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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洛希卧室门刚落锁,这边科因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德雷克正在给自己上药,新长出的皮肤本来就嫩,那件制服还好死不死用了厚实粗糙的防火布,结果就是他身上多处破皮渗血,尤其是像手腕,脖颈这些和衣物反复摩擦的地方。
“你还真是能忍,洛希一点异样都没发现。”他走到德雷克身后,从镜子边的储物柜里拿出卷绷带,带着消毒水气味的透气纱布被展开,又被他缠绕在前者鲜血淋漓的脖子上。
“想必是我咎由自取。”德雷克讽刺道,往手腕上喷了些双氧水,溶剂一接触到创口就发出嘶嘶的声音,激发出一团团带着血色的泡沫,叫他用棉花随手擦去了。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好像根本没有痛觉似的。
科因手上不停:“别这么说,是我不对。就算洛希现在是个小可爱,你该不会觉得他姐姐有那么好打发吧?佩斯特是个实用主义者,对她来说,异能者在电厂发电和在paa卖命没什么区别,要是没什么特别的由休想让她留下你。”
德雷克在往手腕上缠绷带,没有接他的话,于是科因只好继续往下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异能的?”
“刚刚。”
“刚刚?”
“就在莫里安被炸飞的时候,他用茶杯砸我时血溅到了他身上,然后那些血就像烈性炸药一样爆炸了。”
他终于缠好了绷带,而德雷克也一拧身就要走开,却被一把拉住了胳膊:“等等。”
“又怎么了?”他听起来不很耐烦。
“关于明天的事。”
“不把那位叫起来吗?”德雷克朝浴室外扫了一眼。
“我想最好不要,他好像对于我诈了他一把这事挺生气的。”
“我可以帮他出气,比如再揍你一拳什么的。”
“你认真的?”
“开玩笑的——我的态度真的重要吗?说正事吧。”
科因没有立刻开口,相反,他掏出了手机开始打字,边打边说:“如果你要喝酒的话,餐厅吧台那里放了几瓶。味道就别指望了,泥煤威士忌,喝起来跟火箭燃料没什么区别。”
德雷克阅读着他打出的内容:“可以,我不在乎味道,只是需要摄入酒精帮助睡眠而已。”
“那再好不过了——对了,千万别在除了阳台以外的其他地方抽烟,那个烟雾报警器浑身超级敏感,会发疯的。”
科因收起手机:“怎么样?”
“我记住了。”德雷克回答他,当然,一语双关。
埃舍尔府
古怪府邸
“我的名字是娜娜莉。”歪歪扭扭的字体,活像为找不着对象而苦恼的蚯蚓。
“我其实不太会写日记,也不知道开头要说什么,但是南宫说我再敢用今天我做了什么什么开头他就要逼我吃门口的长的苔藓,这样我就会长记性了——就他?只有他一边哭一边求我施舍他一点吃的份,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给他一块我很宝贵的饼干也不是不可以。话说如果这个词是怎么回事呢?大家为什么要说如果——如果结果了,如果果子成熟了,如果是什么样的水果呢?为什么大家要用水果来表示有可能呢?我想不明白。”
娜娜莉放下了那截被啃得斑斑勃勃的铅笔,顶着一头鸡窝般的红发飞奔出门:“喂!南宫!如果是什么样的水果?是橘子那样的吗?”
徐是还是老样子,穿的一身漆黑,坐在餐桌边,不紧不慢地保养他的左轮手枪,闻言他抬起眼睛,从染成墨蓝色的发丝下扫了眼娜娜莉,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阴冷——那一眼让娜娜莉感觉有什么凶猛的食肉动物用它带倒刺的舌头重重舔过她的脊背。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正因如此她才不喜欢——其实是有些害怕徐是,尽管那是个举手投足都文质彬彬的男人,也不会像南宫一样冲她大吼大叫,但娜娜莉就是想离他远点,“南宫,我觉得徐是不是人,他是某种生物,某种以他人的情绪为食的生物,他是野兽。”她说过不止一次,但南宫只是摇头。
“南宫出去了。”徐是说话声音不大,语气平和,但娜娜莉还是本能地退了一步,“不用很久他就会带着任务回来,也许这次我们都会死掉。”
为什么南宫要同意让这个人加入他们的小队啊?娜娜莉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阴沉沉的,还总是说些不吉利的话。
“我和南宫都不会死,”她以自己能想到的最凶狠的态度冲他张牙舞爪,“我会保护他的!”
徐是笑了笑,那算不上一个友善的笑容,只让娜娜莉想起天气转冷后窗上生出的冰片,“想不明白的话,下次就用假如,如果这种果子,没有人知道它的真面貌。”
即便是上城区,露水也同样沉重地铺满半梦半醒的街道,娜娜莉紧跟在南宫身后,亦步亦趋,徐是落出几步,插着兜,没人知道他那颗低垂的头颅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埃舍尔府邸坐落在这片街区的最北边,仅有一座桥梁与之相通,一条淡蓝色的桥,仿佛上好的丝巾,被不慎落在冰冷破败的废墟间。
他们在清晨时分走上这座窄桥,沙砾在水泥路面上不被瞩目地细语着,桥梁两侧护栏上裹满了一层又一层郁郁葱葱的淡蓝色蝶豆花丛,已然看不出本色。柔软的蓝色花瓣在他们身周摇摆翕张着,娜娜莉嗅到清晨的味道——露水的味道,和媚气的花香,像恶心的雾一样四处钻来钻去。她好奇地拍了下花丛,凉丝丝的露水弹出来,浇了她满头满脸,她的红发在蓝色花朵的俯视下旺盛地燃烧着,在她回头时,徐是却像被这片蓝色吞噬了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模糊起来,宛如墨水一般要立马融化在梦境似的景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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