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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年是你养的我!
现在你要告诉我你要为了他的理想一次次赴死,那我又该怎么办!”
温鸢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滴。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不让眼泪落下。
可那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衫。
她微微颤抖着,双手攥紧衣角,呜咽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每一声都扯动着温北君的心弦。
他蹲在少女的对面,一动不动,又一言不发。
许久,温北君轻轻叹了口气,“我早就算不清和你们那一支的恩怨了。
我爹是替你爹死的,挡下了本该刺向你爹的长矛。
我如今的种种都是托了你爹的福。
不管怎么说,我总是向往我的族兄的。”
温鸢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愤怒:“那我呢?碧水姐呢?我们在你心里就不重要吗?你每次走,我们都害怕你再也回不来,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温北君伸出手,想要为温鸢擦去眼泪,却被她一把甩开:“你别碰我!
你就是个自私的人,只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从不考虑我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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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北君的手僵在半空,神色有些黯然:“小鸢,我怎么会不重视你们。
每一次我都想过就这么结束,可是有多少身不由己,魏国上下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你身为温九清的女儿,温北君的侄女,这就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
温鸢眼中满是痛苦:“宿命?我不要这样的宿命,为什么我们要被这些束缚?就因为我爹是温九清吗?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地在我们身边,这也不可以吗?”
“有些事我们无法逃避。”
温北君缓缓放下了手,“我会回来的。”
他不敢看女子的眼睛。
碧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他的行囊收拾好放在床头。
那是他们的婚床,虽然只是一顿晚宴的成婚,但也是他们的婚床。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起了行囊。
从昨晚到现在,二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总感觉,他的话千言万语都说不尽,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站在那里,手攥着行囊的带子,指节泛白,又微微颤动。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在房中交织。
终于,他迈出了脚步,向着门口走去。
每一步走的都如此艰难,在寂静的屋内,每一步都显得这么吵,像在他的碧水的心弦上不断的践踏。
当他的手触到门扉时,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是碧水压抑的抽泣声。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那抽泣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本就动摇的心更加疼痛难忍。
他多想转身,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自己不走了,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挪动。
“将军…北君…,”
似是下定了决心,“相公!
一定要平安回来!”
碧水的声音带着哭腔,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微微点头,嘴唇颤抖着,却依然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害怕一开口,自己的决心就会土崩瓦解。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不敢再回头。
他怕看到碧水那满是泪痕的脸庞,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留下来。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加快了脚步,向着命定的战场走去,而那身后的婚房,承载着他们的不舍与无奈,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逃避不开,也挣脱不了,这就是他的宿命。
早晚会结束这一切的。
可能很远,也可能很近,他看到了妻子的脸。
泪眼看君,君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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