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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走在前面直奔情况最糟糕的区域,离朱和景元并排跟在他身后,镜流在最后面压阵。
一个个比罗浮人用来关宠物的笼子还要小的空间内挤满了从宇宙各个角落掳掠来的奴隶。听说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他们绿着眼睛拼命把手探出栅栏想要抓住随便什么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离小朱裙摆上的荷叶边被薅了好几次,她不耐烦的一把将轻飘飘的布料撕开扔掉,表情相当凶恶。
“不要叫!再叫就给老子烂在这儿!”
那些伸长的手臂迅速缩回去,奴隶们变得安静又乖巧。
景元走在她旁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家伙看上去就跟没长同情心一样,一视同仁的对谁都摆着张臭脸。
很快他们就跟着丹枫来到此行终点,地底深处的深处,地狱里的地狱。
人在这里变成了待宰的牲畜,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一台又一台手术床上那些血渍已经懒得有人去擦了,反正躺在这儿的最后都是死人,谁会在意死人在死之前的伤口会不会感染呢?
另一边的包装台上摆着各种人类肢体,一些品味独特的“收藏家”就喜欢这个。
景小元敢发誓他看到了一具用幼儿脊骨制作的提包拉手,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头重脚轻灵魂出窍。
而在视线的最前方,一排排培养皿营养槽里的内容就连丹枫看了都脸色发白。
全都是人,活人,但生不如死。
“这群畜生!”一个龙师揪住地下室负责人的脚脖子用力甩起来砸向地面,砸得颅骨碎裂又给糊个云吟术拉回来不许他这样轻松获得解脱。
丹枫罕见的没有阻止龙师施暴,因为他自己也很想打人。
培养皿里的人要么被活生生拼接上其他物种的肢体制作成待售的活体猎奇标本,要么作为“取材”的供体不停被摘取器官。没错,能经得起这般折腾的全都是长生种,最内侧的培养皿里大家还找到了几个暂时身份未知的持明。
“传信腾骁将军,此处需要调拨大批丹鼎司医士前来支援。另外……将这件事通传各脉龙尊。”丹枫咬紧牙根才忍住躁动着想要大肆破坏的龙心,那个持明女人的控诉一直被他压在心底反复咀嚼。
他对她的求助有印象,彼时乃是战事间隙,丰饶民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不光他饮月君,联盟的五位龙尊都领了元帅命令镇守本船上的丰饶神迹不得擅动。事实上地衡司和护珠人都没有放弃寻找那个下落不明的持明幼崽。不光他们,天舶司的商队也带着失踪孩子的照片在茫茫星海中不停搜寻。
奈何就是没有线索。
一百年间仙舟联盟追随帝弓司命的光矢行驶在星海之间,坐标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代,那些被掳走的人口极少能有消息传回。
没有消息,自然也就无法向殷切等待孩子回家的母亲交代。哪怕他贵为持明一族的尊长,放眼整个宇宙也不过一普通人类。
这世上有太多遗憾,面对这样那样的遗憾人类往往什么都做不到。
“将军肯定会第一时间把情况告知元帅,这件事罗浮一艘船解决不了,你不要把压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镜流低声劝了一句,不忘朝徒弟脑门敲敲看他是不是吓坏了。
景小元回过神来直扁嘴:“师父!怎么会有人坏到这种地步,那真的还是人吗?巡镝和信用点是赚不完的,哪怕买下一百颗星球一个人也只需要三尺的床就能躺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人类对同类往往会比对异类还要残酷无情。”
镜流揉揉他被自己敲红的脑门,分心扫了眼离小朱。
这孩子安静得有些可疑了。
“他们这个样子还能活吗?”离朱的视线停留在一个被制作成“花瓶姑娘”的持明少女身上。
她没有四肢,身体被漂亮的瓷器禁锢着,只有一个头撑在花瓶口上充当“花束”。
“不确定,试试看,只剩一口气也要带回波月古海。”丹枫被幼崽的问题拉出沉思。
但愿下一场轮回温柔的古海为他们洗净一切记忆,不要让这份痛苦绵延。
“所以……”离朱下意识往背上摸,这个动作很像她拔刀的前摇,“所以这个瓶子姑娘,会不会就是刚才那神经病的女儿?不然那堆烂肉怎么敢笃定她不是个仙舟派去的卧底?他知道她女儿的下落,故意不说,捏着她要挟她的养母。”
镜流和丹枫的脸白了,周围竖着耳朵静静听的龙师们也脸色发青。景小元忍住喉咙眼里的痒意与酸涩,默默点头。
一般人很难把事情往这个可怕的方向设想,遗憾的是悲剧却往往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来了,作者直接废掉……宛如凶案现场。
腾骁将军反应极快,收到丹枫传信的同时立刻将事情原委呈报云骑元帅,与此同时另外其他几艘仙舟上的龙尊也知晓了此事。
因有仙舟人受害,联盟决定变更航线朝饮月君所在的荒星行驶,共同为这场可怕的人道主义灾难善后。
大型星舰载着丹鼎司的医士和物资来得很快。不仅罗浮上的医士来了,朱明、耀青、玉阙、甚至是方壶都派了医士赶来帮忙。虚陵情况特殊,一时半会儿不露面也很正常,总之寰宇的一角被这场骇人听闻的人口劫掠案搅得就像撒进凉水的油锅,彻底炸了。
仙舟联盟是不承认奴隶交易合法的,它一向严厉打击人口买卖。荒星上发生的一切,随便哪一桩扒拉出来都够送人进十王司好好喝上一壶,最轻也得是个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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