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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考虑。”容少卿打断她的话,对程捕头道,“劳您直接跟人家回话吧,这差事我做不了,有劳您费心了,对不住。”
陈氏夫妇面面相觑,却也说不得什么,只看向芸香。芸香见容少卿言辞决绝,一时也规劝不得,只怕再多说反而让人家程捕头为难,便也无奈只好顺着他,向程捕头赔不是:“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您跟人家回了吧,实在是麻烦您了。”
程捕头挥了下手:“不妨事,一句话的事儿,他们再找就是了,咱们这儿,我也再去别处问问,不着急就好。”
芸香只连声赔笑:“不着急,不着急。”
陈氏夫妇留程捕头吃饭,程捕头说家里这会儿也做得了,告辞走了。陈氏夫妇不晓容少卿这是又唱得哪出,可到底不是自家子侄,也不好说他什么,只把叫了容嘉言和冬儿进屋里玩儿竹牌,留得容少卿和芸香在院里能单独说话,问问详由。
只是待老两口带着孩子进了屋,容少卿并未给芸香说话的机会,自己扭头回了西厢房。芸香也只得进灶房先张罗做晚饭,只这心里却堵得慌,即便他这些日子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一时不想出去做事,可这么好的一个差事,又是干爹娘搭了人情让人帮忙寻得的,他就这么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回就给回了。
不知是柴禾受了潮,还是她心里不痛快以致心不在焉,灶火点了半晌也没点起来,芸香索性撂了家什直奔了容少卿屋里。
时容少卿正歪在床上,芸香进屋关了门,按下心中愤愤,仍只若平常那般关切的口吻,“该吃饭了,爷怎么又躺下了?”
容少卿没吭声。
芸香上前,“才程捕头来说的差事,也不知哪儿不如爷的意,我是觉得挺好的,风吹不着,雨晒不着,还不用受累,月钱也不少拿,更紧要的是还能学些真东西……我听程捕头那意思,人家米铺那边到也不十分着急,爷若是这一时片刻不想去,也不用立时就回了,或是先去看看,干个几日,实在不行再说不做……”
容少卿依旧背着身子不理,只跟屋里没她这么个人说话似的。
芸香知道容少卿心烦,不想理她。若是往常,她也不会这个时候上前说话,给大家找不痛快。只是又想着与其让他这么闷着,倒不如直接惹恼他,激得他有什么话都说出来,也好对症下药。
再者,她这会儿心里也有些与他赌气,你越是不想说,我就越是要跟你说道说道不可,甚至看他背身躺着不理人,还想用手指头戳他后背。
是以她非但没知情识趣地走开,反而愈发“没眼色”地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念叨:“爷头先上街出摊子,我们心里都高兴,不管能不能赚着钱,好歹是撂了酒罐子正正经经做个事儿了。若说是为了这生意没做得长久便自暴自弃倒也不必,谁都有碰壁的时候,这个不好做,换一个便是……”
“又或者爷有什么别的缘故不想应这差事,也与我说说,咱们与人家程捕头说明白了,也别白费了人家一番好心,再请人家帮忙时,人家也好知道往哪些差事上留心……”
“嘶!”容少卿终于被惹恼了,翻身起来一脸的不耐烦,“你有完没完,一个受人差事的账房,你若觉得是个天大的好差事,你自己去做便是,别来烦我。”
“账房先生怎就入不得爷的眼了?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哪个不是受人差使的,王侯将相不也受皇帝差遣?怎得爷就受不得半点儿委屈?再者也没说让爷去受委屈啊,知道的咱们说的是去当账房先生,不知道的还当是要你给人做牛做马去呢……我倒是想去做,可偏生没那好命。我若是托生个男儿身,或是家境宽裕些的女孩儿,从小便能读书认字,自然也去做一番大事,何苦来从小伺候人,看人脸色……”
“谁给你脸色?谁敢给你脸色?如今你才是主子!”容少卿怼道,“我就这脾气,看不惯当初就别应容少谨当这个好人!不管你是看在和谁的情分大发慈悲的收留我这废物,还纯是为了亲近嘉言不得不捎带着容我这么个配头,别以为如此,我便得伏低做小地听你差使,我不稀罕你那点儿慈悲怜悯!”
明明知道他会恼,甚至说那些话也为得激他把心里的不痛快发泄出来,可突然被容少卿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芸香还是觉得委屈窝火,只是未及开口回他,便听得门口有动静,向外瞥了一眼,一个小小的身影应在窗外,是容嘉言。
芸香咬了下嘴唇,强忍着顺下这口气,转身出了屋子。
待推开门,果见容嘉言站在门口,显然是听得两人在屋里的话,这会儿一幅怯怯不安的模样望着她。
芸香展了个宽慰的笑容:“你爹心情不太好,没事儿。”又怕容少卿这会儿在火头上,容嘉言进去会被迁怒,便借口要他帮忙烧火,拉着他走开了。
第二十章客人
容少卿和芸香陷入了小小的冷战,与陈氏夫妇和两个孩子说话时还是往日那样和颜悦色,笑容可掬,对着芸香便没了笑模样,甚至与她擦身而过或是同桌吃饭,都跟假装没她这个人似的,不与她说话。
饶是知道容少卿仍是等着她先过去与他讲和,芸香却偏想不让他如意。她心下也有些赌气,心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凭什么总要我先去与你说话呢?我若是做了错事,倒也应当应分,可我不过是劝了两句让你上进的话,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还给我甩脸子闹上脾气了……我凭什么就得受你的气?这回偏就得治治你这少爷脾气。不就是不理人吗?我还怕你不成?左右不是你什么人,有本事咱们就永远别说话。
是以,待容少卿过了初时的别扭,每每在她身边有意无意地“出没”,再又一幅“我决定不生你的气了,过来跟我说话和好吧”的形容时,她便故意视若无睹。甚至为了显得自己对他生不生气,理不理她这事儿毫不在意,她这两日与陈氏夫妇和两个孩子说话时,笑得比平日更加温柔惬意。
如此,整整两日,两人没说上一句话。
到了第三日的下午,容少卿忽然不见了人影,芸香初时没太在意,待将近做晚饭时还不见人回来,才开始有些担心,少不得想起那晚他独自在大街上呆坐的光景,头两日的闷气这会儿也消了,心下又惦念起来:
其实……说起来,他那日倒也没与她说什么重话,不过是冷脸怼了两句罢了……
原在他家当丫头的时候,别说冷脸,即便真的是主子心情不好以致迁怒于她,没来由地被呵骂几句也是有过的,左右她没做错事,扣不到工钱,也完全不会往心里去。虽说今时不同往日,再不是他家的丫头了,却也不必这么斤斤计较。
况且,他多半也是营生不顺,心情不好罢了……
虽然大爷给了钱,他在这儿算是租客,但说来他也是被家里“赶出来”的,在她这儿住着,心里未尝没有“寄人篱下”的不自在。出去做事这些日子,不过赚回几个酒钱并一担子柴,心里更得不痛快,所以才有了诸如“废物”、“配头”的丧气话,说起来,回了账房的差事也罢,与她拌嘴也罢,多半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倒是自己,怎么竟真的和他计较起来了……
芸香把手里的面碗拿起来,又放下,拿了块山芋放在案子上,切了一下,才发现外面还裹着泥,忙去舀了瓢水,却脑袋空空地反手又把水倒进了锅里,低头见灶火还没起,又去寻火折子,只围着灶台转了两圈儿也没找见,滞了片刻,还是想着出去找找他。
正想着,便听院中传来脚步声,猜得是容少卿回来了,心下稍安,走出灶房,却见他又拎了一捆柴回来径直放到了柴房里。
芸香跟过去,问说:“爷这半日去哪儿了?怎得这个时辰才回来。”
“去城外溜达了一圈儿,想起家里柴禾不多了,就顺便捡了些回来。”
“哦……那爷洗洗手去吧,晚饭才刚要做,正好能歇会儿。”
时容嘉言和冬儿望见容少卿回来,从陈氏夫妇的房中出来,听得他去了城外,都有些艳羡,问说怎么不带他们去。容少卿只笑着应说改日,哪日暖和,带你们出去溜达溜达。
虽然不过一问一答,芸香和容少卿终算是说了话,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前两日无事发生,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芸香心里却还是疑着容少卿拎回来的那一捆柴,且不说容少卿是不是这么细心的人,只说他的心性,若说自己出去散心,半路买些吃食回来给晚饭加菜倒还寻常,到野地里去拾柴?根本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晚饭后,趁着容少卿带着两个孩子去跨院房顶上看星星,芸香进了柴房,果然见得那捆柴和头些日子容少卿拎回来的那捆一样,都是细细捡来,大小合适的树枝,甚至捆柴的麻绳打得结都一模一样。
她心里疑惑容少卿这半日到底去了哪儿,这柴又是从何而来,甚至头些日子他说是人家请他写信以柴抵账的事儿,到底是真是假都开始有些怀疑。只是容少卿显然是不想说,况且两人的小摩擦才过去,她也不好开口问,只想着看看再说。
没过几日,城里接连两家老人过世,闲了好一阵子的陈伯又开始忙了起来。陈张氏也像每年这个时候一样开始念叨,天冷了,老天爷要赶在年前往回收人了。
虽说两家一起来订,但陈氏夫妇与这两年跟着学了些手艺的芸香一起干,倒也忙得过来。容少卿虽然不会,但跟着帮帮忙,打打下手也还力所能及。
因连日事忙,芸香也未再顾得思量容少卿的事,直到一日午后,容少卿又趁着家人都睡午觉的时候,独自出了门。
这日阴天,秋风也有些冻人,眼瞅着是要下雨。芸香怕他淋在外头,又总觉得这他出去,多半又与前些日子那“两捆柴”有关,便拿了两把伞到街上找他。
她不知容少卿去了哪儿,想着那两捆柴倒像是从城外郊野捡拾的,便沿着街,一路溜达四顾着到了南城门。她一个小女子也不敢贸然出城往荒郊野外的地方去,只是站在城门口往远处的大路上望,看了好一会儿不见人,又想也许自己想差了,容少卿未必真的出了城,还是再去别的街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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