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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鸟儿叽叽喳喳地,归了巢,晚霞清风,迎面而来。街上车水马龙,汽车鸣声此起彼伏。南雪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美好,她加快了度,她已经忍不住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爸阿妈了。绕过城内路,来到联检大道十字路口,绿灯一转,南雪往右过了路口,跳下车座,推着车上了巷子里。还有不到十来条巷子就到家了。
“不知道阿妈下班回来了没?今天阿妈会不会煮自己喜欢吃的胡萝卜白菜虾仁干面条呢?好久没吃了,最近又馋这口了。”原来,人心情一好,连胃口都会大增。
南雪骑着车在巷子头的小卖部前停了下来,这家开了好久了,从南雪有记忆起,他们家便在这儿开店了。从前,南雪最喜欢在大夏天的,拿着跟阿奶软磨硬泡来的两毛钱,买上一条两毛钱的又大又长的绿豆老冰棍,撕开上面的一层薄薄的软膜,一尝,整个夏天都变得凉爽起来。听说,在每个人的记忆里,食物的味道是最深的,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一尝小时候的味道,那一刻,便立即返璞归真。
“老板娘,我要一根绿豆冰。”
“来,拿着。刚放学嘛?南雪。”老板娘亲切地问候着南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板娘,早已把南雪当成自己半个孩子了。
“是呀。”南雪满含笑意地掏出五毛钱,递给了老板娘,转头撕开了绿豆冰的薄膜,咬在嘴里,蹬上单车,往家的方向开去。童年回来了,那个小小的南雪,那个蹦蹦跳跳的南雪回来了。
“哎,老粒啊,别往心里去啦,快快快,进去吧,在外面那么多看着不好。你们家老公你还不懂嘛?酒劲儿过去就好了,骂就被骂着点吧。”南雪的脚止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家门口聚了来往看热闹的陌生人和邻居,地上,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瓶碎片。邻居老李正拉着阿妈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一边喊着周围的人:
“都散了吧,没什么热闹可看“。
“阿爸,又酒疯了吗?”南雪的心,立刻狂乱地跳了起来,这是从小到大第几次酒疯了?南雪不知道,她只知道,当下的自己想拔腿就跑,跑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可是,可是,可是她不能跑,对,她不能跑。阿妈,阿妈需要自己。南雪看到家门口那个脸上挂着两排泪珠的阿妈,那个头凌乱,眼冒红血丝的愤怒的阿妈,她的心软了下来,酸溜溜的。她为阿妈感到不值,那么好一个女孩儿,当初村里一枝花,自从嫁给阿爸之后,天天被折磨,阿妈这辈子的好日子在哪儿呢?为何一个那么好的人偏偏配上了这么一个无赖呢?南雪不敢想象,自己居然用“无赖”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亲人,但如果你真正经历过南雪的生活,就会明白,“无赖”这个词来形容耍酒疯的阿爸,都是算委婉的了。
“阿妈,进去吧。”南雪压制着自己对这个不争气的阿爸的怒火,冷静地劝说着眼前这个悲惨的妇人,自己看了心疼的阿妈。
“南雪,你进去,这个家,阿妈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看你阿爸,天天喝酒,我也没说什么。从白天喝到半夜三更,有朋友就一起喝,一起耍酒疯,没朋友就自己喝,自己耍酒疯。自己整天喝了酒啰啰嗦嗦就算了,别人看不过,说他一句,他还有理了,玻璃瓶抡起来就往我身上砸过来,幸好有老李在,不然你回来也见不到我了。你说说,这还是人吗!啊呜我的命怎么这么不好啊!南雪,你说,阿妈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啊!啊呜”眼前的阿妈,面目狰狞着,活像一个现代版的祥林嫂,又愤怒又悲伤,末了,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阿妈,会过去的,会过去的。”南雪双手环住了阿妈颤抖的肩膀,轻轻地拍着。旁边围着一圈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的陌生人。
“你们快走,别人家的热闹有那么好看吗?啊?快回自己家去!”南雪几乎咆哮着赶人,她讨厌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她感到自己家庭的伤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撒上了盐,更痛了。
等阿妈的情绪慢慢缓和了下来后,南雪松开了手,走进昏暗的家里,客厅的木制沙长椅上,阿爸正打着呼噜,睡得香甜。空气中,一股呕吐物酵混着汗臭味充斥着整个客厅,锅碗瓢盆散乱一地,桌上,满满堆叠着三四处嗦完肉的螺蛳空壳。
“看来,今天阿爸又让别人来家里喝酒吃饭了。”每次都是这样子,一有朋友来,就开心,一开心就喝多了。常常是满箱满箱地从小卖部搬啤酒回家,一瓶又一瓶怼嘴喝。南雪多么想,阿爸的朋友从来不曾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那他们家也就没有因此而出了这么多悲剧了。她恨那些人,今天若是她在场,她定要当面让这些人难堪,好好羞辱他们一番,这样他们不敢来家里,也就不用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了。
可是南雪啊,人都是护犊子的,你当然护着自己的阿爸了。说到底,最终犯错的还是自己的阿爸不是吗?如果不是阿爸去邀请人家来家里喝酒,人家也不会来不是吗?如果不是阿爸每次都热情款待他们,他们也不可能慢慢地就放肆了,明目张胆地跟阿爸一起在家里酒疯不是吗?怪得了别人吗?怪不了啊!人家一没在你家闹事,二没对不起你阿爸,说到底,罪魁祸就是你阿爸啊!南雪,你可不能护犊子护到昏了头,是非不分啊!
南雪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望着打着呼噜的阿爸,她多么想把阿爸从椅子上拽起来,好好数落一番,让他跟阿妈道歉!又或者,她多么想从水槽里舀起一瓢凉水,怼着阿爸的脸上冲下去,好让他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她恨阿爸!恨他无所事事,只会喝酒!恨他对别人点头哈腰,对自己的妻儿却仗势欺人!恨他每次喝完酒都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恨他所有的一切,南雪甚至觉得,阿爸这么可恶的人就不应该存在!
南雪瘫坐在地上,头埋在两膝中间,泪水,如一颗颗绿豆跳落在脏兮兮的水泥地面,瞬间,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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