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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上什么字迹都不留,卢骄很无语:“什么人这么做好事不留名?有鬼。”
但是看着包装,和中午王老师给他上的药是一个牌子的,卢骄还是将信将疑地留下了。
放学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霍扬约了几个同学去吃烤串,卢骄没跟去,自己独自踩着单车回家了。
出校门时不过时过马路看一下周边,这么望一眼卢骄就看到眼熟的人。他的山地车往旁边拐了个头,靠近了过去。
“喂,你在我们校门口干嘛呢?”
一条腿打着石膏,染了一头鹤立鸡群的紫发的青年拄着拐杖,站在一中校门口一直往里看,来来回回地扫视走出校园的学生。
听到声响的聂离只随口回答:“找人。”
他余光看过去,吓了一跳:“你被人打了?”
过了大半天,淤青已经没那么肿了,但乍一看还是很显眼。
卢骄摆摆手,瞥了一眼聂离的伤腿。“你的腿怎样了?”
“没啥问题,下周就能拆石膏了。”聂离一边回答着,一边视线还一直落到校门,一看到有人出来,就一直抻长脖子看,直到对方走过去,才锁定下个目标。
卢骄怀疑,要不是聂离站在靠墙不显眼的地方,应该早就被保安赶走了。
两人这么站一块,一个瘸腿一个伤脸,还真有种难兄难弟的感觉。
“你到底想找谁?”
聂离直接回答:“就是上次在医院里偶遇你们学校的oga。”
卢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还没找到——不是,你还没放弃啊?”
聂离幽怨地看了卢骄一眼,叹了口气说:“是啊,那日分离之后,他的身影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又没有加到微信,只能出此下策了。”
卢骄戒备地看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行为真的很像变态……”
聂离又叹气,“我也是想了很久鼓起勇气的,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他,让我做什么都没了心思。他虽然骂了我一顿,但他都愿意花时间骂我,说明我在他的心里也许还是有一点分量的。”
卢骄:“……”
你他妈病得不轻啊。
他无语地给聂离建议:“我们学校几千人,你在这能蹲出什么结果?去我们学校匿名墙发信息效率都比这快。”
202x年了!别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好不好?
“而且你这样蹲守,就算找到对方,对方也会觉得你是个变态。”
聂离听着他的话眼睛逐渐亮起来,只是对最后一句做出坦荡的回复:“没关系,他本来就骂我是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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