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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听他此言,不由吃了一惊,却也略略松了口气,又问了几句倒斗之事,见曲洋对答如流,方自真正放下了心来。两人沿官道向西数里,又折向南行,几日之后便入了河南境内,此次曲洋却是认准了东汉蔡邕之墓,这墓地位于禹州城外数里处的逍遥岭之下,山势陡峻,颇为难行。两人在城内寻了一间客栈安置下来,待得入夜方始行动。曲非烟虽想与祖父同去,但想到自己对倒斗之事一窍不通,若随之前去恐怕非但帮不上什么忙,还需他分心照料,也便作罢。曲洋子时起行,待到三更却仍未归来。曲非烟心忧祖父安危,虽是旅途劳顿,却又如何能睡得着?盘膝将内力运了几个周天,方自有了些睡意,却骤地听见内室木窗“格”地一响,竟有一人翻身掠了进来。
曲非烟吃了一惊,定睛望去,却见这人容貌清癯,须发花白,却正是自己在黑木崖上曾见过几次的光明右使向问天。此人与曲洋一向交好,在日月神教之地位也是极高,此刻却是神情急切,一翎白衫也颇多脏乱破损之处,曲非烟见他如此情态,不由微微皱起了眉,自榻上站起,躬身道:“不知向右使深夜到此有何要事?祖父出外办事未归,请向右使稍坐奉茶。”向问天听得此言,面上失望之色一闪,低声道:“我身有要事,不能在此停留,请曲姑娘转告令祖,教主被东方……”曲非烟面色微变,截口道:“向右使,东方左使可是已然事成?”
向问天见这七八岁的女童竟似对教中之事了若指掌,心中不由大讶,缓缓道:“不错,东方不败那个奸贼已坐上了教主之位,他虽对外宣布任教主失踪,实则却是将任教主囚禁在了……”曲非烟摇首道:“我和爷爷在此时离开黑木崖,便是不欲参与此事。请向右使莫要再说了。”向问天心中大怒,冷声道:“连你们也要背叛教主么?”曲非烟叹了口气,道:“以向右使你和爷爷的交情,若开口请爷爷帮忙令任教主复位,爷爷又怎会不帮?这只是非烟的些许私心罢了,若向右使你当真视爷爷为至交,便不该将他扯入这争位的泥潭!”向问天见她言辞犀利无比,浑不似一个小小孩童,不由心中大奇,怒气却也渐渐敛了,默然片刻方自苦笑道:“不错,曲长老不如我这般孑然一身,的确是不该去冒险的,罢了,便当我今日从未来过罢。”说罢右掌在桌侧一击,已借势掠出了窗外。他身形甫一落地,便听见墙头几声尖利的哨响,继而墙外有一个男声冷冷道:“向问天反叛神教,奉东方教主令喻将之拿下,生死不论!”又有一人随之叫道:“日月神教办事,闲人规避!”
向问天心中一凛,他自离开黑木崖起,便被东方不败派出之人一路追杀,三日之前才好不容易将之甩脱,未料短短几日间竟又被缀上。只听“哗啦啦”一阵杂响,那客栈的矮墙之上已多出了近百道黑色的身影。为首的却是一名身材矮小,面如金纸的男子,腰间系着一根金带,却正是日月神教长老的标志。向问天冷冷注视着他,缓缓道:“东方不败即位后倒是把你黄面尊者贾布升作长老了,了不起啊,了不起!”
贾布听出他语声中的讽刺之意,不禁面上一红。他资历武功均不甚高,但却颇得东方不败信任,此时东方不败既然登位,他的地位便也是水涨船高了。方欲开口说话,却听见西面跨院里有人哼了一声道:“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好威风,好煞气!”
(八)客栈琴韵
贾布面色骤变,方欲出声喝骂,东首跨院中却有一个温厚的男声道:“此事毕竟是日月神教私事,我们不便插手。还望贾先生看在我五岳剑派的面上,不要牵涉无辜之人。”那西面跨院之人哼了一声,似是对东院中的男子颇为不满,却也终究没有再开口。贾布虽不惧五岳剑派声势,却也不愿在这节骨眼上胡乱生事,缓缓点了点头,竟是默许了东院中那男子之言。向问天笑道:“可是嵩山派费彬,衡山派刘正风?我向问天的面子却着实是不小,竟可引得两位五岳剑派高手前来观战!”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多次冲突,他与这两人倒是相识的,此时虽只闻其声,但只略一思索,便将二人认了出来。
院中男子还未开声,贾布已冷笑道:“已到了这般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与故人叙旧……给我将向问天拿下!”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向自己手下说的。向问天不住冷笑,忽地身影一晃,已冲至了那些黑衣人身边,左肘将一名黑衣人撞开,右手却已扶上了腰间那把奇形弯刀的刀柄。贾布心中一紧,忙喝斥众人围将了上来,向问天厉喝一声,弯刀已猝然出鞘,只闻数声惨呼,几名黑衣人被他刀刃挑飞,胸腹间均是一片血污,眼见便是不活了。贾布面色一变,尖声道:“向问天,你敢残杀神教教众!”向问天抬步前跃,将一名黑衣人踢开了数丈,冷声道:“我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我!”说话间手底竟是不停,贾布见他如此勇猛,面色更是难看,冷冷道:“向问天,你若再不束手就擒,莫怪我不顾昔日同僚之情了!”右手一扬,院外便推入了几具水车似的物事来。向问天容色渐肃,缓缓道:“五行旗一向由教主独掌,想不到连你们也投靠了那东方逆贼!”
那操控水车的几名教众虽不发一言,面上却均露出了惭愧之色。贾布见向问天辱及东方不败,神色更是狰狞,厉声道:“向问天!这是你自寻死路!”右手方自一扬,却听见向问天道:“慢着!你方才曾答应了那几位五岳剑派的朋友不伤无辜,此刻为何又出尔反尔?难道要让世上英雄皆说我神教是无言无信之辈么?”贾布不由微微一呆,这水车中所盛的是腐蚀性极强的毒水,沾之点滴便可令人腐烂至骨,端的是狠辣之极。这小院甚是狭窄,若是数箭齐射,即使向问天武功卓绝,恐怕也是难以幸免。但这客栈的房屋俱是以硬木搭就,又如何能经得起这毒水一射?东西跨院中的人虽可无恙,但这正院中的客人恐怕是难以活得一名!他方自犹豫,院外却骤地传来了“铮铮”几声琴音,其中满是杀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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