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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晨风拂过西山陵园,带着草木与泥土特有的湿润气息。
时隔两年,云雪霁再次与裴溯并肩站在这方熟悉的墓碑前。
黑白照片上的石楠,笑容温婉,目光沉静,仿佛穿透了时光,凝视着眼前她最牵挂的两个人。
裴溯缓缓俯身,将怀中那束纯洁无瑕的百合轻轻放在母亲墓前,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他凝视着母亲的照片,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真实的弧度,诉说了一个在自己心里珍藏已久的秘密。
“妈妈,我来了。”他顿了顿,眼睫微垂,再抬起时,那双总是盛着几分疏离与戏谑的桃花眼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与温柔,“还有……我找到了那个,想要珍视、爱重一生的人。”
他说着,下意识地收紧了些与云雪霁交握的手,仿佛要从对方那微凉的指尖汲取无尽的勇气与力量。
“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去护住他,就像……他曾经护住我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但更多的是坚定,“我也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现在这条命,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了。”
云雪霁站在他身侧,静静聆听着裴溯这番近乎告白的倾诉,湛蓝色的眼眸中掠过复杂的波澜,有欣慰,有心疼,更有一种沉甸甸的承诺。
他上前一步,将手中同样洁白的百合与裴溯的那束并排放下,目光沉静地迎上照片中石楠的视线,语气平和。
“姐,裴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想要走的路。”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身形依旧单薄,眼神却已截然不同的裴溯,继续道,“他想去做的任何事,无论是对是错,是明是暗,我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帮他,去成全。”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陵园里,每一个字却都仿佛烙印在裴溯心中。
“此一承诺,至死方休。”
这虽不是情话,却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来得沉重而真挚。
祭奠完毕,两人默契地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仿佛在让这份承诺与告慰,被风带走,传达给逝去的亲人。
随后,他们牵着手,沿着来时的青石板路缓缓向下走去。
阳光透过稀疏的林木,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走了几步,裴溯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微顿,侧头对云雪霁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长久以来的好奇。
“说起来,有件事挺奇怪的。这么多年,每次我来祭奠妈妈,离开后,似乎总会有一个人,在她墓前放上一束……她并不怎么喜欢的小白花。”
他微微蹙眉,“我一直挺好奇,会是谁。”
云雪霁眸光微动,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他当然知道那个每年固执地送来与石楠喜好相悖之花的人是谁——那是骆为昭,一个用自己笨拙而隐晦的方式,试图为当年未能及时侦破案件、还石楠一个真相而表达歉疚与纪念的警察。
尽管石楠本来就是自杀的。
但他并不打算直接点破。
有些真相,由当事人自己现,远比从别人口中得知来得更有意义。
“哦?”云雪霁故作不知,唇角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提议道,“既然好奇,那我们现在折返回去看看?或许,能遇到那位‘有心人’。”
裴溯闻言,眼中好奇之色更浓,点了点头。
云雪霁便带着他,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不远处一片茂密的冬青树丛后,这里视野隐蔽,却能清晰地看到石楠墓前的情况。
他们并未等待太久。
约莫一刻钟后,一个穿着深色夹克、身形挺拔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墓前。
那人手中,正捧着一束与周围庄重氛围略显格格不入的、略显单薄的小白花。
正是骆为昭。
他站在墓前,没有像裴溯和云雪霁那样倾诉什么,只是沉默地伫立了片刻,然后将那束小白花轻轻放在了百合花束的旁边。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拘谨,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仿佛在做一件自己并不擅长,却又认为必须去做的事情。
放下花后,他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步履沉稳地离开了。
树丛后,裴溯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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