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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要是真有精神病,早就拿把菜刀把那帮王八犊子都给剁了!”
老太太向着郭友德的方向啐了一口,两只手紧紧拉着许剑锋的手:“许书记,我叫孙秀娥,今年虽然七十多了,但我一点都不糊涂,更没有精神病,是他们说我有精神病,把我关进了精神病院!”
许剑锋眯了眯眸子,孙秀娥思路清晰,言谈之中条理清楚,根本不像是患有精神疾病的样子。
“许书记,那我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郭友德面露迟疑,试探着问道。
许剑锋轻轻摇头,事有蹊跷,他决定听听孙秀娥怎么说,之后再做决定。
他转头对秦松说道:“老秦,查看汛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来听听这位老人家到底有何冤情。”
秦松点点头,他也觉得孙秀娥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或许她真有什么天大的冤情。
秦松离开后,许剑锋亲自搀扶着孙秀娥:“大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的办公室慢慢说吧!”
“许书记,还是让我把精神病院的人找来,把她带回去吧?”
郭友德眉关紧锁,公安局局长郝世强曾千叮万嘱,不能让孙秀娥这个精神病人到县委胡说八道。
闻言,许剑锋眸光一寒:“老郭,她有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我自已会判断,还是说你收了什么人的好处,不想让她同我接触?”
郭友德吓了一跳,连连摇头,没想到平日里平易近人的许剑锋还有着严厉的一面!
到了办公室,许剑锋招呼艾菲给孙秀娥倒了杯水,然后找借口把她支走。
还不知道孙秀娥要说的事情同焦达功有没有关系,他可不能让艾菲这个“眼线”留下来听到具体内容。
等艾菲走后,许剑锋正色说道:“大娘,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跟我说,只要你所说属实,我一定替你做主。”
孙秀娥双手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后才缓缓开始陈述:“许书记,我儿子是原红土县炼钢厂厂长崔树民。”
许剑锋眼眸一转,崔树民这个名字他有印象。
“崔树民?我看过档案,是三年前因为贪污腐败,最终跳楼自杀的那个崔树民?”
孙秀娥紧咬嘴唇,枯黄苍老的脸上满溢着悲伤,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没错,那就是我的儿子,但是我敢拿命来担保,我的儿子绝对没有贪污腐败,都是被人诬陷的!”
说着,孙秀娥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递到许剑锋手里:“这是我儿子生前拍的最后一张照片,你看看他哪里像贪污腐败的样子。”
许剑锋垂下眼眸,照片的崔树民穿着背心短裤,脚上的拖鞋也残破不堪,他可是炼钢厂的厂长,打扮却和普通工人无异。
“那时候牡丹集团想强行收购县炼钢厂,但我儿子为了工人们的利益极力反对,最终才被诬陷成贪污腐败,没几天就坠楼了。”
许剑锋一怔,孙秀娥用的是坠楼而并非跳楼,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两个字的意思却截然不同!
他忙问道:“大娘,你认为你儿子不是自杀的?”
孙秀娥紧咬嘴唇,用力地点了点头:“有人看到了,他是被人推下天台的,但县公安局却无视了证人,坚持以自杀结案。”
孙秀娥紧紧攥拳,肩膀也因为激动而轻颤:“我申冤无果,还被人说成是精神病,强行关进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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