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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夫人每每指着两个孩子问儿媳:“你瞧瞧,像不像少谨和少卿哥儿俩小时候?”
容夫人笑着点头。
容老夫人又转对陪在一旁的容大奶奶和芸香说:“你俩甭总在这儿陪着我们,我们且玩儿呢,你们回屋说话儿去吧。”
容大奶奶笑说:“我们没甚要说的,就愿跟着老太太玩儿。”
容老夫人却老小孩儿似的执意打发:“走吧走吧,你们玩儿不来,孩子也放不开,怕挨你们训斥。”
容大奶奶和芸香相视一笑,便相扶找个近边的屋子吃茶聊天去。
两个女人闲话家常,话题无非就是围着孩子转,聊得久了,话里才会带出男人。多是容大奶奶以长嫂的身份,给自家小叔子说好话,说容少卿人在外,心中必是十分挂念你,否则也不会一下让人稍了十几封信回来,每封家书都念着你,念着你爹娘和冬儿。
容大奶奶笑说:“我嫁进来也好多年了,自觉对少卿有些了解,原以为他那性子,放出去是鱼入大海,鸟上青霄,未想却似个风筝,飞得再高再远,心都拴在你手里。”
芸香答说:“二爷是惦记老太太、太太,惦记家里的每个人,他那性子看着欢脱顽劣,其实最是心软恋家的,依他本心,一辈子守在家人身边才是最好的。”
容大奶奶道:“还是你了解少卿,也难怪他寄心于你。同为女人,我心中很是羡慕少卿对你的这番执着真心。”
芸香笑:“若是旁人与我说这话,我却不说什么,只您与我说这话,倒叫我无地自容呢。咱们府中上上下下,问去,哪个不说大爷和大奶奶琴瑟和鸣。那些年我跟在老太太身边,润州府那些女眷走动,提起您来没一个不艳羡的。”
容大奶奶应说:“大爷对我的好,我自是知道的,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说的是另一回事。”
芸香不解,容大奶奶向外看了一眼,示意四下无人,转对芸香道:“这会没旁人,咱们姐儿俩说些私房话,你若不愿再提,我往后便不再说了。我是想起当年的事来,为了与王家退亲予你明媒正娶,少卿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后来,知道你走了,他气愤至有些癫狂那样子我现在都还记得……”
类似的话,腊梅也与她说过,因两人更亲密,说得便也更多些,提到许多旧时容少卿为了娶“她”做过的荒唐事,有些她当年曾听腊梅说过,有些却是这回新听到的。
她明白,腊梅也好,容大奶奶也好,与她说这些,无非是因她和容少卿尚未有个正式有个名分,他离开这么许久,怕她忧思顾虑,说这些与她宽心。
只是她们哪知道当年让容少卿做下这许多出格之事的,其实另有他人。是以,每每及此,她也只能回个淡淡的笑容罢了。
自与容少卿重逢,两人一起经历了许多,时值今日,若她再疑他待己之心,疑他只是把她当做“故人”的替身,那才真是冷心冷血之人。
只是不疑归不疑,吃味儿总归是有的,更多的还是好奇,想知道,那个曾在她身上借尸还魂,让容少卿为之倾心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日子一天天地过,转眼便近了年关。
芸香一心盼着容少卿早日归家,未想跟着一起出去的小厮回来一个,说是中途出了些变故,二爷一行人得年后开春再回来了,人都好的,怕家里人惦念,命他回来报讯。
芸香虽然失望,但知他一行人平安,便是好的。
少了容少卿,陈家的年味儿一下子比去年冷清不少,芸香也没了出面摊子的心气儿,带着孩子逛集市的时候,少不得碰见街坊邻里的,闲聊拜年时问她“二爷”何日归来,亦有相熟的唤他“嘉言爹”或是“冬儿爹”,说他这一走,连着她家的面摊子都不出了,没了这口热面,少了些年味儿似的。
容少卿不在,容嘉言过年这些日子倒是日日来的,也不单单是惦记着这边的家人,更因过年这些日子,坊间总比宅院里新奇热闹的玩意儿多。小哥儿俩由芸香、腊梅带着,白日里不是去集市上吃吃喝喝,便是去看耍把式卖艺的,又或在薄云楼坐上整整半日,听书或是听戏,据闻戏班子还是薄云楼老板从程川府特意请来的。
这日下午,哥儿俩依旧是去薄云楼听戏,芸香原要跟着,陈氏夫妇心疼她过年这些日子忙里往外地辛苦,老两口儿便自带着两个孩子去听戏,说听完戏后他们先送嘉言回容家再回来,让她在家好好歇息半日。
话是这么说,芸香却也闲不下,把冬儿穿小了的两件衣裳翻出来,准备拆改一番。她正独个儿在屋中做活,听得前院开门声,心道怎得今日回来得这么早,或是嘉言没回去?
及又觉得不对,若是老两口儿带着孩子回来,冬儿进门便要喊娘的,这会儿却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奔着她这夸院儿来的。
熟悉的,急促的……
芸香怔了怔,放下手中的衣裳,起身,还不容她走出去,来人便掀了棉帘子走进来,正是容少卿。他显然是疾步而来,略微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一道道白雾,甚至他的头顶,也因赶路时的急促与室外的严寒,升起丝丝缕缕的白气。
日思夜盼之人,便在这不经意间归来,风尘仆仆地站眼前。
惊愕、欢喜、甚至委屈,一时间齐齐而来,倒让芸香一时无所适从,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站在原地,随着容少卿一步步走到她前而微微抬起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半晌,容少卿的目光落在她耳上的那枚小巧精致的耳坠子,唇边漾起笑容,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想好了吗?
“嗯?”芸香愣了一下。
“我走前说的话啊,”容少卿低声道,几分调侃,几分温柔,“从今往后,你心里的话都对谁说?”。
芸香这才明白,不由得一笑,想要开口答说“与你说,往后我所有的心事都与你说,只与你说……”,可这话从心底涌出来,却哽在喉间,尚未出声,反倒先红了眼眶,便只抬手抓了他胸口的衣襟,拉进两人的距离,微微颔首,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额头才一碰到他的心口,眼泪便掉了下来,是重逢的欢喜,亦是思念的委屈。
容少卿紧紧拥了芸香片刻,捧起她的头,帮她拭了拭泪,落吻在她额上。
芸香闭上眼,由他的吻一径向下,眉心,眼尾,沿着泪痕吻她的脸颊,……几要落在她唇上之际却又停下……
片刻的停滞,忽地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芸香惊得抓紧容少卿的衣衫,未来得及出声,便被抱进了里屋,放到炕上,紧接着便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吻这才落在她唇上,却失了刚刚的温柔,转而变得愈发浓烈起来……
第六十五章
陈氏夫妇和两个孩子进家时,芸香和容少卿才堪堪穿好衣衫。听得嘉言和冬儿口口声声地唤着“爹”地往跨院这边跑来,芸香忙又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迎出去。
却说陈氏夫妇带着冬儿送容嘉言回容府,没进门便听开门的小厮说容二爷回来了,见了老太太和太太后,便直奔陈家去了。
容嘉言也不回家了,又跟着陈氏夫妇回了陈家。进门便喊着爹爹往跨院跑。
父子重逢自是大喜,陈氏夫妇见了容少卿亦是欢畅,拉着他到屋里嘘寒问暖,问他何时回来的,一路上辛苦不辛苦,出去这大半年在外面可都平安顺利。
容少卿逐一答了,把自己此行各事说了个大概,又讲了许多途中遇到的逸闻趣事,把两个小哥儿俩听得跃跃欲试,都说下次让爹爹带着他们去,只是却不央求容少卿,而是一脸渴求地看着芸香。
芸香答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等你俩取了媳妇儿,便许跟着出去闯荡了。”
一家人在屋中说了半晌话,容少卿让容嘉言带着冬儿去别的屋里玩会儿。容嘉言知道长辈们有话要说,便懂事地带着冬儿去写字画画。
两个孩子走后,容少卿对陈氏夫妇道:“当日我走得匆忙,是不想委屈了芸香。我们的婚事,虽不敢说是风光大办,也必要三媒六证才是。长兄如父,还得我大哥登门来与二老提亲。只有个不情之请,还得我亲自来求二老的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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