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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选择恐惧症
鲤城剧院巍峨屹立,线条塑造如出航白帆,迎风而起。
我站在出口附近,耳机里播放的蒸汽波迷幻浪漫,起伏似潮水,逐渐淹没掉过路行人的嘈杂噪音。
五点太阳还没下山,空气里充斥着呛鼻的闷热,令人难以喘息。
我讨厌流汗,讨厌高温。
但我很喜欢夏天,有江秋昙的夏天。
记得幼儿园结业,初入小学那会,我性格内向阴郁,从不参与班级活动,也不擅长与他人沟通。时间长了,班级里有几个男生看不惯我,就联合起来排挤我。
一开始,情势没有太严重。
他们只是会偷藏我上交的作业,在广播体操的时候给我伸腿使绊子,起立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做嘘声教我难堪。
我好脸面,不愿意寻求帮助,也不愿意把这些破事捅穿,以为忍忍就能过去。
然而他们见我闷声不响,举止便越发变本加厉起来,甚至瞅准时机,掐着各班值日结束的点,将我堵在班级旁的厕所,用马克笔在我校服上乱涂乱画。
反抗无用,校服被毁得不成样子。
我揪着衣摆,实在没有勇气穿着这身涂鸦回家,也想不出回家後要拿什麽样的借口搪塞家长,就抱着书包蹲下来,特没骨气地哭了。
然後像所有小说里美救英雄的恶俗桥段一样,江秋昙出现了。
也是夏天。
热浪滚滚,夕照红霞。
他逆着光,居高临下地向我投来一瞥,而我满脸斑驳泪痕,狼狈地蹲在地面,擡起头仰望他。
大概就是从那刻起,无论是在爱情这方面,或是在友情这方面,我都注定无法与他站在平等的高度相处——就好比社会阶级这个概念,顶层阶级与底层阶级注定存在压迫与被压迫的不平等关系。
这无可避免,也无从消弭。
不过说到底,当时的我并没想到这麽深的层面,也并没觉得这番对视的场景有多麽美好。
我只是绝望,非常的绝望。
因为来救我的并非是别的什麽人,而是江秋昙。
我从小脾性古怪,认不得别人的优秀,更受不得自己的平庸。
偏偏蒋瑶总喜欢拿我和江秋昙作比较,偏偏我哪处都不如他。
并且每次碰面,江秋昙也是一副懒得搭理我的冷淡模样,偶尔施舍给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某种无法进行资源利用的废物,令我如哽在喉。
故而到了後来,我甚至形成某种条件反射机制,但凡是听见江秋昙这个名字,我就会下意识地作出防御姿态,以抵挡将要来临的伤害。
“方一粟。”江秋昙淡淡开口。
我紧绷着面部肌肉,做好被嘲笑轻视的准备,却听他接着道:“蒋姨今天加班,母亲叫我接你回家吃饭。”
顿了顿,他移开视线,转过身。
“给你三分钟洗脸,我在楼道等你。”
奇怪,江秋昙分明看不起我,可他为何不趁着现在对我落井下石?
我脑子没别过弯来,迷迷糊糊地洗了脸,迷迷糊糊地走到楼道。江秋昙拉开书包拉链,塞给我一摞书,我也就迷迷糊糊地抱着。
天色渐为昏暗,加上有双肩包的遮挡,竟也算有惊无险地回到家中。
换好衣服,吃过晚饭,蒋瑶还没下班,谭姨就留下我,让江秋昙辅导我功课。
说是辅导,江秋昙只当我是一团有形状丶会呼吸的空气,垂着那簇浓黑睫羽,自顾自地刷题。
我没什麽心思写作业,咬着笔杆往他那处瞟。他约莫也察觉了我的视线,轻掀了掀眼皮,却什麽都没说。
我到底没他隐忍的功夫厉害,率先打破沉默:“秋……秋昙哥哥,今天的事你能保密吗?”
他写字的笔尖没停。等将手头做的题目解出後,才扭头看向我:“方一粟,这是霸凌,我会告知蒋姨,并将情况上报给你们班主任。”
我还顾念着自己那点脸面,语气焦急起来:“你这样做,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以後在班里岂不是丶岂不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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