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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名宫女捧着锦盒来到谷漱漱面前。
“哟,还有我的呢?”
谷漱漱抬眼一瞥,脱口而出,“不是,你有病吧。”
只见那盒子里是一副繁琐华丽的耳环。
耳环就已经很重了,耳针还粗得离谱,有普通耳洞五倍大。
捧盒子的宫女怒斥:“放肆!你胆敢对皇后娘娘不敬!”
众妃竖起耳朵,等着看好戏。
谷漱漱咧了咧嘴:“你不会还想让我当场戴上吧?”
宫女冷哼:“皇后娘娘赏赐的耳环,你一个小小贵妃,自然得戴。”
夏如仪自认为威严地怒视着谷漱漱:“本宫是皇后,坐在你最想坐的后位上,对你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话音未落。
“砰!”
谷漱漱一脚把捧盒子的宫女踹翻,宫女一声惊叫,倒地不起。
毕竟这可是武术o级的一脚,杀伤力大着呢。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本宫面前逼逼。”谷漱漱弯腰捡起地上的耳环,摔给夏如仪,“劝你别癫。”
耳环被丢到夏如仪的脸上,明晃晃打她的脸。
在场众妃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哪怕是贺芳菲,也没敢这么干过啊!
朱宝珞瞪大眼睛,忽然看谷漱漱有些顺眼了。
夏如仪怒得脸色红,呼吸急促:“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
“这下你嘚瑟了?怎么让你做皇后的时候你推三阻四的?生怕让别人知道你爽死了是吧?”谷漱漱丢下一个流汗黄豆,转身就走。
夏如仪几乎要气晕过去,立刻跑去御书房告状。
谁知谷漱漱先到了。
赫连胤阴沉着脸:“皇后,漱漱做错了什么,你要用那般卑鄙的法子折磨她?”
“做错了什么?”夏如仪不敢置信地重复,“她视宫规于无物,绞尽脑汁争宠,尊卑不分,惹是生非,哪一样不该罚!”
谷漱漱微挑眉毛:“大家都缩着脖子给你腾地儿就好了呗?”
居然有人把自私自利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赫连胤的目光冰凉,沉声道:“就算宸贵妃有错,你身为皇后也应该循循教诲,而不是动用私刑。你这个皇后做得,实在是不如秦佩竹。”
“这个皇后是臣妾想做的吗!”夏如仪理直气壮地质问。
搁这儿等着呢?
谷漱漱忍不住鼓掌。
反正就是大家都有错,就是她没错就对了。
赫连胤的脸色越来越冰寒:“皇后病了,带回未央宫休养,以后的事都交给宸贵妃去处理。”
夏如仪也很生气,不再多说一句话,离开了御书房。
宫女愤愤道:“宸贵妃来得这样快,定是跟皇上撒娇献媚了,否则皇上不会这么对待娘娘!”
“宸贵妃品行低劣,她的这些谋算就算告诉本宫,本宫也做不出来。”夏如仪愠怒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昂阔步离去。
御书房内。
赫连胤揉着眉心叹了口气:“她不知怎的变成如今这样了,与幼时判若两人……让你受惊了。”
谷漱漱拿出只有我心疼giegie的架势,安慰了赫连胤一番,随后也离开了。
她前脚刚出御书房,后脚就被母后皇太后叫去慈宁宫。
母后皇太后是夏如仪的姑母,听说夏如仪在她这里受了委屈,自然要帮夏如仪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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