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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约急忙松脱出去,情急之下找了个话题,比划着问薛照:“韩姨也会射箭?”
薛照看出萧约的抗拒,眸色变了几变,到底并未强求,道:“韩姨从前是宫中最出色的女官之一,既通琴棋书画,身手也不错——但她不能说话,教不了你,只有我能教你。”
听他这么一说,萧约觉得合理,给郡主做陪嫁,不仅要帮忙管理家务,还得时时保卫主子平安,自然要全才。
萧约想起昨日裴楚蓝要给韩姨治嗓子,却被拒绝的事,将其告诉了薛照:“若是真能让韩姨发声,生活会更加便利吧?当然,我不是拒绝你教我射箭而提起此事,韩姨待我很好,我自然是希望能有助于她。”
薛照想了想:“韩姨性格温柔却又要强,大概不想将自身脆弱之处暴露人前,所以讳疾忌医。既是韩姨自己推拒了,不好勉强——裴楚蓝还说什么了?他没提出给你也治治嗓子?”
萧约心头一紧,急忙转移话题,指向一旁被冷落的黑马:“你平时骑的,好像不是这匹。”
薛照道:“它年纪大了,所以我换了新马。近些年我都将它养在这里,偶尔来看一眼。”
萧约不懂相马,但看这匹黑马脖子上的鬃毛,也能感觉它不算年轻健壮了。
老马久未见主人,亲昵地偏头在薛照肩上轻蹭,它确实如薛照所说那样温和,给了萧约极好的初学体验。
“为什么不将它养在侯府马厩里?”萧约比划了个方框,然后摸摸马鬃,“这样,更好精心喂养,而且你也可以日日看见他。”
薛照摇头:“老骥伏枥实在可悲。这里水草充足,天地广阔,足够它尽情奔跑畅游。湖水流动,野草枯荣,一饮一食都是新鲜爽口的,难道不必困在狭窄的马厩里嚼食干草更加——”
薛照未尽的话语不难猜测。
擅于奔跑的灵魂怎么甘心被约束,雕梁画栋但画地为牢怎么也比不上山川旷野随心所欲。
萧约觉得薛照说得很对,但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顿,“自由”二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薛照神色有些黯然,他能给予心爱的坐骑自由,却自私地将萧约困在自己身边,哪怕要和他一起演男扮女装的蹩脚戏码,哪怕萧约对自己只有防备和警惕,但只要能和萧约在一起,他愿意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
若是有朝一日萧约恢复记忆,知道薛照为了一己之私阻碍他继承大位,萧约会不会厌恶过往的一切,会不会对薛照有恨?
薛照感觉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抬眼看去,萧约一手食指压在唇上,一手指着不远处——
有一只大雁正低空盘旋,踩着水慢慢减速滑到岸边。
还在正月里,许多地方冰冻未化,雁群还未北归,虽说会有落单的大雁,但也是极少数,本来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第一只来得这么快。
上天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如此,便是天作之合,不算强求。
薛照身负箭囊手持长弓,背手抽出一支羽箭,抵弦搭弓,瞄准了大雁,随着大雁的挪动而缓缓移转刻意磨钝了的箭头——如此,才能在不伤性命的前提下,捕获整全的大雁——薛照全神贯注志在必得,萧约光是看着都凝神屏气紧张不已了。
大雁上岸之后,吐掉嘴里叼着的鱼,扑扇着翅膀飞进苇丛。
两人目光追寻大雁,视线中出现了别的东西——
一条长蛇,蜷曲着身子,约莫有半丈长,通体黄绿,眼后斑纹明显状如黑眉,正盘卷着一颗光洁的白蛋,张嘴想要吞入腹中,却被大雁用爪子使劲拍打。
雁蛇相争,正是射箭捕猎的好机会。若不及时下手,被蛇咬伤了大雁就不圆满了。
薛照正要发箭,却被萧约猛地拽住了胳膊。薛照转头看他,萧约急切地给薛照指着草丛里另一抹不显眼的白。
还有一只大雁。好像腿部受了伤,蜷在草窠里,但还努力地扇动翅膀,想要将长蛇驱走。
薛照原本紧绷的神色有所舒缓,他轻声道:“正好一对,真是上天成全。”
不是这个意思!萧约急得都快说出话了,抓过薛照的手在上面直画圈——
在这只大雁身下,还有一只蛋!两只大雁应该是一家,它们原本孵着两只蛋,却被蛇偷走了一只!
大雁是忠贞的动物,一夫一妻生死不弃,大概也正是因为雌性受伤了,所以另一只离巢觅食以喂养配偶,然而回来便发现妻儿遇袭。
萧约对薛照不停摇头,求他不要伤害双雁。
薛照凝目注视可怜的大雁,却没有放下弓箭。
薛照不信神佛,却莫名感到一种冥冥之中的暗示,此时此刻像是上天设置的一场考验,也是一种警示,他必须亲手猎得一对聘雁,将他和萧约的婚事真正过礼落定,否则一切都会如镜花水月大梦将醒。
薛照重新瞄准。
萧约气得捶人,非得要这对雁是不是?死太监怎么这么心狠?
雄雁雌雁一齐击打不速之客,试图保卫自己的孩儿,可过冬已经消耗了它们大半气力,两只大雁都虚乏无力。从冬眠中偶然醒来的蛇同样虚弱,但又急需进食维持生命。
双方都尽了全力在争抢那枚脆弱的雁蛋,利爪摩擦鳞片,发出刺耳的声音。雁与蛇僵持不下,都在等对方先脱力,或者蛋壳破裂无可挽回。
突然“簌”的一声破空,萧约捂住双眼同时喊了一声“不要”。
薛照放完箭转头看他,将萧约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脸上扒开:“嗯?”
萧约急忙捏起嗓子学女声:“真是医学奇迹啊,我竟然能说话了!”
为防万一,听雪当时教了萧约怎么用唱戏的小嗓,但毕竟学得仓促,成果不伦不类的,实在滑稽好笑。
但薛照能忍住不笑,他一本正经嘱咐道:“这样的奇迹,越少人知道越好,免生枝节。以后在外人面前,保持原样就是。”
萧约圆圆的脑袋里满满的疑惑,心想薛照眼睛不怎么好使,耳朵也不太灵啊,竟然都这样了还没发觉自己是男扮女装?
还是说他在放长线钓大鱼,刻意稳着萧约?可萧家有什么鱼值得钓呢?
见薛照转身要走,萧约小声问他:“不把猎物捡走?那……那你,为什么……”
萧约心想,要是把大雁射死了又不要,这不是纯粹造孽吗?
薛照将弓和箭都交给他,然后目光往后一点:“正式教你射箭之前,我再教你一件事,不要凭臆测发言。”
萧约这才定睛看苇丛里,虽是钝箭,但薛照用足了劲道,直接将目标扎透——那条黄蛇双眼被长箭对穿,滋出的零星血液将眼后黑眉染成红眉,蛇身挣扎蜷曲,整个盘在了箭上,在地上翻滚扭动。
而那枚被争抢的蛋,正被雄雁小心翼翼推回巢里,推着推着,雄雁突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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