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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境况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
一个游客,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被奇特的力量夺走了手臂,而做出这一切的是个陌生的从未见过的少年。他美得就像是神话中的索魂厉鬼一般,不是一直都这样传说的么?传说中的鬼怪都有着蛊惑人的美艳形象。所以向来就有越美丽的人越有毒的说法……
——以不知名的,超出想象之外的奇特力量重伤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用不知名的手段,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手段,让在场所有人失去了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这不就像是——撞鬼么?
是死去的冤魂来索命么?!年迈的村长,比拥有大把年华的年轻人更惧怕死亡,他对死亡的想象每一天都持续着,在手染鲜血之后,也会害怕下地狱。
而现在,比厉鬼索命更可怕的是——面前的少年是个有影子的活人。而他说出来的话,比想象中的厉鬼还要可怕!
他就像在说:我不在意死多少人,只要我觉得公平就够了。
没有抵挡的力量,犹如被关进笼子里,按在砧板上的猎物,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屠夫的手。对村长来说,他面临的处境便是如此。
少年的话还在继续:“上天是垂怜我的,刚好有风暴要到来,谁也逃不掉,我只要将所有人抓起来,一个不剩的,也不需要知道是谁,就跟我推断的可怜的籍籍无名死去的那位亲爱的朋友一样,大家一起在这个岛上腐烂成白骨就足够了!是不是超高效又超快乐的事情呢!”
他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样,化为剪刀比划在村长的神经线上。村长的身体抖得骨头都怀疑会因此散架,他大喘气着,脸色涨红发紫。而在场的数名共谋者,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即便是没有涉及案件的无辜之人,也会毛骨悚然的吧!
“凶手一共是十七人。你恐吓的这名村长三岛桥夫是其中之一。”一道声音打断了亚弥尼的表演。绫辻弹着身上的烟灰,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我对你是复仇也好,换猎物索取精神损失费也罢,不好意思,先来后到的道理不需要我特地教导你吧?在你动手之前,麻烦先让一让,让我完成这个委托。毕竟我也是拿钱办事,别破坏了猎场的规矩,懂?”
亚弥尼,不知道是惊讶于绫辻的大胆,还是其他,他意外的微微瞠大眼睛:“你真的不怕死?”
绫辻:“我怕死你会放过我?”
亚弥尼秒答:“当然不会!”金发还没到手呢!
绫辻:“那不就行了。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等我先破案?”
亚弥尼比出一个请的姿势。似乎还是对他的乖觉不够满意,绫辻怪罪的看了他一眼:“天色还没黑,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亚弥尼不屑一顾的说:“是早是晚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心中早有定论。不过我真的想说,你好蠢呀~世间的蠢货千千万万,有天生也有后天,先天的倒霉蛋就算了,后天作茧自缚或者自投罗网、自陷囹圄的人就跟趴在肉骨上的蛆虫一样,除了把好端端的肉感染得发臭腐烂,其他一点用处都没有。更别说,还有那口好肉自己跳进蛆虫堆里的,怎么,嫌弃自己太干净了,想被他们同化?”
……行吧,很刻薄。
绫辻抿了口烟,喷在他脸上表达自己的抗议。“恭喜你,毒舌这门课出师了。”
亚弥尼:“你甚至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绫辻:“知道不知道又如何,你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他讥笑道,“这个形容确实写实到让我反胃,但除了那里,其他地方不也都是一个样。起码那些蛆虫要更傻乎乎的,教育好了还能让它们做个遮雨棚。行了,别废话了,侦探破案的时候,新手就给我乖乖待在一边实习,既然想学习成为一名侦探……你这手段实在是太粗糙了,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吧,选错职业的典型例子。”
靠恐吓来办案,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亚弥尼,皱了皱眉,郁闷的说:“好吧,比起你,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梦想。”
绫辻翻了个白眼:“三分钟热度的东西不叫梦想。”
他们旁若无人的拌嘴,但也可以结束了。绫辻对案件早就了然于心,只需要完成最后一个定罪即可。他有意压着最后一个条件,是准备天黑之后才召集所有人让他们死个明白。
也可以顺势成为那般蠢货政客挥舞的旗帜,让自己锒铛入狱。这是他上岛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这是那个叫辻村深月的女人找上他,用杀死他作为威胁时,替自己计划好的入狱计划。
这帮子脑子有洞的政客,既要面子也要里子。绫辻虽然不怕死,可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死去。人活着和死了总是不一样的。反抗辻村深月,带来的后果是无止境的追杀,与其像野犬一样颠沛淋漓狼狈的逃命,严重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还不如束手就擒。
反正就那帮子蠢货,随便忽悠一下,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限定范围内的自由。
亚弥尼左右张望着,没有仔细去听绫辻是怎么将岛上多起岛民联合杀人谋财的案件,一笔一笔清晰的点出来。
倒不是说他对破案这种事真的毫无兴趣,但这个时机不对。
亚弥尼仰头看着高空,乌云不知何时散去,就好像好不容易凝聚出的风暴,突然改变了轨道不再降落。可是,空气中却嗅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这种气味不是实质性的气味,更像是——常年的危险之中练就出来的对危机的一种预判。一种身体本能盖过大脑速度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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