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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昊拦着不让萧恪进宫,却挡不住宫中有另外主意的其他人。
贺绥做了七皇子的教习武师,莼昭仪母子隔日便讨得皇帝的恩旨把萧恪名正言顺接进了内宫。
除了东宫对此不满之外,贵妃也是心生了些许不安,连忙找人唤儿子进宫,不过进宫的却是三皇子妃曹氏。
“怎么是你来?”
曹氏给贵妃问了安,垂眸细声细气答道:“回母妃,是王爷命儿媳来的。王爷说,眼下情势有所不同,他总是入宫难免会被东宫抓住把柄,才叫儿媳带话说给您听。”
三皇子妃曹氏也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当初贵妃也是挑中她的门第。只是这婚前婚后贵妃母子的态度便是云泥之别了,是而曹氏在贵妃这个婆婆面前一直是低眉顺眼,说话稍大声点也是不敢的。
“吾儿让你说什么?”贵妃叹了口气,近身的年长侍女走过去主子按头。
“王爷说让母妃不必担心,七皇子终究年纪尚幼,纵然莼昭仪如今得宠也不足为患。王爷还说燕郡王刚刚为薛家的嫡公子作保,是断不会倒向七皇子的,请母妃宽心。”
“他心中有数便成,本宫的指望全在吾儿身上了。”贵妃对政治夺权这套一窍不通,这么多年多是兄长指点着。只是一直被太子压了一头,所幸这两年儿子身边来了一位足智多谋的高人,经他指点才逐渐与太子有了分庭抗礼之势。燕郡王萧恪是他们母子花了大价钱才换来的助益,如今莼昭仪也想给自己儿子争去,贵妃心里如何不担忧。
心中烦躁,挥手喝退了侍女,看向儿媳的时候不由冷下脸,语带不屑斥道:“等陛下御笔朱批之后,你便回去娘家一趟,让你母家好好尽尽力。淳儿虽纳了薛家之女,但那终归不过是商贾之女,越不过去你正妃之位。你既嫁入皇家,便该一心为了夫婿。来日淳儿得登大位,你自也能享后福!”
三皇子妃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乖顺模样。即便被贵妃如此训斥,仍是低着头乖乖称是。
贵妃一贯看不惯儿媳这副经不起大事的鹌鹑模样,心里又烦闷起来挥挥手便将儿媳赶了出去。
旁边侍女过来奉上香茗,轻声劝慰,贵妃心头窝火,同心腹侍女数落起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儿媳来,“本宫瞅着她那平日那模样就来气!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若不是早些年多有仰仗她母家,哪还能让这种人忝居正妃之位!害得本宫至今连孙儿都抱不成!”
“娘娘说的是。这不幸好殿下身边添了一位聪慧的薛家小姐嘛!定能为娘娘诞下金孙!”
三皇子府中倒也有不少妾室,但拢共就那两位小官家的良妾和三皇子妃生育了三个女儿,至今膝下一个儿子都无。只是侍女的宽慰并不能让贵妃宽心,反而依旧不悦道:“好什么?!那薛氏不过是商户之女,这等身份生育吾儿的长子,本宫哪里能释怀!”
侍女站在一旁给贵妃锤着肩,柔声劝慰道:“虽说薛家小姐出身不高,但他嫡兄长不日便能入朝成为殿下的左膀右臂,若到时候薛家小姐真为娘娘生下金孙,娘娘再让殿下给薛小姐请封个侧妃封号,照样入得宗室玉牒。实在不成,王妃膝下无子,名义上抱养到她膝下,也是个嫡子的名分不是嘛!”
“唉……只盼吾儿争气。”
“娘娘宽心。殿下如今得了诸多助益,在陛下面前也是颇得颜面。倒是娘娘此时该细想想如何让陛下回心转意,七殿下如今讨得抚宁侯做师父,不就是因为昭仪娘娘得宠?您得加把劲儿,若是哄得陛下一心在您身上,将来殿下离那位子如何还有阻碍?”
那侍女一张巧嘴,句句都说到了贵妃心坎上,没几句就哄得贵妃放下了心中的忧愁,一门心思转到如何争宠上去了。
萧恪此刻坐在齐帝身侧的小凳上,莼昭仪也伴驾在侧。
场中贺绥牵着马的缰绳,带着七皇子熟悉马术。他秉性耿直,惯是不会也不屑那套谄媚言辞,尽管对着尊贵的皇子也不会闭着眼夸耀。
七皇子虽人小鬼大,有些心机成算,但到底从前是娇生惯养大的,这骑马虽也学过,但那些个教习师父个个瞻前顾后,要么就是溜须拍马,导致年纪较小的几个皇子至今也只会骑那些个温顺的小母马。
今日本是要给父皇露一手的,却不料贺绥今日正巧给他换了匹刚成年的公马。那马虽是宫里人早驯化过的御马,但到底同从前的小马截然不同,被扶上马只往下看了一眼,萧定闻就觉得莫名恐惧,仿佛有一种马上要摔下来的感觉,而这匹公马的马腹是他夹紧双腿也无法夹紧的,尽管贺绥在一旁帮忙拽着缰绳,他的脸色依旧有些发白。
萧恪在旁看着萧定闻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已是有些幸灾乐祸了,只不过面上还算平静。
在莼昭仪担忧地向齐帝表示担心七皇子摔下来伤着,想换匹温顺些的马儿时,萧恪立刻在旁道:“陛下、娘娘,臣倒是觉得七殿下定能驾驭这马,殿下是陛下的儿子,区区一匹凡马,驯服它定是不在话下。”
齐帝被恭维得心里舒坦,频频点头,开口便驳了莼昭仪的请求,只道:“爱妃宽心。闻儿是朕的儿子,今日定能驾驭得了这畜生,再说抚宁侯也在,以他的身手必不会让皇儿受伤。”
“……陛下说的是,是臣妾妇人之见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莼昭仪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得应下,贴身侍女在身后轻抚了下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萧定闻起先是十分不安的,尤其是马儿被贺绥牵着慢慢绕着四周跑动时,他只感觉自己心都快要跳出来一般。
“殿下不慌,稳住身子、夹紧马腹。”贺绥牢牢牵着那缰绳大步走起来,一边用言语轻声指导七皇子夹紧马腹,仔细感受骑马的感觉,一边迈开步子,牵着那马跑得稍快了些。
萧恪在场下目不转睛盯着贺绥瞧,看着他抬臂擦去额头的汗,也不由跟着有些紧张,却不是因为担忧对方出什么岔子。贺绥从来都是如此认真的性子,他才不管七皇子到底是什么目的找上自己,何时何地都是坚持本心毫无动摇,萧恪在旁看得有些入迷,连齐帝同他说话都是慢了些才反应过来回话。
莼昭仪在旁轻笑了两声,打趣道:“看起来燕郡王同抚宁侯感情甚笃,光是看人都能看得痴了。”
萧恪双手拢在袖中,坐着侧过身朝莼昭仪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笑言道:“让陛下和娘娘看笑话了。”
“瞧允宁如今这模样,若是来日抚宁侯子承父业出征,你岂不是要魂不守舍害相思病了?”
齐帝在旁有意无意说了一句,萧恪心中一警,却并未慌慌张张否认,反倒是挤出一脸笑容,全将齐帝那句话也当笑谈应付道:“要是真有那么一日,臣就自请去给陛下当监军去,免得陛下瞧着我生相思病,要骂我不成器了!”
这玩笑话倒让齐帝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两声,手指着萧恪对莼昭仪说道:“爱妃你瞧瞧这小子!竟这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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