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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
皇帝目光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转了圈儿,却猜不透她心思,微微笑着问道:“怎么就成了你的衣服?”
朕可是天子,怎么可能回答你这逆臣的问题?
乔毓气坏了,一咕噜翻起身,指着他身上赭黄色圆领袍,气势汹汹道:“快脱下来!”
皇帝见她横眉立目的,好像真生气了,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少见的踌躇起来。
乔毓看他没动作,怒气更盛,拍着桌子喊道:“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白露与立夏守在外边儿,隔着门,都听见她中气十足的叫嚷声,心下奇怪,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试探着道:“四娘?”
乔毓沉着脸,命令道:“还不快进来!”
皇帝只知道她此刻醉了,却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微笑了一下,也没制止。
白露与立夏知道皇帝在里边儿,没听到他做声,便知道是默许了,推门进去,便见乔毓坐在桌案前边儿,板着脸,不怒而威,皇帝却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神情含了几分笑意。
怎么回事,难道是吵架了?
看圣上的脸色,也不像啊。
二人心下奇怪,正待问一句,却见乔毓一指皇帝,怒气冲冲道:“到底是谁放这个逆臣进来的?还不快把他叉出去!”
立夏:“……”
白露:“……”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滞,过了大半晌,立夏才忍笑道:“四娘,你喝醉了。”
“原来你们跟他是一伙儿的!”乔毓见她不听,心下实在悲凉:“朕哪里对不住你们了,为什么要背叛朕?”
立夏:“……”
若换成别人,醉后说这么一席话,脑袋都要掉了,但乔毓说,还真没什么事儿。
白露轻咳一声,近前去搀扶她,又向皇帝道:“四娘醉的狠了,奴婢先送她去歇息吧。”
皇帝笑着颔首,又伸臂过去,想将帮着将乔毓扶起来。
哪知乔毓根本就不想走,见人伸手过去,便往外边儿推,对方两个人,四只手,她推不过,气的急了,居然趴在桌子上哭了。
皇帝吓了一跳,忙摆摆手,示意白露与立夏退下,自己则近前去,轻声细语的哄:“好了好了,不叫你走,好不好?你若是喜欢,便留在这儿吧,快别哭了。”
“乱臣贼子!”乔毓抬手打他,哽咽道:“你都篡位了,我的孩子呢,是不是都被你害死了?!”
皇帝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他叹口气,重新在她身边坐下,试探着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没有,他们现在都很好。”
夜色如水,他目光中似乎也染上了几分哀凉:“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害他们?”
哦,乔毓这才恍恍惚惚的想起,这人好像还是自己的宠妃呢。
她伸手打他,气呼呼道:“牝鸡司晨,惟家之索!”
皇帝原本还有些酸楚的心绪,倏然间转化为笑意,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头,附和道:“圣上说的是。”
乔毓看他这样恭顺,加之知晓孩子无恙,心里倒觉得好受了些,假模假样的“嗯”了一声,又蹙着眉,看向他身上的赭黄色圆领袍:“你已经登基了?”
皇帝轻笑道:“是啊。”
乔毓心头就跟滴了醋似的,酸溜溜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朕?”
皇帝忍俊不禁道:“臣会对圣上好的。”
乔毓抬着下巴,满脸傲慢道:“从前你都是自称臣妾的!”
“阿妍,”皇帝抬手点了点她额头,摇头失笑道:“你适可而止吧。”
乔毓拨开他手,眉梢一挑,目光锋锐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皇帝面色安谧,静静看她半晌,忽然间笑了一下。
他伸臂拥住她,伏在她耳畔,悄声道:“臣妾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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