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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抬起手,从无数的时间里抽来的无数烟尘一般的灵魂彼此交汇,它们的数量之多,以至于最后成了液态的海洋,覆盖在干涸的海床上,荧光海浪冲刷着雪白的沙滩,现在洛希知道,每一颗荧光都是由无数人的思绪所组成。
徐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大概对这场终于尘埃落定的戏码失去了兴趣,真的彻底离开这个宇宙了。
然后洛希把手伸向那个女孩,女孩也反握住他的,她看上去很平静,甚至还有一丝使命终于要完成了的兴奋。
然后他们走入灵魂之海,走进他亲手打造的美丽新世界。
二度回归
这里是灵魂之海内部的意识世界了,洛希对此十分清楚,毕竟这是他一手制造的。
他走在街道上,这里看起来就是一座普通的城镇,沿街都是石砖砌的二层三层的小房子,咖啡厅门前撑着阳伞,有人坐在那里聊着天,有人掏出了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路人三三两两,洛希嗅到一点咖啡的香气。
他抬起头看向清澈的蓝天,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天气。
他大概在这里站得太久了,让店主误以为他在读门口的招牌,于是主动走了上来,问他要不要来一杯喝的。
“最近有活动,点套餐的话会比较划算,啊,还有,第二杯咖啡半价。”
店主热情地向无所不知的造物主推销着他的套餐,巴斯克蛋糕配美式咖啡,或是焦糖可颂面包搭配摩卡咖啡。
“不了,谢谢,我只是路过。”洛希给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可以轻易地看到店主的一生,以及他的所有可能性——在所有的可能性中他都是一个平凡的人,日子平和时他就普通地工作谋生,陷入动乱时他就普通地被世道倾轧然后悲惨地死去,和那种时日下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惨剧一般毫无区别。而现在他已经过着自己想中最美好的生活,有一家小店,有着忠实的顾客,偶尔有路人经过,聊着他所不知道的琐事。
洛希很高兴自己有帮到他。
他继续往前走,很快来到了一家疗养院前,太阳还未完全升到正中,正好被疗养院主楼挡住一些,给前院投下了淡青色的清凉的阴影,在阴影的边缘处,挨着花坛的位置,有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正在给鲜花浇水。
那人长着一头红色的头发,垂着眼睛,看上去和洛希长得十分相似,也真的有人这么问了。
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靠近了这里,她先是对着那人笑笑,用鼓励小孩似的语气对他说:“早上好,林万克斯先生,您又来照看这些花儿了?您把它们照顾得很不错,不是吗?”然后她才转向洛希,脸上露出了然的的神色:“您好,先生,您是林万克斯先生的家属,是吗?我猜是他的弟弟?您不用在外面这么站着,进来吧,探望家属只用去门口登记一下就行。”
洛希本想推脱,但是又想不到有什么由拒绝她,于是最终还是走进了这间疗养院。
全程,这位林万克斯先生——或者说,德蒙特林万克斯,没往他这边瞥上一眼,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花坛里的花,偶尔伸手掰下一片看起来生长得不甚良好的叶片,脸上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温和。
“他是个省心的病人,”护士微笑着对洛希说,“从不闹事,虽然不会说话,没有自能力,也基本无法认知自己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很喜欢种花,他每天都会来这里照料这些鲜花。”
“我都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爱好。”洛希说。他真的不知道。
护士看了他一眼,洛希认为这一眼中有一些无奈的批评,不过她应该是见多了这样的事,并没有多苛责什么,只是轻声说:“有时候在家里,人们也确实没有办法多关注一下自己的家人,我是说,生活已经足以填满我们的注意力了,不是吗?”
“是啊。”洛希说,环视了一圈疗养院。
他知道这里的病人都是什么情况,他们的灵魂缺失了,而且不止缺失了一点,是缺失了很多,多到他们已经无法正常地维持自己的意识,就像德蒙特一样,连人的知性都几乎失去了。
并不是他不想维持这些人灵魂的完整性,而是那些恶意侵染他们侵染得过深,想要去除恶意,就只有把灵魂也一并撕扯下来,洛希并不同情这些病人,他们没一个是好东西,而想要进如灵魂之海,进入这个乌托邦世界,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比如——他看向德蒙特,为人的知性。
“说起来,”护士开口道,“这里的病人都很省心,从不做什么奇怪的事,不会突然大喊大叫,不会脱了衣服四处乱跑,也不会暴力袭击医护人员,但是有时候,我会忍不住问我自己,他们这样真的算是在活着吗?我是说,他们甚至从来不会主动做什么事,就连吃饭喝水,都要你放到他们面前他们才会开始进食,就像……你养过虫子或者一些智力低下的宠物吗?他们就和那些动物没什么区别。”
“你想说他们像行尸走肉?”洛希说。
护士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绝没有轻视或者人身攻击他们的意思……但有时候我很难不这么想,林万克斯先生已经算是好的了,他起码有点爱好,虽然不知道照料花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这么说吧,他主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真是松了一口气,让我感觉我面对的真的是一群活人。”
洛希没说话,有那么一刻他想反驳,想说只要这些人活着你就没法活,但是最终他还是沉默,然后看向护士,说:“我想和他说说话,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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