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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也开始觉得天旋地转,他想要呼喊,想要联系队友,但喉咙却像被人死死掐住一般,连呼吸都难以顺畅,更别提发声了。
“好可怜,”她走过来,轻轻揽住摇摇欲坠的洛希,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如同给心爱的宠物顺毛,“不要反抗了,顺从它吧,还没有喝了我母亲的花茶能不晕的人呢。”
那杯茶——那杯茶有问题!
洛希挣扎着甩开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他试着呼叫其他人,可塞在耳中的耳机却只有一片寂静,说起来,似乎从他们走进画室起,频道里就变得异常安静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开始形成:或许其他人比他们更早的遭了殃。
那个女人轻易就赶上了他,再次抱着他缓缓跪下,她抽走了洛希的发簪,那一头瀑布似的红发散下来,轻易罩住了他的上身。
“睡吧,”她温柔地哼着摇篮曲,“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挣扎着呼吸,第一口氧气进入肺部时他看见冰架上爬着无数漆黑又无定形的生物,第二口氧气吸入时它们睁开了所有眼睛,然后第三口,它们朝他爬来,漆黑的躯体挡住了他的眼睛,洛希什么都看不见了。
“吃果冻吗?”
他还没有死。
洛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地下室,刚刚那个女人就坐在一边,正从玻璃盏里挖着橘子果冻吃。
“你要做什么,其他人呢?”
他试着动了动胳膊,被绑住了,但是问题不大,对他来说挣开这种程度的束缚轻而易举。
“你醒的真早,”那女人歪着头笑了,“我猜和你的能力有关?”
“我要猜得不错的话,你是露露的弟弟吧。”洛希冷静地说。
她——哦不,他,点了点头。
“你很幸运,我们只会让那个女孩来当我们画画的模特。我猜,你一定会想——那种难看的画也需要模特吗?”
洛希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确讲出了他的心思,他试着挣开绳子,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浑身软的跟面条似的。
“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的领域,你的异能派不上任何用场。我们不允许它存在,它就不存在。”
他长长的指甲划过洛希的脸颊:“你真该为你的姓氏感到庆幸,否则我们绝不会留着你,我们会像杀了那其他四个人一样杀了你们。”
他在说什么?科因,德雷克,还有南宫与徐是,都被眼前这个家伙杀了?
洛希甚至感受不到悲伤或是震惊,他完全不敢相信那两个人能被杀掉,德雷克可是当着他的面死了一次又活过来的,至于科因,他不清楚他的能力,可他就是觉得科因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家伙。
可问题是眼下他的确变成了个普通人,如果其他人的异能一样遭到抑制,被各个击破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别那么瞪着人家,可怜的孩子,”他喃喃道,“你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是?付出了那么多,还是救不回自己想救的人,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哦,现在甚至还要又失去刚刚认识的同伴。”
“你说什么?”
他放下玻璃盏,蹲了下来,“我是知道的。你现在的异能本来就是和魔鬼做交易的副产品,守信的魔鬼收走了契约的代价,至于你的愿望有没有好好实现,魔鬼可不管,不是吗?魔鬼,坏。”
“喂,洛希,”他的眼睛里翻腾着古怪的光,“你真的不记得科斯莫是怎么死的了吗?”
“他,”洛希感觉喉咙里塞进了火炭,每说一个字都在反复撕开灼伤的伤口,“他是车祸死的。”
面前的女装男人愣住了,五官冻成一个滑稽的角度。
随即他弯下腰,疯狂地大笑起来:“车祸!老天啊,那种由你还真的信了吗?!”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地上打着滚,好像就要这样活活笑死过去,“你怎么不说一只老虎能被蟑螂打死呢?”
好一会后他才直起腰,“拜托,你不要逗人家笑好不好,真是太滑稽了,这是人家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洛希感觉自己胸腔里塞了个气球,他每笑一声,那个气球就涨大一点,现在已经完全填满了胸腔,他喘不上气,也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心跳,他只想挣开绳索,然后。
然后抓住这个男人,剜掉他的眼睛,扯出他的舌头,把他脸上的肉都彻底扯下来,等他半死不活地呻吟着晕过去的时候再拗断他的手指叫他醒过来面对接下来的无穷无尽的折磨他确信自己会享受这个的他确信——
“你现在恨透人家了,对吗?”他笑着吐吐舌头,“那人家就发发慈悲,告诉你,人家的名字叫乔迪,乔迪埃舍尔,别连讨厌的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啊。”
乔迪笑着看向洛希,然后伸手压在他的小腿上。
“你为什么要拒绝人家姐姐的邀请呢?露露很好说话的。”
“娜娜莉说的对,你们俩都有病。”
一提到娜娜莉,乔迪的脸就黑了下去,“那个没品位没礼貌的小鬼,她唯一的价值就是给我们做模特了,哦对,说到模特,还没给你看我们的画呢。”
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幅画来,还是那种粘腻的色彩,还是糟糕的笔触,还是扭曲的人体。
洛希一点都不想维持最基本的礼貌:“亏你好意思拿的出手。”
“那只是表象罢了,”他摩挲着画框,“给你看看这幅画本来的样子吧。”
他摁了下开关,顶灯从照明模式切换成了紫外线的杀菌模式,在紫色光晕的映衬下,画幅上顿时布满了荧绿色的火焰,跳动的,生着五官的,咧嘴狂笑的,仿佛活着一般的绿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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