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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叛教枢机比心灵巫师重要的多,他们更方便刺杀,也更好作为目标。有余力的话,我们倒也想刺杀更多的心灵巫师,甚至是大不净者,可惜除非加布力尔老大出手,应该是没人打得过。”男子开口道。
塔夫无语了,这不是废话吗?
“你为什么说叛教枢机比心灵巫师还重要得多?他们也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恰恰相反。”男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些背离了国教的牧师是彻底的凡人,哪怕投入了混沌,他们也不会去追求什么力量。”
“那”
“然而他们却是最危险的家伙。虔诚的他们曾经深入平民之中去布道,将圣殿予他们的衣袍披在养育孩子的母亲身上,将脚下的鞋送给那些因踩到各种工业残渣而出血不止的穷人,由于他们自己便往往是平民出身,他们往往清楚平民最需要什么,他们会在寒冬与穷人一起挨冻,在忍受冻疮之时为他们诵念帝皇的事迹、各种关于勇气的话语。面对大人物的恶行,他们也会直言不讳,用如同骨柴般的身躯,挡在平民们面前,斥责被迫执行命令的行星防卫军或是星界军,而这些士兵也会羞愧地低下头,良知也会苏醒,只因这位牧师也曾与他们并肩作战,鼓舞士气。他总是能让人们无论堕落到多远的距离,都能想起自己生于哪里,将归于何方。”
“听着你怎么像是很熟悉的样子?”塔夫诧异。
“因为名单上有我熟悉的名字。”男子淡淡道,“他分给过我口粮,教会过我读书写字,给予了我人生的希望,让我做黑帮的每一天都能感到不安,哪怕匍匐在黑暗之王的阴影下时都能想到他的身影。而现在,我要去结束他的痛苦。”
“为”塔夫问道。
男子对塔夫源源不绝的问题感到麻烦,倒不是说这些知识不够重要,只是战场上是最不适合做好奇宝宝的地方。
但塔夫却偏偏是在这个不可思议的节点问的,他意识到,自己需要倾述。因为今夜,他很有可能一去不回,得有人知道这一切之下的故事。
“因为他现在弥留世上的每一天,都会背离他曾经造就的诸多成果和毁掉他曾铺下的光辉道路。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背叛了国教,背叛了自己的理想,我都该出现,结束他的绝望,结束他的痛苦。呵,黑暗之王倒是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人该为自己而活着,因为对他人漠不关心的人,真的很容易扛过苦难。”男子望向塔夫,“你肯定会惊讶,因为你好像现了我并不是为了伊丽莎白才要强行执行这次任务。我为我自己的宿命感而行动,今夜,牧师的高尚与杀手的嗜血将舞为一处,这是许多年前的相逢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事。”
塔夫望着男子,为伊丽莎白默哀一秒钟。伊丽莎白的手下,全是各怀目的的家伙,莫得一个忠臣啊!
“分别的时候到了。契夫曼会掩护你的!小心刘易斯!祝我们好运。”男子带着部下,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塔夫突然感觉到痛,往下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瞳孔。只见他的双腿上血流如注,而脚下,则是一个个正在扭动、有着无数细小触须的肉瘤。
男子不知何时把他腿里的异物给取了出来,也许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因为状态不佳死在刘易斯的手中,又或许只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单纯地想要提高计划的成功率,让他挥出应有的全部作用。
“啧啧,可怕的男人。”塔夫虽然感觉腿骨顿时有些冷,但异物消失后的感觉真是舒爽无比。
他将机魂查到的地点与刺客们审讯出的结果比对,竟然一样。
诶?那个狡猾的刘易斯打的是明牌吗?
被称为契夫曼的棕黑肤色男子看了他一眼,“必要时候,您可以舍弃我们逃走。这次任务十分艰难,您是伊丽莎白大人的朋友,也是梅雷迪斯大人的干部,而我们只是伊丽莎白大人手下的幽魂,早已做好了死在这里的觉悟。我们的性命与您的相比,不值一提。”
“必要的时候,我会的。”塔夫打了个哈哈。
可怖的花园在烟味与嘈杂声中更显阴森,随着前进,塔夫很快意识到,刘易斯所在的地方竟然是改造过的哨卡。
这不巧了吗?
塔夫不由得感到兴奋,而后又有些猜忌,这是不是对方有意所为。
他看了看包裹在黑色绣布中、系在腰上的木盒,不管如何,送人头这件事可都太雅了,希望不是送的我自己的人头哇!
抛开脑海中的各种胡思乱想,他熟练地翻过藤蔓缠绕的铁丝网,安全落地,其他人并没有进来,而是在周围散开,探查情况。
送货这件事一个人就可以了,这么多人涌入一个房间容易被一锅端。
塔夫吞了口唾液,小心地前进着,他看不到有任何埋伏的迹象,除了建筑生了更大程度的变异腐化,一切都像尘封的老照片般,和过去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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