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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春日的阳光明媚,暖风吹过清澈透亮的大海,荡起层层叠叠的涟漪,沙砾在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
许烨舟远远望着这片海,两手打开,缓缓闭上眼睛,沐浴着海风,“是海啊,好舒服啊。”
她吹了片刻,蹦跳着跑向大海,赤着脚在浅滩上蹦跑,荡起的水花像珍珠,欢快地洒回大海,沙滩上也有一个个浅浅的脚印,那是她向往已久的活力与美好。
她跑着跑着,听远处传来一声“舟舟”,停下来,回头看过去。
贝岑烟站在海滩上,依旧是狼尾短,穿着宽松的简款白衬衫,只扣了中间几个扣子,露出流畅有力的腰部肌肉线条,下身是条牛仔短裤,双腿白皙、笔直修长。
她一手插在腰间,看向许烨舟的笑容里有几分宠溺的无奈,“舟舟,慢点,小心摔着。”
“放心,不会哒。”许烨舟朝贝岑烟招招手,“贝姐,快过来。”
“来了。”贝岑烟笑着走向许烨舟。
许烨舟的身体无法长时间嬉闹,为了这次游玩,她的手腕上更是戴了好几串缓痛手链。
贝岑烟陪着她嬉闹,看那些手链一串串变回绿色,等只剩最后一串时,提醒道:“舟舟,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许烨舟看了看手腕,又望了眼无边无尽的蔚蓝大海,走到贝岑烟旁边,牵起她的手,“走吧,贝姐,我们回家了。”
海滩离她们的家不算远,可回去的路上,最后一串缓痛手链也失效了,许烨舟吃痛地踩在地上。
她想就这么忍到回家,可贝岑烟先一步把她横抱起来,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
许烨舟忍着痛楚,窝在她怀里,缓缓闭上眼,“嗯,贝姐你最好了。”
不等贝岑烟回答,她轻声道:“贝姐,你知道么,在南海住的这段时间,我觉得非常充实、快乐。”
“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可我心底好有一个遗憾被填满了,圆满了,死而无憾的那种。”
贝岑烟低头,眼眸直直盯着许烨舟,像要把她嵌在骨中,永远不分开,“舟舟,你不会死的。”
许烨舟靠在贝岑烟的颈窝里,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喃喃道:“贝姐,别开玩笑了,人都会死的。”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人生老病死,方得一始终。”
“那”贝岑烟望着许烨舟,明媚艳丽的眼眸竟是湿润了,“舟舟,你的黄泉路有我陪你,绝不孤单。”
她抱着许烨舟的手微微用力,那力道很轻很轻,许烨舟却还是觉得疼,疼得钻心,仿佛她真的抛下了贝岑烟。
她不该那样做。
“好。”许烨舟手靠在贝岑烟的手背上,轻声许诺:“贝姐,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贝岑烟低低地应了一声,抱着许烨舟回头看向大海。
海浪在反复推涌,浪花填补她们踩在沙滩上的一个个脚印,也抚平她心底的伤痕,一切都将会是新的开始。
她们在海边小住一段时间,突然有天,许烨舟现自己变黑了,觉得要是再住下去,自己肯定会变成黑炭。
也是这天,明渊打电话告诉她们一个好消息:
明天将颁布新的法律,同性异能者可登记结婚,跟正常夫妻一样受法律保护。
许烨舟还跟许明渊聊着,看贝岑烟进屋,忙道:“好好好,我知道啦,多谢我亲爱的弟弟专门告知我。”
她匆忙挂断电话,还不等挂断电话,贝岑烟笑着问:“舟舟,要去登记吗?”
许烨舟脸一红,“贝姐,你都听到了啊。”
贝岑烟点了点头,又问一遍:“怎么样,要去吗?”
“当然要。”许烨舟牵起贝岑烟的手,“而且我还想抢第一个登记。”
“好。”
第二天,两人早早出去民政局,异能者始终是少数存在,民政局里新开设的异能者结婚登记处只有寥寥几个人。
其中一人穿着宽松的老头背心和大裤衩,正趴在登机口跟准备上班的员工攀谈,“小姑娘啊,给爷爷个面子呗,让我们先登记好不好,我跟你说”
贝岑烟试探道:“甘组长?”
甘柏卿回头,见到贝岑烟眼睛一亮,欢脱地朝她跑来,“贝组长,真巧,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贝岑烟笑笑,揽过许烨舟的肩膀,“甘组长,我早就辞职不当负责人了。”
许烨舟深知人不可貌相,尤其是异能者,毕竟她现在也五十多了,这青年不到二十,说不定跟她年纪差不多。
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甘组长。”
甘柏卿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移动,“小贝啊,难不成你”
贝岑烟先一步道:“是,我带我爱人来登记结婚,反倒是你,甘组长,一大把年纪还老牛吃嫩草了?”
许烨舟心说还好没叫弟弟,这青年说不定真比她还大呢。
“怎么可能,我可是答应我老婆不会再娶的。”甘柏卿操控藤蔓,捆了不远处的一对男女到面前,“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孙子和孙媳妇,我是来陪他俩来抢第一对登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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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烨舟:“”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青年最起码比她大一轮。
被甘柏卿捆来的一对男女有些害羞,男生边挣扎边道:“爷爷,你快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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