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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承曦大方承认。
“欸,我还给你脸了?”狼妖目露凶光,口无遮拦,“谁不知道,这方圆百里是我苍凌罩着的地盘。黑熊精虽乃败军之将,但在这一片地界也只有我能肆意欺侮。如今,出了这样的状况,要么是将黑锅扣在我的脑袋上,要么是栽了我的面子,你这祸水就是奔我来的?”
承曦倒是未思虑到这一层,他不过是要把水搅浑,把祸事闹大而已。至于这口锅是兜在哪个妖魔鬼怪头顶,无所谓,只要不曝露真相即可。
小神君脸一沉,冰寒的目光扫过,狼妖顿觉千钧压顶。他咬着牙硬撑,造次的话全被堵回喉咙里,一个字再也吐不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脊背拼了命的挺直,愣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承曦的眼刀一闪而过,威压随之消释。狼妖一个踉跄,勉力稳住身形,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依然不甘示弱,绿油油的眸光忿忿地死盯着对方。即便仍旧说不出话来,却毫无求饶的意思。
这幅硬骨头,承曦颇为欣赏,但神君的威严容不得他几次三番地挑战。小神君也非是恃强凌弱,这没规矩的狼妖以下犯上太过嘚瑟,稍事惩戒而已。
趁苍凌有口难言之际,他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事件原委。不做隐瞒矫饰,将上界败类恶行赤裸裸地告知。那一场无妄之火,苍凌是亲历者,有资格了解底细。
狼妖运转气息无碍,承曦适才只是单纯的威慑,并未掺杂攻击损害。他虽颜面受挫,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嘴硬逞强只能令自己更加掉价与难堪。
苍凌被动听着,目光逐渐从激怒中平息,泛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末了,他不阴不阳地问道,“这事你要管?”
承曦沉声,“责无旁贷。”
“你们天界不是很讲究尊卑贵贱那一套吗?”狼妖斜睨,“万一那神棍如今混得位高权重,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神官岂不是以卵击石?”
承曦不做反驳,的确,长久以来行走下界的皆是低等仙侍。高不可攀的上神之列,除了他职责所在不得不南征北战之外,那些老头子恐怕早忘了九重天之下是什么样子。
他平淡道,“人间不是有句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苍凌思索片刻,“你是打算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翻出狂涛骇浪来?”
“倒也不至于,”小神君云淡风轻,“妖魔作乱,伤筋动骨的程度,足以。”
自打他三百岁寿诞那回,被魔族撬开天宫大门差点儿酿成大祸起,九天诸神对下界严峻动荡,不说草木皆兵,至少也是忌惮非常,不然他也不会屡屡下凡,四处灭火。他这边装神弄鬼,极尽乌烟瘴气,动静自然会传到天上去。届时,战神缺位,势必要再遣一位神君来收拾烂摊子。至于来的是个爱多管闲事的还是明哲保身的,他到时皆有应对之道。
曲折是曲折了些,但眼下也只能权宜为之。太多迷雾孽障笼罩,还不到他重返天庭的时候。
狼妖缓过劲来,吊儿郎当地讽刺,“堂堂神君扮鬼饰妖,委屈您了。”
承曦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怎么着,阁下有意代劳?”
苍凌耸了耸肩,“亦无不可。”
承曦凝眉,“无功不受禄。”他的确顾忌良多有些束手束脚,由真正的狼妖来惹是生非,无疑事半功倍。
“不稀罕拉倒,小爷还不爱伺候呢。火烧之仇,我自行讨要。你兴风作浪,也别往我眼前凑。”苍凌转身就走。
“……等等。”神君开口留人。这狼妖讲话散漫,做事却靠谱,他领教过。
狼妖转过半个身子,“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在战神的眼刀威吓下,他不情不愿地吞下后半句。
“开个价吧。”承曦突然意识到,小狐狸推崇的钱货两讫,貌似有些道理。
苍凌翻了半个白眼,无所谓地,“暂时想不到,先欠着吧。”
承曦点了点头,“一报一偿,天道伦理之内,有求必应。”
此刻,苍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讨一个怎样无价的承诺。他洒脱的摆了摆手,“小事一桩,擎好吧。”
这边厢,小狐妖被莫名其妙地扔下,满肚子的牢骚无处发泄。他走进一股子霉味的破败客栈,开了最便宜的房间。小二比上回热络了一些,取钥匙的间歇,一个劲地推销。
“客倌,您吃早点了吗?要不要来点儿?”
“不必。”
“您一个人?要不我给您烧点热水,您沐个浴,解解乏?”
谁家大清早的洗澡?都是小山鸡给吊起来的胃口,他平日一个子儿都不会多花。
“不用,我有事出门。”
白隐玉了无睡意,被问得烦了,直接揣了钥匙转头又走了出去。
一大清早,街市上稀稀疏疏的摊子。他想吃两口热乎早点,压压惊暖暖胃,结果不是嫌贵就是不合胃口,溜达出好几条街去,眼瞅着就快到晌午了,一无所获。
“这位小哥请留步……”突然从路边蹿出个假模假式的道人,一手拂尘,一手打幡,不伦不类。
“没空。”小狐妖实在对道士提不起什么好态度。
“欸,等等,”老道士情真意切地扯着他的袖子,“贫道初来乍到,相逢是缘,小哥你印堂灰败红鸾异动,且听老朽一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狐妖压着火气,“道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老道士大言不惭,“实不相瞒,贫道三日未见荤腥,正饥肠辘辘呢。小哥您看着就面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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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怀崽崽了,要死对头养我众所周知,段瑜和蒋延在大学时期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上斗天文,下斗地理,只要两人碰到了一起,轻则唇枪舌战,重则你死我活。 又一场激烈的博弈后,两人双双坠落楼梯,穿到五年后。 看着床头巨大的结婚照和身上青紫的痕迹,段瑜捂住屁‖股弹跳而起。他段瑜,一觉醒来,直接从花季少男变成已婚少夫,并且老攻还是蒋延那个神经病?! 段瑜疯狂掀桌不可能,这一定是场政治联姻!各取所需!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翻遍了整个卧室企图寻找证据,直到看到抽屉里琳琅满目的道具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娘的,蒋延那个混蛋玩的这么花? 另一边,同样发现自己穿到五年后的蒋延也很抓狂。 他猜测,这一定是段瑜准备的什么新型阴招害他! 他当即拿出手机询问好友,可看到两人激吻的屏保,相册里满是不可言说的视频时,他喉结滚动,指间微颤,这绝逼是真爱!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两人互相捂住马甲,咬牙切齿的扮演真爱夫夫。傍晚,两人盖着被子各怀鬼胎,段瑜忍不住试探你当年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蒋延沉默,想起那不可描述的视频,硬着头皮道因为你很可爱。视频里,确实很可,很爱。段瑜震惊!恶心!暴打地球!再后来,假戏真做,火热身躯相触,暧昧拉出丝线,被掐着腰的段瑜闷哼出声抽屉里的东西好久没用了,要不要试试 死对头变真情侣后。 段瑜发现陷入热恋中的蒋延实在是太粘人,恨不得化身挂件每时每刻都贴在自己身上。 再又一次将他作乱的手拍开后,段瑜忍无可忍道明天就离婚!蒋延压住上扬的嘴角将人抱在怀里,喜爱的在他额头处亲了一口,嗯?明天民政局不开门。下个月开怀崽崽了,要死对头养我我怀孕了,你的。 贺锐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死对头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他黑衣墨镜包裹的严实,啪的一声就将报告单扔到了自己脸上。 来不及纠结他怎么进的自己家,贺锐狂怒你tm有病吧,一个alpha怀的哪门子孕! 报告单,看一下吧。谢知意指着报告单,并拿出一段两人同进酒店的视频,用以证明。 贺锐当然不会信,他冷笑将人带去医院,立马做了个全身检查,直到看到孕检结果,冷汗直接冒了出来。 艹,两个顶a竟然搞出了孩子,这简直是医学奇迹! 谢知意做了个噩梦,梦里,死对头像发了疯一样疯狂标记自己,他抵死不从,可最后还是被他得逞,翻来覆去被标记个遍,吓得他连呕带吐恶心了半个多月没敢去学校。 本想着挂个精神科瞧瞧,结果医生告诉他,肚子里踹了个宝宝。 不是,他可是个alpha啊? 他想来想去,最终锁定罪魁祸首贺锐,决定上门要个说法,孕期那么危险,作为另一个爸爸有义务照顾自己。 就这样,谢知意被黑着脸的贺锐迎进了家门,或许是孕期激素作怪,让他变得格外敏感脆弱。 谢知意,你tm能不能别再我床上吃零食。 谢知意含泪眨巴眼睛可宝宝很饿。 谢知意,你买这么多小孩衣服干什么。 谢知意揪着小肚兜宝宝说爱穿。 一翻操作下来,贺锐被磨得没脾气,像个怨夫为他们父子鞍前马后。 全校的同学最近觉得这对死对头很奇怪,向来你争我抢的两个顶a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亲密的可怕,甚至还大庭广众下便搂搂抱抱。 有人忍不住询问。 便听谢知意摸着肚子愤愤道他把我的肚子搞大了。 众人? 肚子一天天变大,贺锐看着躺在他怀里越发蛮横的死对头,神情一脸微妙。 谢知意摸着肚子,脸色同样微妙,总觉得最近肚子里的宝宝怪怪的,直到再孕检时,孩子竟然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一点痕迹都没有,医生还杀人诛心的说大了的肚子是赘肉! 想到最近骗吃骗喝,还在家里等他回家的人夫,谢知意他不会杀了我吧。 纸包不住火,在个晴朗的天气,贺锐终于发现了真相。 当晚,哭泣混合着低语快要将两人淹没,谢知意受不住的求饶劝说,试图让他找回理智,两个a是不会有孩子的。 那怎么办,是谁到处宣扬怀了我的孩子?贺锐慢条斯理的吻掉眼泪,动作倒是越来越快,所以,你得赔我个宝宝。怀不上,那就一定是他们不够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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