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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鬼方想起之前夜探拂柳山庄,目睹柳御和假柳銎赌气,不觉莞尔一笑。见他笑了,东风嘴角也微微扬起,放软声音说:“要是他来,就拜托张老爷挡着他。”
石壁总算凿开一个能容人进的洞口,里面砖墙是青石砌成,看不出有多厚。东风敲敲墙壁,里面无有回音。他又运足真气,一掌拍上。手腕震得隐隐作疼,砖墙却纹丝不动,显然砌得极稳固。
他有些犯难,悬崖顶上众弟子已经找好长绳,跃跃欲试了。东风不禁犹豫道:“要不我们走罢?”
张鬼方却一心想和柳御过招,只说:“没关系,要是撬不动青砖,不妨拿我的刀试试看。”自己抽了东风的长剑,紧紧握在左手。
东风只得拿过十轮伏影,双手握着,深深刺入墙中。无挂碍剑已是难得的利剑,十轮伏影却还要更锋利得多,削青石就和削泥巴一样毫不费力。他沿着方才拍出来的洞口划了一圈,再一掌推去,石壁微微松动,往内进了一寸。
东风大喜过望,整个身子贴在石壁上,用尽力气往里顶。无奈青石砖太厚,划出来的缝隙又太紧,推得一半,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光线一暗,柳御挂在一根长长麻绳上,垂到洞口。看见洞中二人,柳御登时大喜,叫道:“让我好找,原来你们两个龟缩在这里!”
柳御虽然自恃武功,但刚刚见过东风和柳銎打斗的样子,自觉不是对手,一时并不跳入洞里,而是抓住绳子,就要报信给悬崖上的援兵。东风冷不丁说道:“柳御,你是不是喜欢你那师妹?”
柳御面色一红,反问:“关你们甚么事。”
东风道:“我和你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只叫你那师妹下来。”
柳御得意道:“你害怕了?我跟我师妹可是‘拂柳双璧’。”东风不禁觉得好笑,说道:“我的意思是,叫她下来看你出糗。若叫多几个人,恐怕你面皮挂不住,从这里跳下去了。”
柳御大怒,东风说:“我可不出手。单我这个吐蕃朋友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适才在山庄庭院时,柳御略输张鬼方一筹,心里本就有气。此时他想:“这贼人断了三根手指,兵刃都拿不稳。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当即割断腰上的绳索,跃入洞中。
他师妹声音远远传来:“师哥,找到人了么?你可不要逞强。”
柳御想:“待我扬眉吐气!”往上喊道:“还没找着呢,绳子不够长了,我先下去看,你们等着!”抽出短刀,拉开架势,朝张鬼方急攻而来。
张鬼方拿着无挂碍剑,只觉得又轻又滑溜,不趁手至极。而且他平生练过的武功唯有三忘刀法,对剑法一窍不通。刀法用剑使来,许多招式不伦不类,威力更是大打折扣。左躲右闪,几乎不出剑,好几次被柳御刀锋险险擦过。
东风一面推那青石墙壁,数次差点出手,都硬生生地又忍了回去,心想,张鬼方断了三指,正是灰心丧气的时候。要是这时候帮忙,无异于看不起他,更叫他难过了。
眼见张鬼方被逼到山洞角落,退无可退,柳御喜道:“看你还有甚么本事。”一刀斩向张鬼方肩颈相接之处。这个方位难拦难躲,而且砍中了必是重伤。他心痒难耐,再顾不得章法,面门大开,露出破绽。
忍了这许久,张鬼方拼着肩膀受伤,终于出得一剑。因为剑比刀轻,这一着后发先至,直直刺入柳御腰侧。柳御痛呼一声,手臂立刻软了,先斩的一刀也软绵绵劈在洞壁上。张鬼方乘胜点了柳御穴道,把他扔在旁边。
东风看得大气都不敢出,比自己对敌紧张得多,此时喝彩道:“好剑法!”张鬼方回头看来,朝他微微地一笑。
悬崖顶上那少女又叫道:“师哥,怎么样了?”柳御哑穴被封,口不能言,一手捂着伤口,怒视张鬼方。
东风道:“你解开哑穴,让他师妹看看笑话。”
张鬼方依言照做。柳御听见这话,哪里还肯求援,反而忍痛叫道:“我没事!”说罢这句,张鬼方又将他哑穴点上。
青石墙终于被推开,轰然倒地,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东风捂着口鼻说:“柳栾这老贼藏了什么东西,不会有人死在里面了吧?”回头问柳御:“你晓不晓得?”
柳御刚才只顾着和张鬼方搏斗,现在发觉这山洞里有间密室,目瞪口呆,显然并不知情,半晌说:“好恶心的味道,是不是死了老鼠?”
张鬼方走过来,也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总不能挖的是拂柳山庄的粪池吧。”
东风横他一眼。等那臭气稍微散了,他便钻入密室之中,晃亮火折。一看之下,东风不禁惊得叫起来。张鬼方恐怕出事,赶紧提着剑跟进去。
东风指着角落说:“有、有个人!”
只见密室里污秽不堪,摆着一只空碗、一只许久没倒的夜壶。有个骷髅似的老人躺在角落,白眉白髯,脖颈系着一条铁链。东风缓过劲来,愤然道:“柳栾怎么把人关在这里折磨!”
他们进来说得几句话,那老人始终不声不响,也不动弹,恐怕已经去世了。
东风心生怜悯,又说:“既是被柳栾残害的可怜人,如果带得出去,还是想办法替他收尸为好。”走到那老人身边,斩断铁链,正想将他背起来,张鬼方忽然说:“等等,他好像活着。”
东风一吓,拔了一根头发,凑在那老人口鼻旁边。仔细看处,头发果真微微在颤动,老人还有呼吸。
张鬼方道:“有没有水?”
东风钻回外面山洞,从柳御腰上拿了一个水囊、一个胡饼,给那老人少少地喂了一口。少顷,那老人咳了几声,缓缓睁眼,却好像看不见东西一样,眼神错开东风,反而往火折子的方向看去。
东风扶他坐起来,问道:“老人家,你怎么样?”
那老人不答。张鬼方低声说:“也不晓得他被关了多久。”
那老人听见张鬼方的声音,忽然抬起头,颤声道:“张弃?”
张鬼方不解道:“你认得我祖父?”东风心中灵光乍现,种种事情串在一起,豁然清晰了,大惊道:“你、你是柳銎前辈么!”
那老人大概看不清楚,对着声音来处停了一会,感叹道:“这么久了,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又转向张鬼方说:“你是张弃的孙子,对不对?声音和他像极了。许多年没听见,你一说话,我还是认出来了。”说到此地,一滴浊泪滚落,流进脸上的皱纹。
东风和张鬼方对视一眼,两人俱都惊诧不已。据此推算,柳銎被关在此地近三十年之久。想来柳栾找不到三忘刀谱下落,便留了柳銎性命,将他关在这里逼供。
柳銎道:“我饿极了。”
东风忙把胡饼拿出来给他。他牙齿已经掉了个干净,只能把饼掰成小块,就一口清水含在嘴里,含软了直接吞下去。好在精神和胃口都还算不错,不多时便把胡饼吃光了。
第38章总是当时携手处(五)
吃完一个饼,柳銎慢慢有了力气,问道:“其实我方才隔墙听到一些动静,你们得罪了柳栾,被他追杀,是么?”东风道:“差不多罢。”
柳銎太息道:“你们快走吧。我手筋和脚筋都被柳栾挑断,如今废人一个,帮不上忙。能吃一顿饱饭已经是大大幸事。”
说到此地,他老脸上皱纹牵动,居然露出一个笑容,又说:“真想不到,还能见着张弃的亲孙子。”
在密室里摸索一圈,东风找见一道暗门。柳銎说:“平日柳栾就从这里进来。”
东风伸手推了推,暗门外面有一道闩,但只要手上有刀或剑,轻易就能破开门闩逃出去。再照着锁柳銎的铁链看看,铁链长度刚够柳銎走到门边,却不够他发力去撞或者踢门。柳栾故意用这种法子折辱他,叫他有逃跑的希望,其实又没有逃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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