈过来,都在劝和,只是气氛难免已经火药味浓起来了。
卢昭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立刻回嘴:“因为他最弱啊!不盯着他盯谁?”
她的回答实在过于理所当然,本来氛围一触即发,这话说出口,旁边的人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宋之珩盯着她说:“苏荷只是个oga,你好意思这样欺负他吗?”
卢骄在旁边忍不住开口:“我妹才初三,甚至还没苏荷高,这算什么欺负?宋老师,你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一个都不满十五岁的初中生,我更想问你好意思吗?”
苏荷瞪大了眼睛看着卢骄,好像不敢相信,他选择维护的对象不是自己一样。
卢骄忽略了他的注视,毫不避让地盯着宋之珩。
开什么玩笑,他不维护自己的妹妹维护谁?更何况,到底谁更有问题,在旁人眼里都一目了然了。
果不其然,担任裁判的青年尴尬地轻咳两声,劝和地说了两句:“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就是玩游戏而已。不舒服了,我们就休息换个人,好不好?”他这话是对着苏荷说的,然后又看向卢昭,“小学妹也消消气,有没有犯规我说了算,大家听我的,都别吵了。”
卢昭点了点头,她跑到卢骄身边,看起来也没那么气愤了。
平日里兄妹俩吵吵闹闹,关键时候,她还是知道年长自己一些的哥哥是可靠的。
本来对卢昭来说就是无妄之灾,她撇撇嘴说:“反正我是什么都没有做的,不要污蔑我就好了。”
组局的青年连忙说:“没什么大事,我们休息下再继续吧,大家先散了散了!”
因为他们这边发生了纠纷,也有其他陌生人凑过来看,人也慢慢越围越多。
这会儿才陆陆续续有些人看着没意思离开,但也有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围着,甚至冲着卢昭喊:“妹子,别怂啊!你又没做错什么!”
卢昭没搭理,她拽了拽卢骄的袖子,扁了扁嘴,正想说话:“卢骄,我们要不……”
“卢骄,你为什么这样针对宋老师?是因为我,你把气撒到他身上的吗?”
卢骄知道卢昭要说什么,她受不得委屈,肯定是不想继续玩下去了。
可还没等她说完,苏荷的声音横插进来,本来对峙的时候两边人站得远,此时苏荷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卢昭瞪大了眼睛,没明白地扭头看卢骄。
卢骄……卢骄相当无语,他一时语塞,还没能组织语言,苏荷好像认定了自己的道理,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难得偶遇上,就不能和和气气一起玩游戏吗?你总是这样,我和谁做朋友,你就和谁过不去……”
苏荷很苦恼,他已经很多次想和卢骄说这件事了。他只是把卢骄当朋友,同样的,其他人也是他的朋友,为什么就是不能友好相处呢?
“等、等一下!”眼看苏荷越说越离谱,卢骄连忙开口制止,“我没有针对谁,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联手欺负一个比你们都小的人,怎么好意思怪我?”
苏荷却认定了自己的道理,好像说多了自己的委屈也确实是卢昭造成的一样。“可她就是针对我啊,而且她是alpha,为什么不能让着我?”
旁边还有一些围观的人,卢昭还没说话,就有路人直接开口:“让来让去就别比赛了,不如过家家吧!”
其他人跟着笑起来,又有人接着说:“那妹妹玩得挺好的,不是针对你,我刚围观了大半场,换我也堵你。”
“对啊,玻璃心就别玩飞盘了。”
好几个人都忍不住,陆陆续续地起哄开口。
苏荷本来就委屈至极,一看根本没有人站在他这边,明明以往在学校里,多数人都会让着他,为什么现在就不行?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张嘴说不过这么多人,只能委屈地跑回帐篷休息了。
宋之珩就站在不远处,直直地盯着,看着苏荷一个人跑过去找卢骄,又讨不到好处,又难过地独自跑回来。
他全程没有插手,一直到苏荷跑回帐篷里,才跟着进去安慰他。
卢骄注意到他的行为,心里觉得古怪,可又说不清是什么古怪。
卢昭拉了他一把,说:“真没劲,我们还是走吧。”
看起来闹这一出,其他人估计休息之后也不会继续玩飞盘了。
他们俩去和分队当裁判的青年说一声,就借口说太阳要落山,他们不玩了。
青年也没挽留,只对卢骄说:“行吧,那我们加个微信吧小兄弟。”
卢骄警惕地看他:“我妹初三,我高二,哥你几岁?”
“误会误会!”青年连忙说,“就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玩户外活动,介意就算了,我没别的意思!”
卢骄摸了摸鼻子,放下戒备,还是加了对方的微信,才和卢昭一块回去。
他们俩玩飞盘也有一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父母都已经换了新的炭在弄新一波烧烤了。
两人火速把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后,开始愉快地吃烧烤。
天色逐渐变暗,坐在草坪上看,天边有隐约的晚霞,颜色瑰丽如同铺展的水彩画。
有不少游客是搭了帐篷还准备睡袋,晚上准备直接露营,所以黄昏时客流量非但没有减少,看样子还更多了。
卢昭啃着鸡翅尖,和卢骄低声抱怨,“刚才那两个人真的有病,你同学有毛病就算了,怎么你们学校老师也这样?”
卢骄感觉一中好像都被抹黑了,连忙说:“那个宋老师是学校新来的心理老师,我都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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