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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确实是有事,杨氏一来她就站起来急急上去。
“姐姐。”
杨氏一把抓住她的手,“出了什么事?”
温氏先左右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声音说,“是敬容。”
“都下去吧。”杨氏把下人都打出去,又让魏嬷嬷到门口去守着。
然后才拉着弟媳妇坐下,“敬容怎么了?昨日不是才去了定远伯家的宴会么,我还正想问你呢,他怎么中途匆匆忙忙就走了?”
温氏唉一声,眉间的愁绪更重。
“我来就是跟大姐姐说这个事,敬容的腿别打断了。”
“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杨氏心疼侄子,还惦记着他跟顾明姣的事,看起来比温氏这个当亲娘的还着急担心。
“是谁这么猖狂,在京中竟然还敢行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温氏眼中有恨,但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是镇南王。”
“我们哪里惹得起整镇南王啊,想去赔罪连镇南王府的门都进不去。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这不得不来求大姐姐。”
闻言,杨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惹到镇南王,我们家跟镇南王可向来都没有什么纠葛。”
她又看向女儿,见女儿也惊讶惊恐不已,便把想问的话忍了下去。
“是顾明姣,都是因为她。”
温氏咬牙切齿地说,“敬容对她一片真心,她竟然伙同外人殴打敬容。”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氏拍了拍她的后背,又让女儿给她舅母递茶。
“舅母您先喝口茶顺顺,前日下午三表哥都还好好。
难怪前日下午顾明姣借口说头疼不出门,原来是她做了亏心事。”
这话让两人都同时看向她,温氏急切地问,“馨儿是不是知道什么?”
杨氏道“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别让我和你舅母着急。”
结果顾明馨却摇头,“本来我们跟傅琼珠她们一起下棋,她突然说要去更衣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她是偷偷去见镇南王了。”
她愤愤地咬了咬牙,“之前我问她认不认识镇南王和瑞王,她还否认,她肯定说谎。”
听了她的话杨氏斟酌之后没先下定论,“弟妹,你还是先说清楚敬容究竟是怎么惹到镇南王的?”
他们虽是侯府,但跟镇南王绝对不能比,他们惹不起镇南王。
“敬容说,他只是跟顾明姣说了几句话,惹得她不高兴便拌了几句嘴。
而正巧被镇南王撞见,顾明姣就说是敬容纠缠他,要对她不轨。
你们都是知道那镇南王喜怒无常,又极为护短,他当时就听了顾明姣的挑拨断定是敬容对顾明姣纠缠,下令打断了敬容的腿。”
杨氏大致明白了原由,“看那日订婚宴上镇南王对安平郡王也像是维护。”
温氏却连连摇头,“那怎么能一样,他们皇家叔侄再怎么不对付也是一家,可敬容就不一样了。
都怪顾明姣她胡说挑拨,若是她顾念情分解释清楚只是误会的话,敬容怎么可能被打断腿。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是想毁了我们敬容。”
温氏越说越气,声音也压不住了。
“之前她跟敬容走得近,我就想只要他们愿意,我当长辈的也不会为难他们,哪怕她是那么个身份。
可她既然攀了高枝不愿跟我家敬容好,她就不该拖着敬容。
也就是仗着敬容是个实心眼的,任由她随便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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