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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嘴上不承认包扎伤口并非他长项,私下里却又总偷偷和母亲学外伤处理办法。
都说久病成良医,后来,“病”的是他泽田和尘,成“医”的反而是黑泽阵。
也不知道他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老让小弟受伤。
——不知不觉间凑得更近了。
包扎完毕,琴酒一抬眼,便撞进了泽田和尘饱含复杂情绪的荧绿眸中。
卡普利斯的心思,他自多罗碧嘉乐园起便一清二楚。说实话,除了觉得这人脑子有病外,琴酒对此没有太多想法。
但是……
他不喜欢自我反思。质疑他,反对他,令他嫌恶的人都曾是他的枪下亡魂,卡普利斯却唯独是那个例外。
琴酒说服自己,不杀,也仅仅是这家伙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他无法喜欢上任何人,也本应如此。
——真的吗?
不知何时起,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们的默契比那些长久的搭档更胜。而对泽田和尘来说,琴酒自一开始便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唯一存在。天台上他交给银发杀手的小小弹头,是他生命的终结与开始。
诺亚方舟的游戏中,那个矮小的身影跃入琴酒脑海的回忆中,似是填补了某处数年间的空缺。
很熟悉的感觉。
“你、你、你……”
眨着眼,泽田和尘略带惊恐地看向靠近他的、琴酒的面庞。
银发垂下,落在他的肩膀与双臂上,凉而滑,痒痒的。
琴酒的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实在优越,只是平日掩盖在大衣与帽子下,骇人的气势又让人难以靠近,忽略或者不敢欣赏。偏浅的绿眸常显得骄傲和凌厉,柔和下来,就像是野生猛兽故意露出弱点在引其猎物上当。
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怎么?”
琴酒的吐息打在次子的脸上,突地自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吻你?”
向后拉开距离。
他只是玩玩而已,看看平日嚣张又放飞自我的卡普利斯露出如此慌张错乱的表情,不得不承认,还挺有意思的。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然而,刚准备起身离开,还未来得及行动,琴酒便感到左臂受到一股拉扯的力量。
回头。
泽田和尘拉住琴酒,双手伸来以难以想象的巨力捧住他的脸,毫不犹豫地闭眼,再次吻了上去。
身边的谎言
呼吸交织在一起,唇与唇的对碰,因受伤而残留的血带着铁锈般的腥与甜腻。
琴酒拍开了泽田和尘的双手,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将自身重量压过去,直借体型优势将受伤的次子按倒在沙发上。
就像他的人一样,琴酒的唇舌冷而带着烟草气息,他狠咬一口次子后方分开。
就像没事人一样,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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