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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面孔:“……行吧。想做,来不来?”
所有人:“哇哇哇!”吹口哨的吹口哨,拍手的拍手,跺脚的跺脚。
老大却是不为所动,不愧是老大:“不想呢。抱歉,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
生面孔:“唉你干嘛,非要我这样是吧!”
他也狠,就站在老大面前,房子外面,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脱衣服。
脱到第三件的时候老大面色变了,伸手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拖了进去。
别墅的门重重地关上。
老大在里面发话了:“都给我滚开。哪个透视眼敢看,我把他眼睛挖出来。”
众人“切”了一声,就此散去。
别墅里面,盛危把人松开,神色仍然温柔,说的话却是阴阳怪气,怨气十足:“亲爱的,盛修止又出了什么状况,需要你再次过来收集什么东西吗?”
他轻声慢语:“宝贝,都可以谈,看你愿意付出多少喽。”
凌予殊:“付出全部。”
盛危挑了挑眉。
凌予殊:“我说,全部。”
他直视着盛危的眼睛:“老公,我爱你,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程度都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是你的。全部都是。”
盛危脸上的表情已经消失了:“你想死吗?”
凌予殊:“让我死啊。看看你能不能x死我。”
周一
凌予殊最后也没被弄死。
虽说他中间无数次,都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和盛危一起混了十多天——大概是十多天吧,凌予殊后来压根丧失了对时间的感觉——都这了,盛危看起来也没有完全满足的样子。
但终于能做到正常地帮凌予殊衣服穿好。
打了个响指,周围构建出来的空间消失,回到了盛危在基地中的住处。他抱着凌予殊,给他喂了点水,喂了点食物。
凌予殊瘫在他怀里,一动不想动。
这种时候,就显得特别乖。
盛危蹭了蹭他的唇,温柔地说:“哟,凌总,之前放话说让我弄死你的时候,不还是挺勇的,现在看起来怎么锐气尽失啊。”
凌予殊:“你少废话,想来就来,看我会不会死。”
话是这样说,他有气无力地靠在盛危身上,声音是哑的,唇红得跟什么似的,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就要滴下水来,看人时目光百转千回,眼里都像是带着千百个小钩子。
露在外面的皮肤还好,盛危却是心知肚明,他给对方亲手穿上的衣服,掩藏住了哪些密密麻麻的痕迹。
明明是已经被弄到透了的人,碰一下就会发抖,却还在说“想来就来”。
盛危的心又是重重跳动几下。
认真地说,他觉得自己的病症真的有在加重,在一起的十天,他根本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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