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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道德定价无私教团的血色乌托邦（第1页）

璃月港的晨雾中，一群身着素白长袍的人正围着喷泉静坐。他们闭目的神情庄严肃穆，却让林渊的「商业嗅觉」警铃大作——那些人周身缠绕着诡异的黑色数据流，本该纯净的愿力光芒中，竟混杂着腐肉般的暗紫色斑点。

"那是无私者教团的成员。"钟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岩元素手杖轻点地面，"他们宣称‘一切标价都是罪恶’，甚至连呼吸都不该被计量。但最近，港口的渔民现他们在深夜啃食海草。"

林渊皱眉看向喷泉。水面倒映着教团领袖的脸——那是个年轻女子，左眼戴着与红裙女子同款的机械义眼。她举起双手，人群中立刻爆出狂热的t："拒绝摩拉！拒绝剥削！我们的身体是自然的容器！"

"容器？"荧握紧剑柄，"我看更像行走的病毒库。"她的剑刃突然震颤，无锋剑上的原初之力竟被某种力量压制，"他们在利用‘无私’的概念制造新的经济病毒！"

林渊启动系统扫描，视网膜上弹出惊悚的画面：教团成员的消化系统已退化成数据接口，他们通过吞噬「无私信念」维持生存，而那些信念的来源竟是被强制剥夺欲望的普通人。

"这是新型的愿力收割。"纳西妲的投影在虚空中闪烁，世界树根系上缠绕着与教团同款的白色锁链，"他们把‘无私’标价为‘唯一真理’，凡是拒绝的人都会被定罪为‘贪婪者’，沦为信仰的养料。"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孩童。他攥着半块霉的面包，却被教团成员按在地上。机械义眼女子轻挥手臂，孩童手中的面包竟化作飞灰："瞧瞧这孩子的贪婪！他竟然想独占食物！"

"放开他！"林渊冲上前，却被金色锁链捆住。他这才现，教团成员的白袍下布满机械触须，每个触须末端都挂着刻有"无私"的价签——那竟是用人类牙齿磨成的硬币。

"来得正好，定价者。"机械义眼女子转身，义眼中流转着深渊代码，"我们正要给你定罪。知道为什么你的系统无法定价我们吗？因为在‘无私’的绝对法则下，任何商业行为都是亵渎。"

林渊的系统界面果然一片空白。他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孩童，现孩子眼中的光芒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机械般的空洞——那是被强行抽取愿力的征兆。

"温迪！用风元素吹散那些锁链！"荧的剑光斩断触须，却见血液化作白色数据流，在空中拼成"贪婪即原罪"的字样。温迪拨动电吉他，却现琴弦上凝结着冰状的道德审判："见鬼！他们把‘无私’变成了元素力！"

千钧一之际，钟离的岩枪贯穿喷泉中心。水面突然沸腾，浮出无数被囚禁的金色光点——那是璃月港居民被掠夺的欲望碎片。林渊终于看清真相：所谓无私者教团，竟是深渊商会用"反消费主义"包装的新型剥削工具！

"以契约之神的名义，揭露你们的伪善！"钟离的岩纹在地面蔓延，形成古老的商业法典。法典所过之处，白袍下的机械触须纷纷溃烂，露出里面蠕动的深渊病毒。

"你们以为破坏货币就能终结剥削？"林渊趁机动「共鸣定价」，将"无私教团的信念"与孩童的哭声绑定，"真正的无私是自愿分享，而不是暴力掠夺！"

金色光芒中，机械义眼女子的面具裂开。林渊瞳孔骤缩——那面具下的脸，竟与现实世界中救过他的护士姐姐一模一样！

"姐姐？"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女子冷笑一声，扯下面具。她的半边脸已数据化，机械齿轮从血肉中凸出："别天真了，实验体。在三千世界线里，我既是拯救你的人，也是毁灭你的人。"她指向天空，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巨大的天平，左边托盘堆满写着"无私"的牙齿硬币，右边托盘则放着林渊的心脏，"现在，选择吧——用你的心脏交换这些孩子的‘纯洁’，或者看着他们被欲望烧死。"

荧突然举起无锋剑抵住自己咽喉："我来当筹码。"她的声音坚定，"但你必须放了所有人。"

"荧，不要！"林渊挣扎着想要阻止，却被系统反噬的剧痛拽倒在地。他看着荧走向天平，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在三千世界线里，我见过无数个你，却只有这个你，让我想停下脚步。"

当荧的心脏被放上托盘的瞬间，所有教团成员同时出惨叫。他们的机械触须开始逆向生长，化作金色的麦穗与面包，掉落在饥饿的孩童手中。林渊这才明白，所谓"无私的审判"，最怕的就是真正的无私。

"不可能你们作弊！"机械女子的身体开始崩解，"深渊商会的法则不可能被打破！"

"因为真正的法则，从来不是代码。"林渊强撑着起身，将"道德"标价为"无法被量化的光芒"。系统界面突然绽放出从未有过的璀璨光芒，所有被掠夺的愿力碎片化作蝴蝶，托起荧向他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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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光芒消散时，璃月港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孩童们捧着重新出现的面包狼吞虎咽，商人们在码头讨价还价，空气中弥漫着摩拉的金属味与人间烟火气。林渊抱着昏迷的荧，现她胸前多了一枚特殊的徽章——那是用她的心脏与愿力凝成的「真实之证」。

"你看，世界需要的不是绝对的无私或贪婪。"钟离递来温热的茶盏，岩纹在杯沿流转，"而是允许两者共存的智慧。"

林渊点头，却注意到远处的阴影中，红裙女子正抱着双臂冷笑。她指尖跳动着紫色代码，身后的虚空中，三千个世界的无私者教团同时举起了屠刀。最令他心悸的是，某个世界线的自己竟穿着教团白袍，正将价签刺入反抗者的心脏。

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检测到三千世界线道德体系崩溃，是否启动「商业伦理仲裁」？】

他还未来得及选择，怀中的荧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燃烧的提瓦特，声音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沧桑："林渊，你知道为什么深渊商会最怕我们吗？因为在所有可能性中，只有我们"]

次章预告：

荧瞳孔中的三千世界线开始崩塌，某个世界的「无私教团」竟能将「爱情」标价为「每月o摩拉」。林渊被迫创立「商业伦理委员会」，却在制定规则时现，自己的系统核心竟与深渊商会的主服务器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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