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碧桃疾步从外屋走了进来,小心询道:“娘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孟听澜行至窗前,望着院中几丈高的树,静默了会儿,吩咐道:“带上嫁妆单子去库房核点。”
碧桃双目瞪大:“您真要同侍郎和离?”她收紧了腹前的手,面带忧色,“可将军府如今已没落了,有谢家在,有什么事多少还能帮衬将军府一些,要是您真同侍郎和离了,那今后将军府遇到了事,我们又该找谁?”
孟听澜哪里不明白碧桃的担忧,这上京多的是趋利避害之人,自父亲与两位哥哥为国捐躯,曾同孟将军府走得近些的,都心照不宣疏远起了将军府,更有的竟因将军府无顶梁柱而落井下石。
她双手紧握成拳,凤眸中尽是坚定:“我一定会让将军府恢复昔日荣光,让将军府无人可欺。”
碧桃张了张嘴,终是一字未出,扭身而出。
咕咕咕,一只灰白信鸽停在窗前。
孟听澜立马伸手抓住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信,看信前还不忘抓一把谷物给信鸽吃。
信上只短短三行字,却足以令她掀起惊涛骇浪。
她不觉攥紧信,转身大步冲了出去,直奔苏黛住的清风院。
信是她大师兄送来的,十一个月前得知父亲与两位哥哥战死的噩耗,哀痛之余,她也隐隐觉着父兄的死或有异,遂在同母亲他们一起料理完后事,她就求谢恒誊抄一份战报给她,谢恒一口回绝了。
她不甘心,想法子弄到了战报,战报说敌人人多势众,我军连连节退,父亲下令撤兵之际发现两位哥哥被敌军围困,单枪匹马解救两位哥哥不成,反被敌军要了性命,几位副将拼死抢回父亲与大哥的尸首,二哥重伤不治身亡。
大哥与二哥的武艺由父亲亲自教导,二人十六岁就随父亲征战沙场,无论是对战,还是随机应变的能力都不逊色,在两军交锋之际又岂会双双让自己陷入敌军的包围?
就算是敌军人数过多,不慎中了敌军的计谋,也不至于二人都沦陷,遂她拜托云游在外的大师兄查清这一战的真相。
她之所以前往清风院,是为了找谢恒对峙。
只因师兄的信上说,父亲与两位哥哥上战场前,曾与前去送军粮的谢恒会见过,三人上战场后很是勇猛,令敌军心生畏惧,后面力竭动作迟缓,这才给了敌军可趁之机。且昏迷不醒的二哥嘴里一直呢喃着“杀有驭”,染血变形的手紧攥着头盔上的红缨。
常年征战沙场的人绝不会轻易让自己力竭,一旦力竭,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给了敌人,所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师兄也不会无故提父兄同谢恒会见一事,最大的可能便是父兄的异常与谢恒有关,甚至就是谢恒所为。
来到清风院门口,孟听澜立马刹住步子,她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恨意,待情绪平稳了些,袖间握紧的手抖得也不厉害了,才迈开步子往里走。
她扫视了一眼,偌大的院子居然无一人,这也方便了她,顺利来到厢房外。
正欲抬腿跨进去,她的耳边就传来苏黛娇媚的声音。
“万万不可,你真要休了姐姐,世人定会骂你薄情寡义,毕竟当初孟将军帮表哥你良多,他们一家如今可还尸骨未寒。”
“没他们孟将军府,凭我的能力一样能扶摇直上。她要真不乖乖把中馈交出来,到时我就安排一场好戏,让她身败名裂,再给她一纸休书,届时看谁还敢说我的不是。”
“表哥你做这么绝,就不怕以后将军府报复你?”
“如今的将军府只剩一对孤儿寡母,有何可惧?就算以后那孩子走他老子的路征战沙场,也可能会跟他老子一样在战场上狂性大发,落个力竭而死的下场。”
听到这儿,孟听澜已能确定,父兄的死就是谢恒所为。
战报上并未写父兄狂性大发,力竭而死,谢恒却能轻松说出来,若说父兄的死与谢恒无关,她如何也不会信。
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指甲掐进肉里浑然不知疼,她在心中一再告诫自己:现下还没证据证明谢恒害了父兄,万不能打草惊蛇。
她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上前去质问的冲动,耳边又响起苏黛的话。
“如此说来,姐姐一旦离了谢家不仅再无所依,连最后的盼头也会被泯灭。”
“那也是她活该,一个山上长大的村姑,让她继续做我的正妻已是她莫大的荣幸,这就是忤逆我的代价。”
愤怒与憎恨混杂交织,令孟听澜喉咙发紧,谢恒只知她在山上长大,却不知她拜了名震天下的南山道长为师。
她自幼体弱多病,大夫曾断言她活不过八岁,父亲母亲听闻师父有法子能救她,几番打听终寻到了师父。师父因着二十年前同父亲共征战沙场之缘,把她留在山上调养身体。
待她渡过八岁大劫,师父瞧出她在机关阵法方面的天赋,才收她为关门弟子。
自上山起,她每两年才得归家一次,一次两月,直至她十八岁成年,师父才彻底放她归家。
归家当年,她就嫁给了谢恒。本她不想早早成亲,一则两家的亲事早早定下,二则母亲一直都盼着她能嫁个良人,余生平稳顺遂。知晓母亲时刻为在边境的父兄提心吊胆,更知晓母亲的良苦用心,她只得放弃云游四海的打算,嫁给谢恒。
未曾想,谢恒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明明自两家定亲起孟家就帮谢家良多,谢恒不感恩就罢了,竟残忍地谋害她父兄的性命,母亲也因忧思过度撒手人寰。
思及此,滔天的恨意充满整个胸腔,周身戾气四溢,眸中迸射出彻骨的寒意,她定要让真相大白天下,让谢恒血债血偿。
孟听澜回到屏南居没一会儿,碧桃也折返了回来。
“姑娘,已核点好了,除了点翠凤冠、闹蛾嵌宝石树头钗、镶金白玉臂环——”
孟听澜出言打断碧桃未说完的话:“你说的这些都去了哪儿?”
碧桃垂眸欲言又止道:“先前奴婢在孙小娘头上瞧见过闹蛾嵌宝石树头钗,其余几件也该在孙小娘那儿。”
孙小娘乃谢恒的生母,颇得谢恒的父亲谢华生的心,在谢恒被立为谢家的宗室子后,孙小娘在这谢家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其吃穿用度与谢恒的嫡母魏氏相同,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孙小娘素来喜欢各种名贵首饰,她初嫁进谢家时,孙小娘曾向她提起过闹蛾嵌宝石树头钗,她想着那树头钗只一支,若是给了孙小娘,不给婆母魏氏有些说不过去,便令碧桃寻了两支差不多的树头钗分别赠予孙小娘与婆母。
不曾想孙小娘惦记上了那支树头钗,而她又同谢恒共用一个库房,想来是谢恒越过她,直接从库房里取出给了孙小娘。
孟听澜静默了两息,心中有了主意,吩咐道:“拿上嫁妆单子,把我们的人都叫上,孙小娘要是不还,就直接把院子砸了。”
她的东西就是扔了,也绝不便宜了仇人之母。
碧桃后知后觉劝道:“姑娘,孙小娘好歹是侍郎的生母,”见孟听澜仍旧不改主意,她又改话道,“孙小娘毕竟也是半个长辈,我们带那么多人过去是不是不好?”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痞帅刑警队长纯欲貌美记者1V1双CHE女追男男主欲暧昧互撩极限拉扯甜宠救赎姜至初见季川,就爱了,于是大胆开启追夫之路。从没追过人的姜至,逮着机会就占季川便宜,又亲又抱的,不成体统!虽然说姜至追人是认真的,但架不住她脾气大姜至我喜欢你,我主动追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没脾气啊?老娘不追了还不行吗?季川(小祖宗,你好意思说这话?!)季川从未见过姜至这样追人的心情不好,不追了惹她生气,不追了最后,他还得回过头来哄她,生怕她真不追了!后来,姜至还真就不追了!!!季川不明白,明明喜欢他喜欢得要命的小姑娘,怎么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不是说好要表白吗?怎么突然玩起失踪了?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姜至因偷偷摸摸看心理医生发现她肩膀处长达十多年的伤疤他甚至发现十三年前他再也绷不住了姜姜,不怕,光照不到的地方,有我在。姜至你不怪我吗?季川不,我爱你,爱疯了的那种!(吻住)(开新文,求关注,么么哒!)...
章毓卿穿书了。这是一本天雷古言文,男女主爱的痴爱的狂爱的哐哐撞大墙,从定亲,分手,女主另嫁他人,到带孩子和男主重逢,最后男主喜当接盘侠,狗血满满。章毓卿原本想低调苟着,猥琐发育,积蓄力量报她的血海深仇。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她竟然是接盘侠男主的...
...
重生甜宠蓄谋已久男二疯批黑化追妻火葬场九爷上位孟明萱直到临死前才知道,娶了她又对她冷暴力三年的丈夫殷霆是为了报复养大她的九爷,才会和她结婚,而他心里真正爱的,是他的小青梅白月光余甜甜。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为了渣男伤害九爷了。但她没想到前世的渣男居然性情大变,甚至放下仇恨只想和她长相厮守。她有多远滚多远!后来,殷霆目眦欲裂地盯着不可一世的九爷,嘶吼道她只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利用你的!你只不过是她复仇的工具!九爷微微一眯冷眸当小姑娘的工具?还有这种好事?夜晚,九爷掐着孟明萱的腰,低哑道既然把我当工具用,就要用一辈子,知道吗?知知道孟明萱颤得不像话,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观看前提醒医生攻周自横律师受陆唯西虐受!虐受!虐受!单纯只虐受!相爱相杀,前尘旧怨,而且有车!第一章就有车!少儿不宜,谨慎点开!医生攻,律师受,虐受,发烧,胃痛,受伤,你想看的都会有。相爱相杀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