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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晏被他的回答噎住,这种话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好不害臊。
二人逛累了来到一间饭馆里歇脚,景晏看到有贩夫挑着扁担在沿街叫卖香饮子,他便让贺玄卿在这里等他,自己去买些好喝的给他。
贺玄卿目送自家王妃朝那贩夫走去,他也低头喝了两口茶,可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他目之所及之处竟然看不到自己的王妃了!景晏就好像在人群里消失了一般。
他端着茶杯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将被子重重的搁在桌子上。他的阿晏去哪了?不会这样就离开他了吧?贺玄卿只觉前所未有的恐惧要将他吞噬。
狼王来到街上到处找人,口中还喊着阿晏,可他找了半天依旧没找到景晏。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辆和府里一样的马车经过,以为是自家的,便追了上去。赶车的车夫看到突然出现的壮汉吓了一跳,贺玄卿直接伸手掀开车帘,里面坐着一位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姐。
他知是认错人了,只得和人恭敬的道歉。
自己找起来势单力薄,若景晏真的失踪很可能是被绑了,贺玄卿立即回府,调派人手和自己一起找。
当他走到家门口时,看到景晏正在和家丁吩咐着什么,好像是要让家丁出来找自己。
看见自家王妃平安无事的贺玄卿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冲过去质问他去哪了。
景晏站在门口,被他问的有些无措,像极了犯了错的孩子。
他支支吾吾的说:“夫君,我,刚刚找不到你了,回饭馆等了你好久……夫君恕罪,都是臣妾的错,让你担心了。”
贺玄卿心知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这事要是放在以前他也不会更不忍心责怪,可现在却是特殊时期,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草木皆兵。
“阿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贺玄卿不知道怎么和景晏说离他上一世的生命只剩下两天的事情。
他只能默默牵着人往府里走,景晏则不敢与他并排,负气似的比他慢半步。
到了房内,景晏还没站稳就被贺玄卿一把抱住。
狼王低沉的嗓音响起,“阿晏,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景晏感受着熟悉的气息,他安抚的拍了拍贺玄卿的背,刚刚的不快让狼王都哄好了,他甚至在心里暗暗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也太好哄了。
他看不得狼王无助的样子,只能柔声回道:“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上路
三月初五,皇后召景晏入宫的口谕如期而至。
虽是做好了准备,但听到口谕的贺玄卿心中依旧生出一股恐惧,他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世的生离死别。
这一别后,再回来的是景晏冰冷的尸体,从此他们天人两隔。他永远忘不了自己掀开马车帘那一瞬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和早已冰冷的人。
久经沙场的狼王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将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景晏紧紧拥在怀里,颤声问:“阿晏,你不会狠心离开我的对么?”
贺玄卿此举比前几日还反常,景晏察觉出不对,以为他是因为最近没睡好造成的。
他安抚的拍了拍狼王宽阔的背,柔声安慰:“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你。
“真的?”
“真的。”景晏哄孩子似的说:“夫君,你与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贺玄卿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摇了摇头,支支吾吾的说:“不曾,只是做了噩梦,梦到你……梦到你了而已。”
剩下的话他不忍心说出口,狼王觉得说出来会不吉利。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后宫传召,皇后不会把我怎么样。我身后站着的可是草原数十万铁骑。”景晏环着他的腰对贺玄卿眨眨眼睛道:“再者,你不是说祝一从宫中传来消息,这次进宫皇后要为难我,你不是已做好万全准备吗?”
祝一的消息只是贺玄卿胡诌的,他只是不忍心将上一世的经历说出口,面对如此相信自己的景晏,贺玄卿既愧疚又害怕,他怕自己万一百密一疏就会害了景晏。
“可……”贺玄卿艰难的开口。
景晏踮起脚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然后攀着他的脖子,眸中含笑轻声道:“好了,我都知道,放心吧。”
二人亲昵了一阵,贺玄卿又亲手给加了一件披风。
“阿晏,你回来时会变天,可别冷着了。”
景晏勉强穿上,说道:“夫君,今日天气看起来还不错,应该不会变天吧。”
“听我的。”贺玄卿将披风系好。
景晏见狼王对自己忽然强势起来,也不多言,接受了他的好意。
贺玄卿牵着景晏的手把人送到府门口,马车准备妥当,但没见到当值的人。
疑惑间,只见白刃从不远处跑来。
贺玄卿看到他又想起那日“醉红颜”的事情,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问道:“去哪了?”
白刃躬身禀道:“回主子,刚刚有几个孩子在这里逗马恐冲撞了二位主子,小的将他们赶走了。”
贺玄卿没说话。
他心中依旧有顾虑,怕景晏变成前世那般一去不回,所以拉着人久久不愿放手。
景晏见状,另一只手也覆上他的大手,安抚道:“我去去就回,夫君在家乖乖等我,回来给你带城里最有名的刘记酱肉。”
他怕贺玄卿不放心,拿出日日带在身上的狼牙说:“夫君,这个我带在身上就如同你陪着我一样对不对?”
贺玄卿扯出一个笑容,点点头。
景晏见人终于有了笑意,趁机松开了贺玄卿的手,走下石阶。白刃搀扶着他踩在金丝楠木雕花马凳准备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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