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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是被疼醒的。
天刚擦亮,嘴里头就像含了块烧红的炭,又辣又麻,肿得跟塞了两颗大核桃似的,撑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张嘴想骂两句解解气,喉咙里却只挤出来一串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舌头像打了结,根本捋不直,每动一下都牵着神经,疼得他直抽抽。
摸索着找了块破铜镜一照,嗬!那张麻子脸更没法看了,嘴唇肿成了两根油亮亮的肥香肠,往外翻着,里头烂了好几块,白花花的口疮连成片,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他脑子里“嗡”地一下,猛地想起昨天村东头那个姓慕的,那双凉飕飕的眼睛,还有那句轻飘飘的话。
“嘴巴不干净,是要烂掉的。”
一个激灵,王二麻子后背的汗毛“唰”地全竖起来了。
不能吧?老天爷,真这么邪门?
他心里头发虚,慌忙找了村西头那个只会看个头疼脑热的土郎中,抓了两副黑乎乎的草药,咕咚咕咚灌下去,结果屁用没有,嘴里头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这下王二麻子是彻底慌了神,这嘴……该不会真要应了那话,从里到外烂穿了吧?
他在那四面漏风的破屋里急得团团转,坐立难安,最后狠狠一跺脚,咬咬牙,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捂着那肿得老高的嘴,顶着旁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一脸晦气地往村东头那院子蹭。
慕家小院的门虚掩着,透出里头一丝安静的气息。
王二麻子在门口探头探脑,跟做贼似的,脚下那双破草鞋在地上来回磨蹭了半天,才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抬手哆哆嗦嗦地敲了敲门板。
“笃笃。”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的是乔芷。
她手里还拿着块擦桌子的布巾,看到门口王二麻子那副惨不忍睹的尊容,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慕大夫不在。”乔芷声音还是温温和和的,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也没问他来干嘛。
王二麻子一听人不在,顿时急了,也顾不上疼,伸手指着自己那张没法看的嘴,“呜呜哇哇”地比划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口水顺着肿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淌。
那样子,实在有点……又滑稽又可怜。
乔芷看着他那猴急又痛苦的模样,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蹙。
罢了。
“进来吧。”她侧了侧身,让开了路。
县城就是县城,跟白溪村的偏远和安静不是一个光景。
脚下踩着的是青石板铺的长街,溜光水滑的。两边店铺挨着店铺,绸缎庄、银楼、点心铺子,门脸一个比一个气派,挂出来的招牌幌子在风里头招摇,瞧着就热闹。
街上人挤人,车轱辘压着石板“咕噜噜”响,还有那小贩扯着嗓子吆喝,马车夫吆喝牲口的声音,混在一块儿,嗡嗡地往耳朵里钻。空气里有新出炉点心的甜香,有女眷身上飘过来的脂粉味儿,还有……嗯,说不清的各种味道。
慕凌天一身半旧不新的青布长衫,走在人堆里头也不显眼,只那份不紧不慢的劲儿,还有那双看什么都淡淡的眼睛,跟这闹哄哄的街面倒有点格格不入。
他步子不快,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扫过街边的每家铺子,每个行人。
城南那家最大的药铺“百草堂”,门槛都快被踩平了。
慕凌天信步走了进去,说是要买几味村里头不好找的药材,跟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掌柜和旁边点头哈腰的小伙计搭了几句话。
话里话外,听着像是闲聊,却不着痕迹地把话头引到了县衙那位周师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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